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洗靓坤势力的同时,大佬B也派人将蒋天生从国外重新请回来当龙头老大,安抚各方势力。
毕竟洪兴是蒋天生的老爸打下来的江山,终归还是姓蒋的。
没了靓坤,各堂口群龙无首,很快就重新团结在蒋天生的麾下。
陈宏也升为一堂堂主,举行白扇子扎职仪式。
“二板桥头过万军,左铜右铁不差分。”
“朱家造桥洪家过,不入洪门是外人……”
“爱兄弟?爱黄金?”
“爱兄弟。”
“爱兄弟?爱黄金?”
“爱兄弟。”
仪式结束后,陈宏正式晋升为堂主,执掌一区。
蒋先生也开始动用关系,帮助陈宏打通关系,竞选议员。
陈宏自己也借着这个机会,接触大人物,悄悄洗脑他们,把他们变成自己人,扩张自己的势力。
此刻的港岛正处于不列颠的统治之下,正是最好的机会。
陈宏开始将自己在洪兴的产业和势力进行洗白上岸。
投资房地产行业,利用官方势力拿到便宜的地皮,建造高楼大厦,建造小区,把房子贩卖出去。
一个转手,就能暴利回本,获得恐怖的现金流。
还带动了物业,让手底下古惑仔可以依附这个产业转型,从事物业保安等工作,洗白上岸。
加上各个酒吧、会所、店铺等商业场子的持续性收入和人员配置。
还有越开越多的工厂,都是劳动密集型,捆绑了大量工人和家庭,让陈宏的影响力越来越大。
这让陈宏的势力一天天增大。
对于陈宏来说,钱只是工具和手段,人才是根本,才是社会运转的一切。
看不透这点的人,当个小老板就是极限了,根本不可能干得了大事。
陈宏就看得很透,所以他的选票与日俱增。
古惑仔终究只是个小混混,想过上好日子,还是得当官。
这是古今中外验证过无数次的真理。
像大佬B就很蠢,想要退隐江湖,却舍不下那么多牵挂和产业,磨磨唧唧的,差点就被靓坤打死了。
一入江湖深似海,从此不可能再退出江湖,否则随便一个小混混,拿把刀就能捅死他这个昔日的老大。
退出江湖只有两种办法。
一种是培养绝对亲信当继承人,有继承人护着,危险才没那么大。
一种就是自己去当官,有新的更高的身份当护身符,自然没多大的问题。
虽然陈宏很享受当古惑仔的新奇刺激感,但扩大势力,当当官儿,也是一种新奇的刺激感。
他已经无敌了,还不能享受享受了?
这种他以前想象都想象不到的纸醉金迷的日子,他还是想见识一下的。
生活嘛,就是不断体验新感受的过程。
体验得足够多,就足够精彩。
而普通人一辈子大概只有三种体验,上班,回家,上网。
可能一辈子都走不出一个省,更不用说到处旅游happy了。
有钱人的快乐,想都想不到。
就在陈宏等人之前和靓坤斗的时候,山鸡到了琉球岛。
他把劳力士表当了五万块,救急当资金,否则一个人恐怕要睡大街,没饭吃了。
换了一身好行头,去投奔自己的表哥,就为了不让表哥看不起他。
他表哥看起来是一个秃头的中年人,带着他去卡拉OK玩。
山鸡的陪酒马子却被人叫走。
一行人去理论,没想到碰到硬茬子,是黑道议员。
山鸡在表哥强摁下,只能给人赔礼道歉。
这让山鸡对于权利的渴望更深了。
第二天在表哥的带领下,去见他的老板,三联帮帮主——雷功。
这位雷功正在竞选立法委员,到处竞选的口号旗帜。
雷功见他是洪兴的小弟,现在无路可走来投奔,有利用价值,就收下了。
山鸡的表哥给雷功当司机,拉着山鸡一起去大街上,陪着雷功拉选票。
完了又去金宝山祭拜雷功死去的老婆。
丁瑶这个女人穿着和服,捧着鲜花,也来祭拜。
不得不说,丁瑶确实是个大美女,可惜是雷功这个老头的女人。
雷功让山鸡送丁瑶回去。
“我叫山鸡,几把的鸡。”
山鸡一开口,就是不同凡响。
可丁瑶这女人也不简单,只是看了一眼山鸡,面不改色。
“我港岛一个朋友教我钓马子,如果碰到喜欢的女生,一定要胆大心细、脸皮厚才行。
因为如果开口,就有50%的成功率。
不开口的话,机会就等于零。
对不对?”
丁瑶进了车子,“走,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山鸡欣喜若狂,以为有50%的机会了。
丁瑶带着山鸡去赌钱。
“你已经输了三把了,第一把一万,第二把两万,第三把四万。”
“那下一把就是八万了。”
“你这样赌不是办法,一定会输的。”
“我不管,我不喜欢输。
我只是喜欢输赢之间,那种不知生死的感觉。”
丁瑶面无表情,但语气却带着一种平静的狠辣。
“那没关系,你输了,有老板帮你给钱。”山鸡郁郁地抽了一口烟。
丁瑶却摇摇头,说出有钱的烦恼,“我闷,就是这个原因。”
“我是你老大的女人,可是他现在对女人已经没有兴趣了。”
“唯一能够让他兴奋的,只有权利。”
“怪不得你闷。”山鸡有些高兴。
“我觉得你今天运气不好,不是你的问题。”
“你看对面那个戴眼镜的黑黑的倒霉鬼。”
“你买庄他也买庄,你买闲他也买闲。
他要是能赢钱,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那你觉得该怎么办?”
“我帮你赌。”
“好啊,看看你这个港岛仔有什么绝活。”丁瑶终于露出笑容。
“有一个衰仔给我当明灯,绝对不会输。
他买庄,我们就买闲。”
山鸡下注,果然赢了,不由得会心一笑。
“就知道你是衰仔。”
“你好会赌钱。”丁瑶张开红唇,露出笑容。
“港岛出来混的都会赌钱。”山鸡得意一笑。
“我们现在去吃饭,好不好?”
两人对视一眼,笑着出了赌场。
游玩一番之后,山鸡和表哥汇合。
他表哥劝道:“山鸡,和那女人走远一点,她对你没好处的。”
“你不是说,他是老板以前的女人吗?”山鸡急了,“以前的嘛,过去式,对不对?”
“我知道,我们家族都是好色的,我是说那个女人,不是老板,傻瓜。”
“怎么了?她咬我啊?”山鸡露出贱贱的笑容,“我喜欢啊。”
“你知不知那个女人有多厉害?”表哥没好气吐槽,“搞得男人都受不了的,你知道吗?”
“真的吗?”山鸡疑惑。
“她有一招专门掐男人的大腿内侧,一掐就是一块淤青,疼得要上天了。”
“哇,这么吊啊?说的我都想试试了。”山鸡更兴奋了。
突然,表哥看见车里的电视画面。
“哇,你看,又打架了。”
“琉球立法院开会整天都打架,椅子也拿起来打,你看。
还爬上去拿东西扁人啊。”
“连女委员也打架。”
“唉,在琉球没办法啊。”
“不好,我老板好像被人家扁了耶。”
“走,我们快去帮忙。”
表哥带着山鸡冲过去,还没进门,老板就被保镖们护送着出来。
“张定坤这个疯子,王八蛋!”
雷功捂着流血的头,骂骂咧咧。
“老板,怎么了?”表哥赶紧上前扶着。
“我曹踏马的十八代祖宗!”雷功破防地开骂。
“谁要能把他干掉,我给他做一个堂的堂主。”
说着无意,听着有心。
山鸡立马把这事记在心头。
等到傍晚六点多,他找到张定坤的位置。
此刻他正在餐厅和自己的团团伙伙们围在一张大圆桌上吃大餐、吹牛皮。
恰巧,这个张定坤,正是之前在KTV随口一句,就抢了山鸡马子的那位。
丰厚的回报,加上新仇旧恨,山鸡摸进门内,举起手枪。
嘭嘭嘭就是几枪。
狠狠打在张定坤身上,打得满身是血,扑街在自己的座椅上。
见保镖们从外面围了过来,山鸡赶紧跳窗逃跑。
将没有子弹的枪丢掉。
追到一处街巷上,被围堵住了。
就拿着之前表哥送的短刀,和保镖们的长刀对砍。
接连刺死了几个保镖。
丁瑶骑着摩托车及时赶到。
山鸡赶紧上车跑路,躲过一劫。
丁瑶带他到一处山里泡温泉疗伤。
和他泡一个池子。
“你很大胆啊。”山鸡笑得很贼。
“在东瀛,男女同浴是很平常的事。”丁瑶一点都不在意,自顾自地擦着身子。
“可这里是琉球啊。”山鸡有些不理解。
“我有一半东瀛人的血统。
我妈妈是东瀛人,我爸爸是琉球人。
在我很小的时候,他就离开我们了。”
“原来如此。”山鸡不奇怪了。
“怪不得那天在金宝山,我见你穿东瀛和服。”
“那天,你话很多,是不是港岛年轻人都这样子?”丁瑶好奇地问。
“呃……我也不晓得。”山鸡有些尴尬,“那天是我故意让你注意我的。”
“还有没有伤口?”丁瑶关心地问。
“我想,要摸一摸才知道。”山鸡露出本相,“最好你帮我摸一下就更好了。”
两人进了屋,渡过了一个难忘的夜晚。
第二天。
雷功来这里看望山鸡这个功臣。
很显然,这一切,他都知道。
甚至是他故意安排的也说不定。
“老板,其实我有个问题,放在心里很久了,一直想问你。”
“你问吧。”
“老板,你已经是三联帮的帮主了,为什么还要选什么立法委员?”
“嗯,来,坐下。”雷功扶着山鸡在床上坐下。
“你听过夜壶的典故吗?”
“什么夜壶?”山鸡露出了清澈愚蠢的眼神。
“就是尿壶。”
“半夜三更,当你尿急的时候,就很西药一个夜壶。”
“搞权利的人呢,对黑社会的态度也是一样。”
“一旦天下太平了,他就觉得这个夜壶是又脏又臭,恨不得把它一脚踢开。”
“我不能再当这个夜壶了。”
“所以我自己出来从政,要由被动转为主动。”
山鸡听了感慨,“怪不得港岛的黑社会和琉球的差别这么大。”
“回去以后,我一定要让他们好好学习。”
“昨天晚上,试过没有?”雷功突然神秘兮兮地问道。
“试什么?”山鸡心里一突,面色平静。
“嘿嘿,不用怕,我不介意的。”雷功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我真的不懂您在说什么?”山鸡以为是试探,继续装傻。
“我早就不行了,你年轻,她也需要。
男欢女爱,十分正常。”
“我没有。”山鸡继续装傻。
“我只要看一眼,就知道了。”
雷功突然掀开山鸡遮着的白衬衫,露出山鸡的大腿。
果然看到两片明显的淤青。
顿时哈哈大笑,“丁瑶这手还真管用啊。”
这下子,山鸡赖不掉了。
雷功达到目的,下楼出去了。
对着随身保镖说:“可以利用这小子,跟洪兴的蒋先生拉上关系。”
然后就坐车离开了。
之后雷功就让山鸡当了毒蛇堂堂主。
然后听到港岛这边大佬B的事情,就赶回了港岛。(记住本站网址,Www.WX52.info,方便下次阅读,或且百度输入“ xs52 ”,就能进入本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