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完了!喝酒误事啊!”
苏杳喃喃自语,不知陆初尧怎会如此糊涂。!w.6¨1+p`.¢′m¨
屋内突然没了动静,春桃好奇探了探头,“夫人,里头的人…不是少爷。”
“不是初尧?”
苏杳难以置信,快步走到门口往里看去,。
只见那名叫柳若烟的贵女正慌乱地整理着衣衫,而床上躺着的男子,面容却陌生得很。
她这才反应过来,定是陆初尧醉得厉害,这柳若烟不知是认错了人,还是故意为之,竟趁着混乱钻进了客房,还误将旁人当成了陆初尧。
屋内没了动静,柳若烟看着门口围着的众人,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最后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袁书凝也彻底懵了,整个人凝僵在原地,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床上的男子。
此时一屋子人围着看笑话,男子怒火中烧,指着门口厉声喝道:“出去!都给我滚出去!”
“爹?怎么会是你……”袁书凝脸色变得惨白。
她做梦也没想到,自己兴师动众来抓奸,却撞破了自己父亲的丑事。
这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袁尚书听到女儿的声音,更是又气又窘,指着她的鼻子怒斥。+小~说^宅! +首`发!
“不孝女!你带这么多人来这里做什么?是嫌我还不够丢人,非要把袁家的脸都丢尽了才甘心吗?”
“我……我……” 爱尚
袁书凝张了张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眼泪涌了上来。
这事若是传出去,不仅她没脸见人,整个袁家都会成为京中的笑柄。
苏杳见场面彻底失控,她是陆府主母,她必须立刻稳住局面。
她对着众人道:“各位小姐,今日只是一场误会,天色不早了,正厅的宴席还没散,我让人送各位回去,莫要在此耽搁了。”
说着,她给春桃使了个眼色,又招手叫来几个稳妥的丫鬟,示意她们将还在发懵的贵女们和哭闹的柳若烟都带出去。
袁书凝被丫鬟搀扶着,脚步虚浮地往外走。
苏杳又叮嘱守在门口的小厮,不许任何人靠近,才转身离开。
走在回廊上,苏杳才松了口气,立刻让人去通知府里的管事,务必管好下人的嘴,今日之事绝不能外传。
寿宴上来的都是朝中重臣和世家贵族,若是这等丑闻传出去,不仅陆家颜面受损,还会得罪袁家和柳家。?l^u\o¨\b+o*o+k′.¨c!o^m?
后来苏杳才从丫鬟口中得知,陆初尧醉得厉害,被丫鬟引到厢房后,觉得屋里闷热,便扶着墙回了自己的院子歇息。
谁也没想到,就是这短暂的空当,竟闹出了这么大的乌龙。
苏杳白着脸回到宴席上。
刚坐下,陆怀瑾就立刻凑过来:“怎么样了?里面情况如何?初尧他没事吧?”
苏杳轻轻摇了摇头:“不是初尧,屋里的人……是袁将军。”
陆怀瑾的眸子骤然一凝,手指下意识地收紧。
可这件事情还是惊动了老夫人。
酒宴散后,陆老夫人便让人将苏杳叫到了自己的院子。
陆怀瑾、陆父陆母也都在。
今日的寿宴,陆母和苏杳操办得隆重又周全,宾客们都赞不绝口,陆老夫人原本十分满意,可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好心情也消散了大半。
“阿杳,西厢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跟我们说说,别瞒着。”
苏杳没有隐瞒,将自己从春桃报信,到袁书凝带人抓奸的经过,一五一十地如实告知。
在场的人除了陆怀瑾,陆母陆父和陆老夫人都惊讶了。
陆老夫人捏着佛珠的手停了下来,陆母张大了嘴,陆父更是皱紧了眉头。
众人显然都没料到会是这样荒唐的场面。
“这么说,那位柳家姑娘,和袁将军……”
苏杳点点头:“是,当时屋里的情况,确实是这样。”
陆老夫人立刻严肃起来:“这件事绝不能传出去!毕竟是在我们陆府发生的,若是传出去,不仅袁家,柳家颜面扫地,我们陆府也会被人说三道四,影响太坏了。”
“祖母放心,我已经安排下去了,让府里的下人都闭紧嘴,谁也不许往外说一个字。只是袁家和柳家那边……怕是需要好好安抚,免得再生事端。”
陆父沉声道,“他们两家比我们更不想让这事传出去。袁将军是朝中重臣,柳家也是世家,若是这事闹大,他们损失的可比我们多,定会主动压下去的。”
“只不过……”苏杳欲言又止。
陆母:“阿杳,你有话不妨直说。”
“今日袁书凝带人去西厢时,身后还跟着其他几家的贵女。我已经让丫鬟把她们送回去了,也叮嘱了不许外传,可毕竟人多口杂,我怕……会有风声走漏。”
陆老夫人揉着眉心,“这事怎么偏偏发生在我们府上,这袁将军也是孟浪。寿宴上喝多了也就罢了,怎么还闹出这等丑闻!”
陆母不理解,“我实在不明白,为何袁姑娘要去抓自己父亲的奸情?还将此事闹的这般难堪。这不是往自己家脸上抹黑吗?”
苏杳看了一眼众人,轻声提醒:“母亲有所不知,那间西厢客房,原本是安排给初尧歇息的。袁風雨文学里的人是初尧。”
“这么说来,她们是把主意打到了初尧身上?”陆母反应过来,脸色沉了下去。
“可她们是怎么知道,初尧会在那间屋子休息的?府里安排客房的事,只有管事和几个贴身丫鬟知道,外人怎么会清楚?”
这话一出,屋里瞬间安静下来。
陆老夫人、陆父、陆母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一直坐在一旁的陆怀瑾,自始至终都面无表情,没有说话。
“怀瑾,你一向心思缜密,这件事你怎么看?”
“其实不必那么紧张,寿宴本就宾客众多,酒后失德,闹出些荒唐事也时有发生。袁家绝不会允许这事传出去,定会主动去敲打那些跟着袁书凝去的贵女,让她们闭紧嘴,我们无需过多担心流言的问题。”
陆母道:“我还担心,府里有人不老实,把消息往外说,所以那袁家女才会知道初尧在那里休息。”
她越说越激动:“别又一个翠羽,上次潜入府里的黑衣人至今没找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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