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的一瞬间,金戈一把将黄琳按进怀里!
绑匪正监视着他们的每一个绝望表情!
金戈的心跳如擂鼓,手臂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庇护力量!
绑匪来电索要赎金,金戈对着镜头冷笑:“我有个更值钱的秘密!”
他口中的秘密,竟是金戈前世为张昊而死的那场大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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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上那针尖般微小的反光,像一枚淬毒的冰刺,猝不及防地扎进黄琳的眼底!她浑身血液瞬间冻结,失声的尖叫卡在喉咙深处,只化作一声短促、破碎的抽气:“呃!”
极致的寒意从尾椎骨炸开,沿着脊椎一路爬升,一霎那间冰封了她所有的动作,连呼吸都凝滞了!那点冰冷的、金属质感的反光,绝不属于那个散发着不祥幽绿光芒的注射泵指示灯!它更像一块被精心打磨,藏在污秽角落的凸透镜片!在某个极其刁钻的角度,捕捉了室内微茫的光线,折射出一丝窥伺的毒芒!
绑匪……正在看!某个角落,冰冷的镜头后,一双甚至多双眼睛,正贪婪地吞噬着她此刻的惊骇,享受着金戈的狂怒,咀嚼着他们被绝望撕碎的每一寸表情!
这认知带来的污秽感和冰冷的恐惧,几乎令她当场呕吐。
“别看!” 一声低沉的断喝,如同闷雷在黄琳的耳边炸响!
金戈的反应快到超越神经传递的速度!一只粗糙滚烫、带着薄茧和硝烟余烬气息的大手,猛地罩住了黄琳瞪大的双眼!世界瞬间陷入一片带着血腥味的、令人心慌的黑暗!另一条钢铁般坚硬的手臂,同时环过她的肩膀,带着不容抗拒的沛然巨力,将她整个人狠狠按进一个坚硬灼热的胸膛里!
砰!她的脸颊重重撞上他胸口的肌肉,鼻尖充斥着他身上强烈的、混合着汗水、烟草和某种类似铁锈般的冷硬气息!黑暗中,感官被无限放大,隔着薄薄的衣料,她清晰地感受到他胸腔内那颗心脏,正以前所未有的、疯狂的频率和力度搏击着!咚!咚!咚!每一次搏动都像沉重的攻城槌,狠狠撞击着厚实的城门,震得她耳膜嗡嗡作响,连带着她自己的心,也在这狂暴的节奏下狂跳失序!这激烈的心跳声,和他手臂上,那几乎要勒断她骨头的、带着绝对守护意味的力量,形成一种撕裂般的矛盾:一面是濒临失控的野兽,一面是筑起血肉堤坝的堡垒!
他滚烫的气息带着灼人的热度,急促地喷在她的发顶,声音压得极低,每一个字,都像从紧咬的牙关中磨出来,带着砂砾摩擦的粗粝感,直直钻进她黑暗笼罩的意识深处!
“别动……别看镜头……当它不存在……呼吸!黄琳,慢慢呼吸……”
那只覆盖着她眼睛的大手,掌心滚烫,带着细微却不容忽视的颤抖,指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微微泛白,死死隔绝了那点致命的金属反光!
时间,在令人窒息的黑暗和狂暴的心跳中凝固了!每一秒都被拉长成一场酷刑!金戈胸膛的每一次起伏,他手臂肌肉的每一次紧绷,都在无声地传递着外部世界的险恶!黄琳被他死死按在怀里,视觉被剥夺,听觉和触觉却变得异常敏锐!她能听到自己血液冲刷耳膜的轰鸣;能感受到他每一次压抑的、沉重的呼吸,在头顶造成的微小气流;能感知到他身体如同绷紧的强弓,随时准备射出致命的箭矢!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涩,猛地冲上鼻尖!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这绝境中骤然降临的、带着粗粝疼痛的庇护!这怀抱如此陌生,却又在灵魂深处,勾起一丝荒谬的、撕裂般的熟悉感,仿佛在某个被遗忘的冰天雪地里,也曾有过这样绝望的体温……
就在这时!
“叮铃铃!”
尖锐得足以刺穿耳膜、撕裂神经的座机铃声,毫无预兆地,在这死寂凝固的空间里,轰然炸响!声音的暴力,远超以往任何一次,如同一把冰冷的钢锥,狠狠凿进两人紧绷到极致的神经线里!
黄琳的身体,在金戈怀中猛地一弹,像被高压电流瞬间贯穿!心脏骤然缩紧,几乎停止跳动,紧接着又疯狂地擂动起来,撞击着胸腔,带来一阵阵窒息的闷痛!金戈环抱着她的手臂,肌肉瞬间贲张,坚硬如铁,爆发出更强的力量,将她更紧地、几乎是嵌合般地压向自己,仿佛要替她挡住,那无形的声波利刃!覆盖着她眼睛的手掌,也骤然收得更紧,指腹下的压力,让她的眉骨传来清晰的痛感!
铃声持续尖啸,带着一种刻毒而亢奋的节奏,穿透耳膜,疯狂搅动着神经!它不再是通讯工具的声音,而是绑匪得意的狞笑,是悬在周小雨头顶,那把刀落下的倒计时!每一秒的延长都是凌迟!
金戈深吸了一口气,胸膛剧烈地起伏了一下,那气息灼热得烫人!他猛地松开覆盖黄琳眼睛的手,动作迅疾如电!失去遮挡的灯光,刺得黄琳眯起了眼,视线一片模糊的泪光和水雾中,她看见金戈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雄狮,一步踏到茶几前,动作带着一股要将电话机砸碎的狂暴气势,却又在指尖触碰到听筒的前一秒,强行凝固了所有力量,化为一种令人心悸的、冰冷的冷静!
他抓起听筒,动作快得带起风声,重重地按在耳边。他没有像上次那样咆哮,胸膛剧烈起伏着,喉结上下滚动,似乎在用尽全身力气,压制着即将喷发的熔岩!短暂的、令人窒息的沉默后,他开口了,声音是一种被极度压缩后的平静,低沉、沙哑,却像冰封的河面下汹涌的暗流,蕴含着能将人瞬间冻结的寒意!
“说!” 一个字,重若千钧。
听筒里传来的,依旧是那个令人作呕的、经过扭曲变调的电子音。但这一次,那声音里裹挟着一种毫不掩饰的、猫戏老鼠般的残忍快意,每一个扭曲的音节,都像沾着毒液的钩子!
“桀桀桀……精彩!真他妈精彩!刚才那出‘英雄救美’的哑剧,看得老子差点拍手叫好!金大教授,你这怀抱,够暖和吧?啧啧啧……黄小姐那副吓破了胆的小模样,看得老子都心痒痒了!嘿嘿嘿……”
恶毒的言语,如同淬毒的鞭子,狠狠抽打在金戈和黄琳俩的脸上!
黄琳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身体无法控制地颤抖起来,巨大的屈辱感和恐惧,像冰冷的潮水将她淹没!她死死咬住下唇,铁锈般的血腥味在口中弥漫,才勉强抑制住那冲口而出的尖叫和呜咽。
金戈握着听筒的手背上,青筋根根暴起,如同虬结的树根缠绕在岩石上,指关节捏得咯咯作响,塑料外壳发出不堪重负的细微**。他周身的气压骤然降至冰点,眼底翻涌的杀意几乎凝成实质的寒冰利刃。然而,当他的目光扫过茶几上照片里周小雨那绝望空洞的眼神时,那狂暴的杀意如同撞上无形的堤坝,被一股更沉重、更冰冷的力量死死压了回去。他下颌的线条绷紧如刀锋,从紧咬的牙关中,再次挤出一个字,更加冰冷,更加沉重:“条、件。”
“爽快!” 电子音怪笑一声,带着一种掌控生死的得意,“老子就喜欢跟明白人谈买卖!听好了,金戈!明天凌晨三点整,城西,废弃的‘永鑫’化工厂,7号原料仓库!一个人来!带上三百万现金!要旧钞,不连号!用黑色登山包装好!敢耍花样……” 电子音陡然拔高,变得无比尖利狰狞,“老子就让你亲眼看着,那管子里绿色的玩意儿,是怎么一滴、一滴、流进那小丫头血管里的!让她在你们面前,一寸一寸烂掉!桀桀桀……”
“钱,我会准备。” 金戈的声音依旧平稳,如同冻结的湖面,但那冰层之下,是足以吞噬一切的黑暗漩涡。他的目光,锐利如鹰隼,穿透空气,越过黄琳颤抖的肩膀,精准地、冰冷地锁定在照片右下角那片阴影中,那粒针尖大小的、散发着窥伺恶意的反光点上。他的嘴角极其缓慢地向上扯动了一下,那弧度没有丝毫温度,只有一种近乎残忍的、洞悉一切的嘲弄和掌控感。
“不过,” 他对着那隐藏的镜头,一字一顿,清晰无比,每个音节都像淬了冰的子弹,射向黑暗中的窥视者,“除了钱,我还有个更有意思的东西要给你。一个……你绝对想不到的秘密。关于我,也关于……” 他的目光若有似无地扫过黄琳惨白绝望的脸庞,那眼神深处翻涌着极其复杂、难以言喻的东西——是孤注一掷的决绝,是穿越迷雾的痛楚,更有一丝近乎悲悯的沉重,“……关于我们所有人的‘前世’。这笔账,拖得太久了,该连本带利,算个清楚!”
“前…前世?” 电子音里的得意和戏谑第一次出现了明显的、不自然的凝滞,像卡壳的磁带,透出一丝难以置信的错愕和……不易察觉的动摇。那扭曲的声波里,甚至短暂地混入了一丝类似电流不稳的滋滋杂音。
金戈没有再给对方任何思考或追问的机会。他没有咆哮,没有警告,只是干脆利落地、带着一种宣告终结的冰冷力量,“啪”地一声,重重扣断了电话!那果断的忙音,如同斩断毒蛇的利刃,突兀地截断了绑匪嚣张的气焰,也狠狠斩在黄琳紧绷欲断的心弦上!
死寂,再次降临。但这一次,空气里漂浮的不再仅仅是绝望的尘埃,还多了一丝诡异的、令人头皮发麻的凝滞,仿佛被金戈最后那句石破天惊的话冻结了。
黄琳的身体在金戈松开钳制后,像被抽掉了所有骨头,晃了晃,软软地向后倒去,脊背重重撞在冰冷的墙壁上。冰冷的触感透过单薄的衣料刺入肌肤,却无法熄灭她体内燎原的混乱之火。她惊骇欲绝地抬起头,失焦的目光死死钉在金戈脸上,嘴唇哆嗦着,如同离水的鱼,却发不出一个完整的音节。
“前…前世?” 这两个字终于艰难地从她颤抖的唇间挤出,破碎不堪,带着梦呓般的茫然和深入骨髓的恐惧。他知道了?他怎么可能知道?那深埋在她灵魂最深处、如同诅咒般纠缠不休的冰冷记忆——漫天呼啸的暴雪,刺穿血肉的剧痛,生命随滚烫血液流逝的绝望,还有他最后望过来时那双盛满巨大错愕和某种她至死也无法理解、如今想来却痛彻心扉的复杂眼神……这些被她视为疯狂臆想的碎片,他怎么会……他怎么敢对着绑匪说出来?!
金戈没有立刻回答。他缓缓转过身,背对着那隐藏的镜头,高大的身影在昏暗的光线下投下一片沉重的阴影,将黄琳笼罩其中。他慢慢地、极其慎重地拿起那张如同死亡判决书的照片,锐利的目光如同手术刀,精准地避开照片中央周小雨令人心碎的身影,聚焦在那片昏暗模糊的角落。他伸出食指,指腹带着一种近乎冷酷的稳定,轻轻点在那粒针尖大小的反光点上,指尖的皮肤在灯下泛着冷硬的光泽。
“这里,” 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如同耳语,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穿透力,每一个字都清晰地送入黄琳耳中,也像冰锥般刺向那隐藏的窥视者,“一个微型菲涅尔透镜,*****的眼睛。视角狭窄,但足够清晰。他们在看,在听。” 他抬起眼,深邃的目光如同幽潭,沉静地望向黄琳,那里面翻涌着太多东西——沉重的责任,破釜沉舟的决绝,还有一种穿越时空般的、让她灵魂都为之颤栗的审视。他的声音更低了,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人心的力量,却又像在陈述一个无可辩驳的真理:“别怕。愤怒,恐惧,甚至眼泪……都可以是武器。但‘它’,” 他下颌朝照片的方向极其轻微地一扬,“不该看到我们真正的底牌。底牌……要留到掀桌的时候。”
他的话语像一把钥匙,猛地插进黄琳混乱的意识深处,咔哒一声,暂时止住了那灵魂被彻底曝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的惊恐眩晕。她急促地喘息着,冰凉的手指紧紧攥住自己胸口的衣襟,试图压制那颗快要跳出喉咙的心脏。是了……是策略!他是在迷惑绑匪!一定是这样!她拼命说服自己,可内心深处某个角落却在疯狂呐喊:那“前世”二字从他口中吐出时,那份沉重和笃定,绝非伪装!
金戈不再多言。他大步走向客厅靠窗一侧光线最为晦暗的角落,那里远离照片摆放的茶几,也远离那隐藏在杂物阴影中的冰冷眼睛。他从裤袋里摸出一支笔,又从旁边散落的旧报纸上撕下一小片空白边缘,动作利落而无声。他背对着可能的窥视方向,身体微微前倾,宽阔的肩膀形成一道屏障,将手中的纸笔完全遮挡。他飞快地写着,笔尖划过粗糙的纸面发出极细微的沙沙声。
黄琳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从那巨大的冲击中抽离一丝理智。她扶着冰冷的墙壁,脚步有些虚浮地跟了过去,每一步都小心翼翼,尽量避开照片所在的方向,仿佛那里盘踞着无形的毒蛇。她走到金戈身旁,目光落在他手中的纸片上。上面是几行极其潦草却力透纸背的字迹:
地点:永鑫7号仓(陷阱,需查布局图)
关键:摄像头位置(照片视角反推)
疑点:绑匪反应(“前世”二字有效)
计划:明修栈道(赎金),暗度陈仓(营救)
核心:定位小雨(信号源?)(记住本站网址,Www.WX52.info,方便下次阅读,或且百度输入“ xs52 ”,就能进入本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