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上飞机的芭芭拉·摩尔斯，她拥有生物学博士学位。所以严格来说，她也算是理科人才，而不是文科生。
理科人看到飞机，尤其还是未公开的先进喷射机，会有不感兴趣的，那大概在她专业里头也走不了多远。
芭芭拉当然不是这样的人。而且她没选择学术路线，反而是加入神盾局，成为官方组织的秘密特工，本身就具有冒险性格。
这样的一个人，看到飞机岂会无动于衷。
所以她一上飞机后，就坐到了弗斯身边的副驾驶座，东摸西问的。
或许两人都是女性的缘故，而且弗斯又是那种姊力爆棚的性格。对于芭芭拉的问题，她倒是乐于解答。
也可能是弗斯在借着一问一答，暂时抛开脑中那些没有答案的烦恼吧。
坐在后头的尼克·弗瑞当然也没闲着。他问起亨利，他跟芭芭拉留守在外时所发生的状况。
有一个目击者在旁，亨利当然没什么好隐瞒的，便将事情巨细弥遗地说了出来。
“也就是说，我们可以相信有更多斯库鲁人已经取代了原本的神盾局探员。而我们无法分辨他们是不是。”尼克·弗瑞总结道。
“除非他们在言行上露出破绽，否则的确是如此。”亨利回道。
但在他的记忆中，作为老冤家的克里人有开发出斯库鲁人探测器。就是神奇四侠的神奇先生里德·理查兹也曾开发出类似的装置，解决漫画版大事件秘密入侵。
亦即冒名顶替的斯库鲁人是有探测方法的。而这个方法并不需要采样，只要靠近就能发现。
亨利当然也有动用超级感官去分析，但有可能是样本还不够多的缘故，还没找到准确的方法，只有一个大概的端倪。
要细说的话，就是从翻译虎语的脑波翻译器上得到的灵感。
不同的物种，在神经传导上会呈现不一样的波形。更何况斯库鲁人并不是碳基生物，而是某种地球不存在的物质组成。
只是亨利还没找到一个‘模式’，可以断定某个目标就是变形后的斯库鲁人。暂时只能从他们的异常行为上判定。
而静下来的尼克·弗瑞则是在思考着，科勒是什么时候被替换的？以及，那位长官是否还活着的问题。
不过亨利可没有放任弗瑞思考，他也有一堆问题要问。或说表现出一定的好奇心，有助于打消这位特工之王的疑心。至少别让人有自己掌握一切的错觉。
“我们现在要去哪里？逃亡外国吗？”
“当然不是。我们现在要去路易斯安那州找一个人。”
“找谁？”
“玛利亚·兰博，原空军测试飞行员。飞马计划的一员。”
“我们为什么要找她？”
“因为这关系到一个谜团的解答。我们自称是克里人星际战队的弗斯，在六年前一场昂贵的实验机事故中，可能是当时的驾驶员。为了找到答案，我们只能问同为飞马计划的成员。”
“这跟斯库鲁人有关吗？”
“跟弗斯想找的答案有关。”
“那你为什么要介入？这跟你没有关系吧。你不觉得你的当务之急，应该是解决斯库鲁人的问题吗？你们的老巢都快被斯库鲁人占领了。”
尼克·弗瑞摇着头说道：“不不不，错了，亨利。我的直觉告诉我，一切的解答，都在我们弗斯女士的身上。
“什么是克里？什么是斯库鲁？他们来地球做什么？为什么这会和空军与NASA合作的飞马计划有关？
“你不会单纯的以为，看到斯库鲁人就杀光，事情就结束了吧。只要事情的某个诱因仍在，斯库鲁人就会源源不绝的冒出来。
“我们应该做的，就是找到那个‘为什么’，然后想办法解决那个源头。要做到这一切，我们需要情报，正确且深入的情报，而不是表面上的那些东西。
“美国已经有两百万只知道开枪的蠢货，我们不需要更多了。但是枪口朝哪，打谁，给出这些答案，就是我们的工作。”
“就只有这样而已吗？”亨利一脸狐疑，看着眼前彷佛正气凛然的老黑。“你都用美军做例子了。论打劫的本事，这个时代美军自称第二，没有人敢称第一。
“即使是打败的那几场战争，也不是没人从中捞到好处。所以说，你只是为了解决麻烦，这才插手这些事情，我不信。”
“哈，聪明的小伙子。”尼克·弗瑞毫不吝惜地称赞了眼前之人。以两人的年龄差距，弗瑞叫亨利一声小伙子是叫得起的。
这个两眼俱在的老黑，敞亮地说道：“即使想要从中捞好处，也要先知道谁有什么筹码，我们又站在什么样的地位。
“要是一只小奶猫，想要狮子和老虎的斗争中占便宜，大概会被直接咬死吧。——”
弗瑞又把打算往驾驶座窜的橘猫抱起来，抱在怀中撸着。他心中有一个没有问出口的疑惑，这只猫为什么会亲近‘弗斯’？
“——我当然不会傻到认为有太空飞行技术的外星人，是地球能够挑战的。但是战争只不过是政治的语言之一，弱者也有弱者能担纲的角色。只需要找到一个合适的切入点就好。”
弗瑞没说的话，他可还记得自家白皮肤老爹使用的无限配方，最重要的原料是什么。不就是地球上没有出产的‘克里人’嘛。
他当然不至于因为这样的原因，就决定站在斯库鲁人的立场，共同对抗克里人，就为了储备一些‘药材’。
但两个外星种族闹到地球上，要他不闻不问是不可能的，好歹也要把前因后果搞明白。
然而不管他想做什么，都欠缺很多情报，以至于他根本连什么判断都没法子下。所以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而且这整件事情，有一件是在他意料之外，也很感兴趣的。
尼克·弗瑞看着卧在亨利脚边的老虎。这头自然界的顶级掠食者，会匍匐在一个人的脚下，单纯一个不怕咬的变种人也做不到这种事情吧。
“其实比起这场两帮外星人打架的闹剧，我更好奇的是，亨利，为什么这会跟你有关系？”弗瑞直白地问道。
“我也想知道呢。”氪星人的真心话。老实说，他应该是这场大戏中，最懵逼的一个。
亨利一边用脚踩着凯蒂，就像在帮牠按摩一样。这头公虎舒服地侧卧在喷射机后方货舱地面，就差像狗子一样四脚朝天，露出肚皮了。（记住本站网址，Ｗｗｗ．WX52．info，方便下次阅读，或且百度输入“ xs52 ”，就能进入本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