第三百九十一章 作诗扬名,范闲养望【跪求订阅,跪求月票,跪求推荐票!】

    醉仙居一别后,陈萍萍开始按照孟凡交代的事情进行布置,其切入点正是滕梓荆。

    第二天一早,范闲便手持鉴查院提司腰牌,直入鉴查院中,想要提取相关卷宗。

    同时,也认出了王启年。

    在得到王启年给予的假文卷后,范闲马不停蹄的返回范府。

    但殊不知,在范闲走后,一旁的暗处,陈萍萍被影子推了进来。

    “院长!”

    王启年谨小慎微的给陈萍萍行了一礼,然后不解的问道:“既然知道小范公子和滕梓荆没有仇恨纠葛,那为何还要将那假的卷宗给………”

    陈萍萍用极为冷淡的目光瞥了王启年一眼。

    王启年当即轻轻给了自己一个嘴巴,赔笑道:“是启年多嘴了,院长行事向来是筹谋深远,岂是我等可以忘加揣摩的?”

    陈萍萍哼了一声,吓得王启年当即把头低了下去,随后陈萍萍才一副饶有兴趣的样子,看着范闲离去的方向。

    “给他假的卷宗是让他长长记性,不要轻信他人,他之前上了你一次当了,现在还上第二次,说到底还是有些单纯了。”

    王启年在一旁冷汗涔涔,赶紧从脱下鞋,从鞋垫里抽出一张十两银票的私房钱,也不嫌脚臭,恭敬的捧在手上。

    “院长,我可真没想过骗小范公子啊,银钱在此,还请院长转交!”

    “多了!”

    王启年以为陈萍萍拒绝了,毕竟院长也看不上这点钱,笑眯眯刚想揣入怀中。

    谁知,陈萍萍抬了一下头,示意影子收起来,皮笑肉不笑道:“你倒腾红楼赚了不少,今后你每月拿出一些钱来,归入账中,给兄弟们买些肉食吧!”

    王启年苦笑的点点头,心疼得不行,这哪里是请兄弟们吃肉啊,分明是拿刀子宰他啊!

    一直以来,只有他往别人身上刮银子的份,谁能从他手里扣钱啊?

    也就是院长……

    生活不易啊,进项一少,他该如何朝夫人交代啊?

    果然,范闲在带回那份假的卷宗后,滕梓荆情绪激烈,就想要要找郭保坤报仇。

    尽管范闲指出其中的不对劲处,但依旧说服不了滕梓荆,左右思量之下,和了解完郭保坤的详情后,他还是选择了和原著中一样的道路。

    在牛栏街对返家的郭保坤拷问一番。

    只不过,原著中他找的是司理理帮忙遮掩,眼下他却有更好的选择。

    孟凡!

    有一位大宗师为他做不在场证明,地位足够了吧!

    夜晚,流晶河畔,醉仙居。

    范闲本以为见孟凡一面会很容易,但是谁知道来到这醉仙居,却惹了许多人嗤笑。

    “见词仙?”

    “你也配?”

    “那可是大宗师,我庆国文坛之璧,岂是你说见就能见到的?”

    那人指了指在场中众人,讥讽笑道:“看到没有,太学博士,国子监祭酒,翰林学士,在场诸位无一不是饱学名士,但就是这些大人,苦求数日都不得见词仙一面,就凭你这小子?”

    “呵呵!”

    范闲脸色一黑,嘴里嘟嘟囔囔道:“会作词怎么啦,就这么牛吗?”

    那人好像是听到了范闲说的话,点头肯定道:“对,就是这么牛,更何况人家还是大宗师,大宗师唉,天下间不超过一掌之数,真正的镇国般的人物!”

    这人正说着。

    司理理忽然出现在二楼处,娇声道:“孟先生请范闲范公子到楼上一叙!”

    “范闲,那是谁啊?”

    “没听说过!”

    就在这时,范闲举起手来,喊道:“我我我,我就是!”

    在众人羡慕嫉妒,恨不得以身代之的眼神中,范闲挑衅的给了刚才那人一个眼神,然后慢悠悠的走上三楼。

    —————

    孟凡打量着厚脸皮求上门的范闲,笑道:“你想让我给你作证?”

    范闲点点头道:“没错,我这可是光明正大的来到了你这位大宗师的地盘,许多人都看到了。”

    孟凡给自己倒了一杯酒,问道:“干任何事都讲究一个师出有名,你来我这儿,难道不怕对你的赐婚造成影响?”

    “别忘了,这可是青楼!”

    范闲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义正言辞的说道:“我此来单纯是因为仰慕大宗师才华,想要以文会友。”

    “再者说,你都能给自己打造一个类似于柳三变的人设,我为什么不能啊?”

    孟凡笑了一下,然后吩咐道:“如你所愿,取纸笔来!”

    不消片刻功夫,司理理便捧着磨好的墨水,以及上好的纸张毛笔等物,走了过来。

    范闲见到司理理的模样,不由得眼前一亮,道:“想必这就是那位大名鼎鼎的司理理吧,传说能让大宗师流连折腰的人物,果然是仙姿玉貌,气质风华。”

    司理理没有搭理范闲,而是在将笔墨纸砚铺好后,恭敬的站在孟凡身后,一副乖巧懂事的小女人样子。

    此时,孟凡有意开口提醒道:“按照血缘关系,你应该叫她一声堂姐才对!”

    “什么,她?”

    范闲指着司理理,有些不敢置信道。

    毕竟范闲现在可是清楚自己的亲生父亲究竟是谁,要是以堂姐来称谓对方的话,那岂不是说,对方也是皇室血脉?

    司理理同样也很惊讶。

    “来,我介绍一下,司理理,原名李离思,庆国皇室后裔;范闲,表面上是司南伯范建的私生子,实际上却是庆帝之子,按照关系,你们不得称呼对方一声堂姐弟吗?”

    “你俩的身份一般人都不知道,不必细究太多。”

    范闲一听这话,当即神色一正,站起身来对司理理行了一礼道:“见过堂姐。”

    司理理也微微欠身算是还礼,只是她也未曾想到,眼前这个青年竟会是庆帝的儿子,从未听闻过啊!

    “你先去吧!”孟凡对着司理理招呼一声。

    待到司理理走后,范闲才好奇问道:“我这堂姐怎么会成为这醉仙居的……额!”

    花魁二字,范闲一时之间也不太好说出口,毕竟他也摸不准直接说出来是不是不太尊敬对方。

    孟凡叹了一声,道:“皇室夺嫡,成王败寇,自古如此,庆帝胜出,那自然就有败落之人,理理她就是这衰落的皇室后裔。”

    范闲听完,也是神色复杂。

    随后岔开话题,看向那纸笔问道:“你这是想让我干什么?”

    孟凡点了点纸张,笑道:“你不是说要以文会友吗,自然得留下墨宝啊!”

    范闲尴尬一笑:“我字实在太丑,能不能由你代劳啊?”

    孟凡似笑非笑的摇摇头:“不行!”

    范闲迫于无奈,只好用鸡爪子也似的手拿起毛笔,迟疑了一下,旋即一首《登高》转瞬而成。

    “杜甫的登高,号称七律之冠,你要留下这首?”孟凡意味深长的看向他。

    范闲一脸懵懂:“有什么不对吗?”

    孟凡摇头道:“没有什么不对,就是暮气重了些,不像你这个年纪能写出来的。”

    范闲无所谓的摆了摆手道:“这有什么好计较的,我留首诗就是为了有个说法交代而已,又不是为了扬名?”

    “是吗?”

    孟凡将范闲那狗刨字体收起,然后道:“墨宝留完了,你也早点去办你的事情吧,我这里就不留你了。”

    “行,那我去了!”

    说完,范闲在后窗处望了望,后窗下紧挨着流晶河水,见没有什么人注意,这才一跃而下,在水面上几个轻点,径直来到岸边。

    有了九阳神功中所记载的壁虎游墙功加持,范闲这借力的轻功愈发的得心应手了。

    不多时,司理理进来。

    孟凡铺开纸张,饱蘸浓墨,一首丑儿奴顷刻写就,字体依旧是那般铁钩银划,屈金折铁。

    “少年不识愁滋味,爱上层楼。爱上层楼。为赋新词强说愁。”

    “而今识尽愁滋味,欲说还休。欲说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

    随后,孟凡将自己的大作和范闲的登高一起递给司理理,并吩咐她道:“给一楼的那些文人墨客们念念吧,顺便替咱们这位未来的诗仙扬扬名!”

    自孟凡词仙之名传出后,醉仙居的一楼二楼处更是夜夜爆满,就是为了求得词仙一字,聆听佳作。

    其中更是有不少附庸风雅的才子,以及在庆国的清贵衙门任职的学士,还有不少书画大家,亦是常常来此聚会。

    此时的醉仙居,俨然囊括庆国小半个文坛。

    那郭保坤等人,也是经常来此,只为睹词仙一面。

    毕竟,孟凡不止是词好、字好,武道修为也是极高,让众人拍马不及,更是传言有一白衣八品武者观词仙之字,领悟出绝世剑法,一举破入九品境界。

    这无疑给众人极大的吸引力。

    范闲的诗只要在此一经公布,那必定会名声在外,想不出名都难了。

    司理理手捧两幅墨卷,款款行至醉仙居一楼高台,原本高谈阔论的满座宾客见花魁现身,顿时鸦雀无声。

    她轻启朱唇道:“今日蒙孟先生赐下新词,更有范公子以诗会友,理理斗胆为诸位吟诵。”

    先诵《登高》时,但闻“风急天高猿啸哀”一句,便有青衫文士手中酒盏当啷落地;待“万里悲秋常作客”句出,角落里白发老儒已以袖拭泪。

    待全诗吟罢,满堂轰然叫好。

    “此诗沉郁顿挫,真乃七律绝唱!”国子监刘祭酒拍案而起,“老朽活甲子之年,未见如此苍凉雄浑之作!”

    待《丑奴儿》诵至“却道天凉好个秋”时,满座公子哥儿手中折扇齐齐顿住。

    南方来的盐商之子脱口道:“这为赋新词强说愁一句,倒像是扇在我等脸上!”

    两幅墨迹传阅间,众人对孟凡铁画银钩的字迹交口称赞。

    “此词看似平白,实则字字千钧!”

    “上阙开篇,一语道尽浮生浅薄;下阕末尾,更是举重若轻,含不尽之意于言外。”某位太学博士评价道。

    “孟先生此词,如老僧谈禅,初听寻常,细品则见大智慧。非历经沧桑者不能道此语,非胸有丘壑者不能有此境。“某位名士抚须笑谈。

    “铁画银钩,力透纸背!观其字,如见龙蛇竞走,刚劲处似断金切玉,飘逸处若行云流水,真乃大家风范!”亦是有某位书画名家赞叹。

    待看到范闲字迹时,满堂顿时哄笑,实在是有些贻笑大方了。

    任范闲怎么也想不到,孟凡会将其就这么公布出来,还给众人一一传阅,要是范闲在这的话,恐怕会有一种社死的冲动,非得尴尬的用脚趾抠出三室一厅来不可。

    “诗是好诗,可惜………”某位不愿透露姓名的翰林学士摇头叹息,扼腕不愿再言。

    太学博士郑文轩捋须摇头,忍俊不禁道:“这字,咳咳,倒让老夫想起幼时邻家黄犬雪地留爪之痕,恰似蚯蚓爬沙,若非诗才惊人,老朽几欲以为是谁家顽童戏笔。”

    旁边立刻有人接话:“诗是绝顶不错,字却似蒙童涂鸦,当真奇哉怪哉!”

    这就相当于,某位女子五官极好,长相风华绝代,但其身材实在是寡淡无味,瘦如麻杆,甚至是畸形,让人提不起兴趣来。

    众人正觉诧异,纷纷议论这诗字悬殊的怪事时,司理理掩口轻笑道:“范公子自言书法未成,特意嘱咐说诸君赏诗便好。”

    最后众人评价。

    孟凡之词,意境超然,字字珠玑,兼书法精绝,可谓诗书双绝;反观范闲《登高》,虽诗才绝艳,然字迹拙劣,众人虽叹其诗,却难掩对其书法之失望。

    而且范闲那位少年小小年纪就说人生愁苦,倒是被词仙用词教训了一番,两者立意从作诗词之人本身出发,登时高下立判。

    但这并不能说范闲所作《登高》不好。

    此时三楼珠帘微动,孟凡凭栏俯视这场闹剧,嘴角噙着意味深长的笑。

    楼下喧嚣声中,谁也没注意那位点评最毒的老儒生,正偷偷将《登高》诗稿塞进袖中。

    然后被人发现,不免又是一场闹剧。

    司理理不管这些,款款走上三楼,笑道:“今夜过后,范闲范公子恐怕是要名扬京都了。”

    “就是不知,先生为何要如此帮他?”

    孟凡临栏而坐,笑道:“养望!”(记住本站网址,Www.WX52.info,方便下次阅读,或且百度输入“ xs52 ”,就能进入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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