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了一个小时的温泉,温霜脑袋有些发晕了,傅司珩拉着她到了岸上。
看着男人壁垒分明的腹肌,流畅结实的胸膛,温霜强忍着再摸他一把的冲动。
【老男人的身材,实在是太好了。】
傅司珩正准备给温霜拿浴巾,听到她的心声,他动作微微一怔。
她又说他是老男人。
他哪里老了?
等会儿,他定要让她见识到老男人的厉害!
温霜不知道男人的想法,还没有意识到危险的降临。
回到酒店房间,进去的一瞬,温霜还以为自己走错房间了。
明明先前放行李时,房间还没有布置得如此温馨浪漫。
地上铺着玫瑰花瓣,桌上放着复古烛台、红酒、牛排,还有一束娇艳欲的鲜花。
温霜回头看向男人,“你安排人布置的?”
傅司珩点头,“喜欢吗?”
“喜欢。”
洗完澡,温霜换了条吊带长裙。
微湿的长发,披在肩头,未施粉黛,却靡颜腻理,唇红齿白。
傅司珩也换上了白色衬衫和黑色西裤,头发三七分,五官深刻立体,轮廓棱角分明,英俊又矜贵。
温霜很少吃西餐,傅司珩替她切好牛排,用叉子叉了一块后,喂到她唇边。
温霜有些飘飘然。
这一刻,她觉得自己像是童话故事里的公主般甜蜜幸福。
吃完饭,傅司珩准备打开音乐。
温霜拿出祁晏的新专辑,“祁晏新歌不错,听他的吧?”
傅司珩接过专辑后放到一边,他放了首古老的英文歌曲。
“听祁晏的歌无法跳舞。”傅司珩绅士的朝温霜伸出手,“傅太太,能跟我跳一曲吗?”
温霜眨了眨眼睛,“我不会跳现代的社交舞。”
“没关系,我教你。”
温霜将细白的小手,交到傅司珩大掌中。
他带着她慢慢跳起了舞。
刚开始,她踩了他好几脚,再后来,她索性脱掉鞋,光着脚,踩到了他的脚背上。
他低下头看向她,灯光落到他脸上,好像镀了层暖色光晕。
温霜指尖轻抚了下他高挺的鼻梁,“你真好看。”
傅司珩唇角勾起轻浅的笑意,“你也是。”
这一刻,她觉得温馨又安宁。
“你觉得祁晏唱歌好听?”他低声问道。
温霜点点头,“不好听的话,他的专辑怎么可能大卖?”
傅司珩低笑一声,“我唱歌也不赖。”
温霜想到自己好久没有听到傅司珩唱歌了,她有些期待的道,“你现在唱给我听,好不好?”
“好。”
傅司珩唱了首法语歌,他声音如同酝酿多年的陈年美酒,低沉、性感、醇厚、动听。
温霜抬起小脸,数着他喉间震动的频率。
每个音符,都像塞纳河畔掠过香榭丽舍的梧桐叶,簌簌地落在她发烫的耳尖。
他吻下来的时候,她有些云里雾里。
等反应过来时,他已经抱着她到了宽大的软榻上。
他双手撑到她身子两侧,黑眸幽暗深沉的看着她。
彼此的呼吸,暧昧的交织在一起。
她向来不是个容易害羞的人,可这会儿,被他那样炙热又深情的眼神看着,脸颊不自觉的发起了烫。
他抬起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将她颊边一缕发丝拨开。
指尖不小心碰到了她脸颊,彼此都感觉到了一股细小的电流划过。
温霜纤长的睫毛颤了颤,“老公,你看我的眼神,像是要吃了我。”
【今晚,不会就要到我期待已久的那一步了吧。】
傅司珩心脏猛地一跳。
她期待那一步,已经很久了吗?
没人知道,他现在有多紧张。
生怕自己的举动,会引起她的反感。
“霜霜,你想关灯,还是不关灯?”
温霜红着脸,犹豫了一下,“不关吧。”
【关了灯,乌漆嘛黑的,什么都看不到了。】
她倒是坦荡,但傅司珩的耳廓,已经红透了。
“我看还是关掉吧。”他反倒伸手,将灯关掉了。
温霜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他就低下头,朝她吻了过来。
他的吻,前所未有的温柔。
他刷了牙,唇齿间带着薄荷味的清爽气息。
温霜闭上眼睛,顾不上害羞,双手环住了他脖子。
尽管她跟傅司珩接过好几次吻了,但她每次还是有种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迷迷糊糊间,她好像听到了包装盒被打开的声音。
她睁开眼睛看了眼。
透过窗帘没拉紧的缝隙渗进来的光线,她隐约看到男人半跪在床上。
【妈呀,他现在半跪着的样子,真的好性感。】
【能睡到这样的极品男人,我真的不亏。】
傅司珩垂眸看向温霜,见她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他正在拆盒子的手,抖了抖。
再次吻向她时,他嗓音低哑的说了句,“霜霜,我尽量做到让你满意。”
温霜红着脸哦了一声。
……
翌日。
天色大亮时,温霜才醒过来。
她睁开眼,下意识朝身边位置摸了一下。
结果,摸了个空。
她猛地从床上坐起来,意识到身体的不适,她倒抽了口冷气。
缓了片刻后,她将房间里的灯打开。
傅司珩不知何时起床了,房间里没有他的身影。
想起昨晚的画面,她像只凶悍的小野猫般,对他又抓又咬,一点也不温柔配合,她突然有些懊恼。
她不是矫情的人,怎么关键时刻,会那般怕…疼?
他不会是对她失望了吧?
温霜拿出手机,准备给傅司珩打电话,刚拨打他的号码,房间门就被人从外面推开。
傅司珩提着一个黑色小袋子走了进来。
看到温霜醒来了,他走到床边,嗓音低哑的问道,“我买了药膏,要我给你涂吗?”
意识到他买的什么药膏,温霜连忙将小脸埋进被子里。
看到她的举动,傅司珩忍不住低笑出声,“是我不好,没经验,让你不舒服了。”
温霜从被子露出一双黑白分明的水眸,“我也不好,抓疼你了,你后背上估计都是印子吧。”
傅司珩俯首,亲了下她的额头,“不疼。”
温霜没有让傅司珩给她涂药,她拿着药膏进了浴室。
出来的时候,傅司珩正在换床单。(记住本站网址,Www.WX52.info,方便下次阅读,或且百度输入“ xs52 ”,就能进入本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