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盛知夏使劲反抗,她知道落在这两个流氓手里就完了。
她是医生经过上次夜店被算计的事,她身上一直带着手术刀。
她火速摸出手术刀,直接在男人的手臂上扎了下去。
男人痛的嗷嗷叫,“妈的,臭娘们,居然带了刀子。”
男人扔下盛知夏,就在对她拳打脚踢。
却不知,盛知夏眼疾手快,拔腿就跑。
“给我站住。”
两个男人及时跟上来。
盛知夏一边跑,一边撕开嘴上的胶带就大喊。
“救命啊。”
巷子太深,太黑,路还是坑坑洼洼的。
盛知夏以为叫了人过来,她就能逃脱。
明明看到面前有了光,可是,穿着高跟鞋的她,脚下一崴,整个人原地趴在地上。
双手擦破了皮,膝盖也被磕到,浑身痛的她几乎不能动弹,想爬都爬不起来。
“来人,救救我。”
她依旧在大声求救。
可是,没有叫来人,反倒两个臭流氓追了上来。
“臭娘们,给我跑啊,怎么不跑了。”
壮实一些的男人,在盛知夏腿上重重踢了一脚。
“嘶。”
盛知夏痛的倒吸着冷气。
另外一个男人,一把揪住盛知夏的头发,将她拉起来,就将她身体重重撞在墙壁上。
“妈的,臭娘们跑,怎么不跑了?胆敢给老子动刀子,看我不弄死你。”
被激怒的男人,开始扯盛知夏的衣服。
“不要,你们今天要是敢动我,我保证你们不得好死。”
“吓唬谁啊?”
“我们可不是吓大的。”
言外之意,今天就算天王老子来,他们都不会放过盛知夏。
‘撕拉’盛知夏裙子被撕开。
“别碰我,不要碰我,来人啊,救命。”
盛知夏再次大喊。
“闭嘴,否则老子,弄死你!”
男人揪住盛知夏的头发,就要亲她。
“放开她。”
突然,寻声一路过来的顾衍掣,踱步走开。
说时迟那时快,几乎两个男人来不及反应,顾衍掣就到了他们面前。
“救我。”
盛知夏认出顾衍掣,声音都带着哭腔。
顾衍掣是军人,训练有素的他,身手很快。
不管是手,还是脚,使招快狠准,三两下就将两个男人打趴在地。
‘咔嚓’‘咔嚓’
一个断手一个断脚。
“刚才你用哪只手碰她的?”
顾衍掣咬着牙关,从牙缝里磨出的话。
字字句句带着恨,尤其他盛满寒芒的眸子,在漆黑的夜里格外犀利。
两个男人各自断了手脚,自然害怕的不行。
“就是被你打断的手。”
被踩住脸的男人哀嚎着。
“什么?你说是这一只?”
顾衍掣故意抓住男人完好的手臂,‘咔嚓’一声就和捏断。
“啊,好汉饶命,我错了。”
可是,正在气头上的顾衍掣,什么都听不进去。
只知道,今天必须让这两个人渣付出代价。
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居然敢对盛知夏下手。
简直就是找死。
就这样,顾衍掣将另外一个男人,也用同样的招数收拾惨了。
即便这样,他也不罢休,当场打了吴学坤电话,让他带人过来,将两个人渣带去警察局。
随后,他脱下衣服,就裹在盛知夏的身上。
他想扶着盛知夏起来,盛知夏根本站不起来。
“痛。”
盛知夏倒吸着冷气。
顾衍掣,“崴到脚了?”
“嗯。”
顾衍掣心疼不已,“我带你去医院。”
顾衍掣单臂抱起盛知夏,另一只手提起盛知夏掉在地上的高跟鞋。
盛知夏就那样被他抱着,清楚感受到顾衍掣遒劲有力手臂的力量。
鼻息间全是来自他身上清冽的荷尔蒙气息。
“不用去医院,找个有灯的地方,你放我下来。”
盛知夏就是外科医生,她想自己帮自己诊治。
顾衍掣道:“都说医生没办法替自己医治,你想给自己治病?”
“应该不严重。”
“听我的,去医院。”
“我不去。”
盛知夏有把握,不就是崴脚没必要小题大做。
顾衍掣抱着盛知夏,一路从巷子里出来,还真的找了个有光的地方,将盛知夏放在了石椅上。
顾衍掣帮盛知夏脱了丝袜,“我帮你。”
他的手碰到盛知夏的脚腕,盛知夏痛的皱了眉头。
“我自己来。”
盛知夏用手摸了摸脚腕,好像没有脱臼,也没有骨折,就是崴了下。
顿时,她跟顾衍掣说:“我脚腕没事,谢谢你救了我,你可以回去了。”
顾衍掣瞠目结舌,“你让我回去?”
“不然呢?”
顾衍掣内心充满自责,恨自己就不应该考虑盛知夏的感受,就应该紧紧跟上她。
这样,今晚她就不会遇到那两个臭流氓。
现在,她脚腕崴了,居然让他走?
顾衍掣没办法丢下盛知夏。
“我家和你家,自己选。”
言外之意,他不可能走。
盛知夏提醒顾衍掣,“我住在若琳家里,你上去不方便。”
“那就去我家。”
顾衍掣抱起盛知夏就走。
“不,我不去。”
盛知夏已经在顾衍掣的怀里了。
顾衍掣惩罚般的捏了她的腰,“你朋友家,我去不得,医院不想去。
我家,你不愿意去,既然如此,我带你去酒店开房。”
静谧的夜里,顾衍掣充满磁性的话,显得格外突兀。
“还是去我家。”
盛知夏只能妥协。
就这样,顾衍掣单臂抱着盛知夏,一手提着她的高跟鞋,高大挺拔的身体,在夜色里格外的庞大。
盛知夏是孤儿,从小不缺爱,但是,从没有体验过父亲怀抱的温暖。
这一刻,她竟然觉得顾衍掣的怀抱有些暖。
但是,很快她就打消念头。
告诉自己,就算顾衍掣救了她,她也不能对他动容。
四年,整整四年的时间。
她失去的不仅仅是青春,还有对顾衍掣的思念和期待。
可他回报她的是伤害。
所以,她必须要清醒,既然跟他划清了界限,就永远不能回头。
可是,顾衍掣却陷入了自责当中。
不仅想到了母亲的话,更是想到四年来盛知夏每个夜班后的境况。
想想都觉得后怕,盛知夏在面对危险,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恐惧和害怕。
这时候,他突然就能理解盛知夏对他的恨。
“对不起,盛大夫,我为我四年来对你不闻不问的事,郑重其事向你道歉。”(记住本站网址,Www.WX52.info,方便下次阅读,或且百度输入“ xs52 ”,就能进入本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