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族长很庆幸。
幸好沈守礼、沈守义家的俩孩子带了好头,才让族里这么多人或多或少的学了点拳脚。
这不,就用上了!
“守礼,守义,你们养了个好儿子啊!”
“那必须的!”
乱轰轰的人群中有两道声音传来。
族长往那边看了一眼,看到两个满脸是血的人正在和马匪干架,抽着空还冲他呲着大牙乐呢。
沈族长愣愣的擦了擦眼睛,:“那个……我怎么好像看到守礼、守义了啊?”
“没错啊,就是他俩,刚刚我就是差点让那马子给抹了脖儿,就是守义把我踹过来的。”
“……还有脸说,马匪没杀几个,自己的肋骨还断了,丢不丢人啊你?”
“我……”他都说了是守义踹的了,肋骨也是那会子踹断的啊,族长竟然还怪他?
好吧,人家救了自己的命,确实该怪,要是学武的时候再用点心,就能砍死马匪,而不是自己差点被砍死。
回头得去守义家道谢,得多拿几个鸡蛋去……
沈守礼、沈守义其实是悄摸的回来的。
先去沈婆子下葬的坟头那里烧了刀纸,再回来的时候,就赶上了这事儿。
还有啥可说的?
干就完了!
族长和三叔公一样的心思,想把他们俩拽到安全点儿的地方。
可是这俩却是一个比一个猛。
族长寻思着,可能是在京城的水土好,才把手脚养的这么利索。
京城的水土好不好的不敢说,但沈守义的心口的郁气在这个时候撒出来不少。
沈守诚死了,死的好,但这些年心底的气却是一直积聚着。
上坟的时候,那几个坟头都是一块堆着。
他们哥俩只给沈婆子的坟头前烧了纸,沈大能也沾了光。
因为沈大能和沈婆子葬在同一个坟头。
沈守诚和赵氏的坟头没给烧,哥俩都想踹几脚的,但忠叔说那样很晦气,才不得不收回了差点就踹出去的脚……
沈守礼、沈守义回来的时候,带了人回来的。
沈守义这边有忠叔以及十来个暗卫,沈庆远也在京城特意请了镖师,加起来有三十多人。
个顶个的好手。
再加上沈家庄的自己人也都不是怂包,马匪没占着一点好。
“大,大人,咱们,该如何啊?”马匪头子要哭了。
他的手下要死干净了啊!
他突然有些愤怒。
似乎终于知道为何就近的马匪都不接来屠沈家庄的活了。
这些家伙明知道沈家庄的人太能打竟然不告诉他?!
现在好了,自己的兄弟们死的差不多了。
不能再继续下去了,就算是这趟活后续的银子他不要了,也得撤,要不……该死完了啊!
“大人您给个痛快话,这趟活真不是咱们兄弟不用力啊!”
“大人?”
“大人您去……卧的天老爷,投降我们投降!”
马匪头子深深的躬身行礼,他知道旁边的这位是大人物。
给他活的时候,他狮子大开口的要了很多银子,这位大人也没还价。
而且他手里的武器都有毒!
他抬头找,人呢?
哦,找到了。
被抓了!
不对,是死了!
就在他的身旁,那位总是很神秘的大人,躺在地上,脖子上有一道血线。
有毒的武器正插在他的胸口上,旁边还站了个人,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马匪头子跪了。
跪的迅速又利索:“县太爷,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您饶了小的的狗命吧!”
褚县令气的嘴巴都要歪了。
他这县令当的可真是一点也不无聊。
要不是他爹派人来送信,说是状元爷的便宜爹回乡来了,他哪能亲眼看到这么热闹的场景啊?
“柳大掌柜的,好久不见啊!”
“大人,您,您认错人了呜呜!”马匪头子五体投地的趴在地上。
褚县令嘿嘿冷笑:“嘿嘿,哪能呢?你就是化成灰我也认识呢,我的五百两花的可安心啊?”
“……”
砰!
马匪头子还想狡辩狡辩,可他的的脑袋上不知道谁踹了一下,瞬间就昏了过去。
收回脚站稳的褚县令挥挥手:“来啊!活着的绑了!”
师爷颠颠的跑过来,身后还跟着两个捕快。
绑着绑着,发现绳子不够了。
“师爷,要去借绳子吗?”他们来的时候,就是来护送状元爷的爹回乡的,谁知道会碰上这么多马匪啊?
身上也没带多少绳子!
甚至刚刚打马匪的时候都没用到他们出多少力。
这沈家庄的人竟然还都是高手,尤其那个沈庆近,平时看着老老实实的样子,看起来藏了不少拙啊。
杀马匪给砍瓜切菜似的。
时不时的还得给他身后的老人溜一个给他们砍,再加上状元爷也在这庄子里。
以后这沈家庄是万万不能惹的。
就连借绳子这样的事儿也得问问师爷才敢,生怕哪里得罪了人。
师爷小跑着去到褚县令的身旁,小声的道:“县尊,绑马匪的绳子不够了,您看?”
“本官没什么可看的,不够了就不绑了。”
“是。”
师爷又小跑着离开。
“死了的就不用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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