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望着薄秉谦的眼睛,心脏怦怦直跳。
当初薄从南还算尊重我,结婚前从未跟我有过肌肤之亲。
如今薄秉谦的话,让我不知如何回答。
薄秉谦看着身下小脸通红的女人,俊脸慢慢靠近。
他试探性地吻了吻我的脖子,这个吻轻得像是小虫爬过。
我瑟缩了下,放在他胸膛的手不自觉用力。
薄秉谦声音沙哑,“你要是不愿意就推开我。”
男人手顺着衣摆往上,微凉的手掌慢慢抚摸着我的肌肤。
明明可以推开他,可我浑身就像是脱力了一样,连推开这个动作都做不出。
薄秉谦的动作肆无忌惮起来。
不知道为何,我竟不反感薄秉谦的触碰,还渐渐享受起来。
一夜荒唐。
我坐在沙发上揉着酸痛的腰。
都说这种事情很爽,可我觉得也不过如此。
自从打开新世界的大门,薄秉谦隔三岔五就拉着我研究人类起源。
谁能想到薄秉谦表面这么高冷的人,竟然会有这一面。
简直匪夷所思。
不久就是皇室晚宴,我上次定的礼服,需要搭配妆容。
薄秉谦请了一位化妆师让我试妆。
化完妆,我刚换好礼服,薄秉谦就进来了。
他从身后抱住我,“你今天真美。”
我笑着转身抱住薄秉谦,“我哪天不美,嗯?”
薄秉谦被我逗笑了,低头吻了吻我额头,“江则那边有消息了。”
我的案子查了这么久,终于有眉目了。
“怎么回事?”
薄秉谦缓缓开口,“江则这几个月天天蹲守在荒魂岭的破庙,终于抓到了一个鬼鬼祟祟的女人。经过排查,这个女人并不是凶手,但她之所以来破庙是为了帮凶手取东西。江则把人抓了之后,就连夜审讯,最终通过排查确定了凶手的模样。”
说着薄秉谦点开相册,调了一张男人的照片出来。
照片上是一个年轻的男生,看起来非常白净,人畜无害。
可他的眼睛却很凌厉。
这么凌厉阴狠的眼神。
我永远忘不了。
因为这个眼神,跟那晚的凶手如出一辙。
我握紧拳头,强压下心底的愤怒。
薄秉谦继续道:“这个人叫安河,从小在山里长大,没有父母是个孤儿。”
“他为什么要对我动手?”
这一点,我始终想不明白。
这个安河一直生活在山里,我从未见过他。
他为什么要杀我?
还是以这么残忍的方式。
“因为一个人。”
“谁?孟项宜?”
薄秉谦摇头,说出一个更令我困惑的名字,“安梨。”
这个安梨又是谁?
见我皱眉不解。
薄秉谦随手拿出资料,“你看看。”
我接过资料,下一秒震惊得睁大眼睛。
什么?
安梨竟然是孟项宜!
这就意味着孟项宜跟沈家没有血缘关系。
这简直是惊天大瓜!
薄秉谦大拇指碰了碰我的嘴唇,“这个安梨的身份很隐蔽,我目前只能查到这些。”
“能查到这些已经很好了,谢谢你。”
我踮起脚亲了亲他的脸颊。
要不是他,估计我很难和沈薄两家对抗。
孟项宜,这次的皇室晚宴。
我定会让你终生难忘!
“你能不能再帮我一件事?”
薄秉谦拨弄着我的头发,“你说。”
“帮我弄一份方兰茹和孟项宜的亲子鉴定。”
薄秉谦见我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伸手捏了捏我的耳朵,“你这是又有新的招了?”
“你猜。”
我眨了眨眼,眼里都是笑意。
只不过这笑意里面夹杂着一丝寒气。
依照薄秉谦的能力,拿到一份亲子鉴定并不难。
只需要一天就能出结果。
短短一天而已,我等得起。
晚上老宅用餐。
我扫了一圈,不见薄从南。
不过我并不关心他为什么没来。
吃饭的时候,夏月欢对薄勤道说,“那是上好的精神病医院,从南去那里准没错。”
薄勤道狠狠瞪了夏月欢一眼,“他又没有精神病,去医院干什么?”
“他...都那样了...怎么不是精神病。”
我离得近,对话恰好落入我的耳中。
薄从南这是疯了?
但薄勤道没有放出任何风声。
用完晚餐,我路过薄从南的院子。
里面传来赵玉妍和薄从南的声音。
薄从南胡子拉碴,双眼无神,看起来像是被吸干了样子。
他手里拿着一把刀,正往自己的手臂割。
赵玉妍拦着他。
薄从南一下就甩开赵玉妍,“别管我!我要给知意赔罪,只要她原谅我,我就能解脱了。”
赵玉妍声音哽咽,“从南,我们马上就要订婚了。你别这样。”
薄从南不顾形象大笑,
他根本不听赵玉妍的话,嘴里只一味说着,“对不起...放过我吧。知意,我真的知道错了。”
赵玉妍去抢薄从南的刀,却不小心被划伤。
她赶忙摁着手掌的伤口,声音发颤,“从南,你别这样。”
薄从南疯了一样大笑。
我听说,薄从南每天都做噩梦,已经连续好多天都没有睡眠了。
看来是我上次说的话刺激到了他。
他现在估计我是人是鬼都分不清了吧。
难怪他夜夜做噩梦。
活该!
这都是报应!
我只看了一眼,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上一世的沈知意,会为薄从南一再妥协。
只要他露出一点脆弱,我便会心疼难受。
如今的我,早已不是当初的沈知意了。
薄从南发疯,刺了赵玉妍一刀。
薄勤道知道了这件事,赶紧跑到院子里将薄从南控制起来。
又叫了人风风火火把赵玉妍送去医院。
一晚上,整个薄家老宅热闹非凡。
除了我和薄秉谦,每个人脸上都乌云密布。
薄从南刺伤赵玉妍小腹。
赵玉妍伤得很严重,估计以后都不能生孩子了。
当晚刘琴趴在赵玉妍床头就哭得死去活来,扬言要让薄从南偿命。
这场戏真是越来越好看了。
我懒得参与这些事,早早睡下了。
薄勤道来找我,让我替他出面和刘琴母女沟通。
我直接将人关在了门外,心安理得地入睡。
薄勤道在门外等了足足一个小时,才离开。
早上睡醒了。
我还没有起床,薄秉谦已经做好了早饭。
“这是孟项宜和方兰茹的亲子鉴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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