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各国的新生代表们总觉得场馆里的气氛有些奇怪。
珍芙妮不往大夏那里凑了,尤金也不爱说话了,就连俄国的伊维诺夫都变得沉默寡言起来。
原本若是前两个,他们还能脑补一下。
比如珍芙妮是不是因为昨天挑战结果被暴打的事情和那位怪物吵架了?
尤金是不是昨天被怪物打出心理阴影所以不敢说话了?
但是......伊维诺夫是为啥啊?
他这种大脑皮层异常光滑的粗人,难不成还能是因为被打败之后抑郁了?
他不继续挑衅然后上赶着挨打就不错了吧!
昨天大夏队伍和印度发生的冲突,并没有多少国家知道。
但作为东道主的美国,因为队长想要勾搭对方队长,所以和大夏走得较近的英国,想要找机会试图报复大夏的俄国,以及另外几个看热闹的小国,却是知情的。
大夏赏脸派孩子来这边参加交流会,结果第一天还没过去呢,一个孩子就进了医院,你怎么解释?
作为东道主的美国此时已经骂死了印度。
妈的,有啥事就不能回去了再做吗?非要在这下手?
这下好了,来自大夏的问罪,美国这边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你要是说不关他们的事吧,老美一开始也确实有过这样的心思。
但你要说关他们的事吧,这事还真的不是他们做的啊!他们冤枉啊!
难道要他们说,我们想干的事还没来得及做呢,就被别的国家捷足先登了?所以这件事和我们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这种话但凡说出口,估计美国以后就不再是世界第二了。
为了不再招惹大夏这个疯子,美方连夜下令,停止一切针对大夏行动,直接将起草的各种方针直接烧毁。
谁知道他们会不会丧心病狂到怀疑美国和印度合作。
虽然美国不屑和那种国家合作,但要是这些东西被看到了,那可就更不好解释了。
尤金收到了国家的警告,伊维诺夫同样如此。
别看伊维诺夫很蠢就以为俄国人都蠢,至少上面的人还没蠢到看不懂形势的地步。
大夏被这么算计,是个人都得有脾气。
他们虽然心里对大夏垄断药材的行为不爽很久,但也知道绝对不能在人家气头上去招惹大夏。
于是伊维诺夫在当晚就收到了自己国家传来的短讯,在剩下几天里尽量别去大夏的人,能躲多远就躲多远。
而珍芙妮之所以不再去上赶着舔大夏,理由也很简单。
她被封玦骂了。
本来今天早上,珍芙妮换了种风格打扮,提着两杯冰美式继续去走廊里蹲封玦。
结果封玦倒是出来了,只是她刚一凑过去和他说话,就被对方面无表情的送了一个“滚”字。
珍芙妮傻了。
她本以为封玦平时看起来温温和和的,只是不怎么喜欢说话。
没想到,他还有起床气的吗?
珍芙妮不死心,还打算将手里特意吩咐队员去买来的冰美式送出去,以此来加上联系方式。
封玦皱着眉头,看着珍芙妮,说出的话毫不留情:
“让你滚,听不懂吗?不要再来烦我。”
那一瞬间,珍芙妮感觉天都塌了。
不是,她这么辛辛苦苦地偶遇他,给他送咖啡,她只是想要一个他的联系方式,她做错了什么!
竟然让她滚!
好!封玦你别后悔!
珍芙妮恨恨地一跺脚,扭头就走。
一边走,她还在心里倒数,希望封玦能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来叫住她。
但一直到珍芙妮马上要走到楼梯口,也没听见封玦的声音。
回头一看,差点气死。
封玦那家伙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直接坐着电梯下楼了!
啊啊啊!
她再也不要理他了!
...
这些事,作为当事人的封玦是毫不知情。
此时他正和叶净一起坐在机场外的餐厅里,准备接机。
过了不到半小时,祝连歌给他发来了消息:“我们准备下飞机了!”
“好。”封玦随手回了一条,就收起了手机。
一旁的叶净已经站了起来,“走吧,他们的飞机到了。”
出机口,走在最前面的是个满头白发但精神十足的老人,紧随其后的是老熟人燕元忠燕将军,顾燃的二舅顾昭礼,封玦的便宜老师黎牧,以及扭着脑袋到处张望的祝连歌。
祝连歌身旁还跟着一个看起来比最前面的老人年龄还大的老头,穿着一件花衬衫,扭头频率和祝连歌一模一样。
想必这位就是祝连歌的老师了。
果然和大夏找来的据说很厉害的S级药剂师是同一个人。
叶净率先走过去,叫了一声魏老。
魏老停下脚步,点点头,目光却掠过叶净,直直看向跟在叶净身后,顶着夜央脸的封玦。
“这就是你新收的学生?”
叶净不慌不忙,神色镇定:“是的,魏老。他叫夜央。”
“哦,夜央。”魏老的目光很和蔼,盯着你看的时候并不会让人感觉到不舒服。
“看起来也是个很优秀的刺客。”
叶净不再说话。
叶净不说话,封玦更不会主动上去搭腔。
这老头实力不俗,且后面还跟着那么多熟悉自己的人,现在完全是说多错多。
不如直接立一个沉默寡言不懂交际的人设。
反正刺客不都是这样,怪癖一大堆。
燕元忠的视线落在封玦身上转了一圈,顾昭礼和黎牧则是看都不看他。
作为封玦使用的换颜药剂的炼制者,祝连歌同样也没认出来面前这人使用了换颜药剂。
倒是他的老师饶有兴趣地看了封玦好几眼,看得封玦莫名有些紧张。
“别在这站着了,走吧,去看看那孩子。”
魏老话一出口,叶净微微颔首:“跟我来吧,我已经准备好了车。”
到了医院,左澜漪已经在病房门口等着了。
看到叶净和封玦,她微微一愣,似乎是在疑惑怎么多了两个人。
但现在也不是好奇这个的时候,她连忙打开门,将人迎了进去。
唐振静静地平躺在床上,唐棠坐在病床旁陪着他,时不时的还跟他说上几句话。
但唐振感官陷入混乱,根本听不见外界的声音,也看不见任何画面。
他就像是一个废人,听不见,看不见,无法说话,无法感受,整个人似乎都与这个世界隔离开来。
“老师。”祝连歌先是上前看了看,确认自己解决不了,就开始摇人。(记住本站网址,Www.WX52.info,方便下次阅读,或且百度输入“ xs52 ”,就能进入本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