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蛇蝎心肠,陈哲瀚,你居然说我是蛇蝎心肠!”
“明明当年元宵灯会,是我...是我先遇到你的,你忘了吗,我们还一起猜过字谜!”
“可为什么嫡姐一出现,你的目光就落在她的身上,她脾气暴躁,除了识字外,什么都不会,而我比她漂亮,比她有才情,为什么你就看不到我呢?”
赵夫人眼中布满血丝,直勾勾地盯着陈哲瀚,吼道:“就因为她是嫡女,我是庶女!除了身份外,我哪一点比她差!”
她胸脯剧烈起伏,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本来,我是认命了,谁让她天天在我耳旁提起你有多好,有多宠她,几个孩子聪明又懂事。”
说到这,赵夫人眼中的恨意达到顶峰,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明明她知道,我不能生育,二嫁后也过得不如意,偏偏要在我面前说这些,我看她就是故意,故意向我炫耀!”
“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不客气,我要毁了她,毁了她的一切!”
【小花花,这女人怕不是疯了吧!】
生死簿看着她疯魔的样子,提醒道:【你最好离她远点,小心战火惹上身。】
云华点点头,她喜欢吃瓜,但不愿成为瓜中一员。
众人也是听的津津有味,陈大人这是招了一个风流债啊!
陈哲瀚听到赵夫人的话,眉头拧成死结,骂道:“你什么东西居然跟她比,我就喜欢她的坏脾气,她的小性子,至少她的那双眼睛是干干净净,不参杂任何东西。”
“而你,从头到脚都是算计,我眼又不瞎,怎么会选个挑事精回家。”
哼!
他可是记得,当初这女人看自己的眼神,就像老鼠见到粮仓,两眼发光。
闻言,赵夫人心凉了一半。
“哈哈哈—”
赵夫人凄厉的笑声在院中回荡,带着蚀骨的怨毒:“原来,我在你的心中竟是这般的不堪。”她踉跄着逼近,凌乱发丝肆意飞舞。
陈哲瀚眼皮子直跳。
【小花花,这女人刚才悄悄藏了一支发叉在袖中,主打一个得不到就毁掉。】
云华打了个哆嗦。
因爱生恨?还是拼死一搏?
【小书书,这女人发起狠来,比男人还厉害!】
众人点头,谁说不是呢。
然后,齐刷刷的后退一大步。
陈哲瀚:......
不是,你们怎么能抛弃我呢?
眼瞧着步步紧逼的赵夫人,陈哲瀚在云华开口的第一个“小”字时,抬脚将冲过来的赵夫人踹飞。
“砰!”
赵夫人如断了线的风筝,瘫倒在地,嘴里喷出一口鲜血。
“本朝律法,陷害他人性命,故意调换孩子者按律当斩,其夫家亦要连坐,流放三千里。”
陈哲瀚一句话就决定她与赵家人的下场。
他可记得,接应他女儿的那两人是赵家的仆人。
“斩...斩首?”
赵夫人吓得唇色发白,没了之前的盛气凌人的样子,“不...你不能这么做,我要找我姐,对,找我姐姐,她一定会原谅我的......”
“原谅?哼,你可别忘了,你害她早产,又差点一死两命!”陈哲瀚大步上前,居高临下地盯着她,声音冷得能结冰。
这种女人,还是早点除去才好。
最后,不管赵夫人如何撒泼,连同抓起来的几人一起拖去了刑部。
一场吃瓜,就这么结束了,众人还在意犹未尽,云华突然就叫了起来。
“妈呀,这小东西尿了!”
云华看着怀里对着她笑得欢腾的小东西,一阵无语。
【呜呜...小书书,我不干净了,要不是看她刚出生,我保准要抽她的屁股。】
陈哲瀚听到她的吐槽,赶紧把女儿从云华的怀中抢了过来。
云华怀里一空,抬手将手上的尿渍,很不客气的在陈哲瀚身上擦拭,笑呵呵道:“你亲闺女的,别嫌弃。”
陈哲瀚:......
环顾一圈后,瞪着那些吃瓜的同僚们,一字一顿道:“戏看完了,还不走。”
呵!
这个仇他算是记下了。
现在看他的热闹看得挺爽,以后有你们哭的时候。
【嘿,小书书,这人翻脸居然如此之快!】
云华也是被赶当中的一员。
【没事,小花花,我再告诉你一件事,那小女娃,可是你未来的弟媳妇。】
生死簿笑得一脸贱兮兮说道:【而且,还是她追着你弟跑的那种,以后可把陈哲瀚气得够呛,看你爹可是那那都不顺眼。】
我弟媳!
那两岁的小破孩都有媳妇呢?
云华诧异。
云啸天震惊。
陈哲瀚咬牙切齿。
众人看戏......
他出生不到半天的女儿,要被两岁的猪给拱了。
“走...走,你们赶紧走。”陈哲瀚现在心受伤了,还是极为严重的那种。
云啸天从震惊中回过神,哥俩好的将手搭在陈哲瀚的肩上,道:“未来亲家,要不找个时间,将他们的亲事给定下来?”
不错,不错!
老大的婚事还没定好,这小儿子的媳妇就主动送上门来,云啸天笑得见牙不见眼。
“定个屁!”
这天杀的云啸天。
陈哲瀚怒了,连推带拽的把这俩父女从府里往外赶。
可云华没拿到报酬以及想起今天的被截胡的损失,当场不干了,搓了搓手,道:“那个...报...刚才提到的报酬了?”
陈哲瀚暗骂一声,只能吩咐让人从库房取五百两银票。
云华叹了口气,“爹,我今天勇斗贼人,这手差点都给干废了,又酸又疼,估计十天半月都不见得养好,回去之后可不要小气,要给我好好补一补。”
陈哲瀚咬了咬牙,“准备二千两!”
“爹,娘平时管得严,我这侍女与车夫也帮了大忙,我居然都没有打赏的小东西,一会给我换点碎银子好不?”
云华抬头看了眼陈哲瀚,那无辜的眼神看得他心底发毛。
“来人,再拿点金瓜子!”
云华笑嘻嘻的将银票往怀里一塞,黄闪闪的金瓜子让她眼前一亮。
“陈大人,这救下令千金,也就是顺道的事,不用这么客气......”
陈哲瀚忍着不翻白眼,那你还好意的使劲往荷包塞!
她怎么不想想,我女儿还是她未来的弟媳妇呢。
陈哲瀚哭了,以后这截胡的事,谁爱干谁干。
他这是既赔钱又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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