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没有男人能抵抗独占他的诱惑

    “既然石碑碎了,就让工部赶工重新刻一块新的,”萧拂玉毫无起伏 道,“此事到此为止,谁也不准找宁徊之的麻烦。”

    “懂了吗?”

    “臣等遵旨……”众人纷纷跪下。

    萧拂玉这才垂眸望向宁徊之,状若不经意抬脚踩在他空荡荡的小指上,“宁卿,这个处置结果,你满意吗?”

    “满意,臣很满意。”宁徊之跪在他脚边,低头痴痴闻着天子衣摆上的龙涎香。

    陛下这般维护他,是否已不计较从前的事了?

    陛下心里还是有他的吧?

    宁徊之因为这样的猜测欣喜难捱。

    他哪里会想到,有一日他竟会匍匐在这位曾经被他轻视的天子脚边,因为天子一句轻飘飘的维护就彻底乱了思绪,丢弃颜面,自折傲骨。

    只想那人看他一眼,再看他一眼。

    萧拂玉淡笑:“朕也很满意。”

    他转身离开了祭坛,衣摆从宁徊之眼底滑走。

    谁知后者痴痴地伸出手,还想去挽留那片衣摆,被一直旁观的宁侍郎踹了一脚。

    “还不起来?你还想丢人丢到什么时候?!”宁侍郎手指着他怒斥,环顾四周隐晦投来的视线,愈发面红耳赤。

    宁徊之这才从癔症里回过神,面色恢复冷峻,不紧不慢站起身。

    “父亲,想要我重获陛下宠爱的是你,如今嫌我丢人的也是你,”宁徊之冷笑,“难不成你还想我如从前那般就能获得陛下宠爱么?未免异想天开。”

    宁侍郎瞪着他,半信半疑开口:“你确定你这般,就能让宁府回到从前?我们宁府好歹也是清流之家,私底下你如何讨好陛下便罢了,外人面前你也这般,未免太有辱斯文!”

    “你以为沈招是如何谄媚君上的?”宁徊之掸了掸衣袍上的灰,轻慢冷笑,“不过就是给陛下当狗。他可以做的,我自然也能做,更何况我与陛下还有旧情在,他拿什么与我争?”

    “今日结果,还不能说明陛下的心意偏向谁么?”

    宁侍郎正犹豫着,宁徊之见他这般模样,耐心霎时见底:“你想要斯文清流,这段时日宁府过得什么日子,父亲确定还想继续下去么?”

    宁侍郎摇头。

    宁府早就过惯了从前被陛下捧着的日子,这段时日随着陛下态度变化,好似谁都能上来踩一脚,尤其是那群骁翎卫,时不时就要来寻些麻烦,他身为一家之主自是苦不堪言。

    若能重得陛下偏爱,被人骂几句,就骂吧。

    这样想着,宁侍郎脸色也渐渐好看起来,他转了转眼珠,道:“你母亲还惦记着陛下手里那颗舍利子呢,徊之,既然陛下已回心转意,你不如与陛下说说?”

    宁徊之回忆起陛下温柔含笑的面容,不自觉露出一丝笑:“这是自然。”

    ……

    经由钦天监重新推算良辰吉日,祭祀将于三天后重新举行。

    事已至此,众臣只好强忍不满下了山。

    下山后,陛下能保得住宁徊之,可管不住他们的嘴。

    不出一个时辰,上到王公贵族,下到成州的马夫走卒,都知晓了祭祀仪式上发生的晦气事。

    宁徊之下山后,自然也听到了。

    他忍着怒火回到行宫别院,甫一进去,便见崔夫人坐在主位慢悠悠饮茶,下首第一个位子上还坐着一个戴着面具的年轻男人。

    “徊之回来了?”崔夫人淡笑起身,“正好来见见这位柳先生。”

    宁徊之皱眉。

    他想起上云京有关于陛下的艳色传闻——

    朝中英俊威武的年轻男子皆为陛下裙下之臣。

    宁徊之心头不虞,不仅对面前这比自己身形高大的年轻男子抱有敌意。

    年轻男人带着面具看不清面容,肤色比大梁人稍黑,唇色深紫穿有一枚银环,正翘着二郎腿坐在圈椅上,嬉皮笑脸瞅着他。

    什么先生,活像是从西街乞丐窝里出来讨饭的地痞流氓。

    “母亲,他是谁?”宁徊之问。

    “自然是我们宁府未来的贵人,”崔夫人笑道,“外头那些传闻说得那样难听,竟连巫蛊之术都能瞎诌,可见人心险恶。

    既然如此,我们为何不将这巫蛊之术坐实呢?反正有陛下在,谁也不敢真的对宁府做什么。”

    宁徊之微微愕然:“母亲,你疯了?”

    “徊之,你难道不想让陛下回到登基时的那两年么?”崔夫人不满他的抗拒,“母亲可都是为了你好。”

    “这位柳先生来自南疆,可是养蛊圣手,只要让他替你养一只蛊……保管陛下会如从前那般钟情于你。”

    宁徊之心头一动,面上仍是冷笑,“若这蛊真这般有用,南疆如今怎么还只是大梁的一个附属小国?怎么不用这蛊大杀四方?

    母亲,你可莫被他骗了!”

    “同心蛊百年方可得一只,”那年轻男子终于开口,嗓音喑哑带着股阴阳怪气的劲儿,“哼,令郎既不识货,在下告辞。”

    说着自圈椅上起身,抬步便走。

    崔夫人急忙上前挽留,“柳先生且慢!”

    “小儿见识浅薄不懂礼数,您可莫与他一般计较。”

    “徊之!过来与柳先生赔罪!”崔夫人瞪了他一眼。

    宁徊之无动于衷。

    “徊之!你难道当真不想让陛下独宠你一人?”崔夫人急忙捧着手里的瓷瓶上前,“如今机会便在眼前,你还要闹到何时?”

    宁徊之垂眼,看见了瓷瓶里缓慢蠕动的白色蛊虫。

    五脏六腑渐渐热了起来。

    “只要你每日喂养一滴心头血,待九九八十一日后,便可得偿所愿,”柳先生意味深长道。

    “你想要什么?”宁徊之反问。

    “都说了我是南疆人了,还能要什么?无非是每年朝贡那些事,届时还望宁大人在陛下面前美言,让南疆每年朝贡的雪莲与白银能少些。”柳先生笑道,“届时,想来也只有宁大人能在陛下面前说上话了吧?”

    “好,”宁徊之不动声色塞好瓷瓶,以防里头的蛊虫爬出来,“我答应你。”

    他还是答应了。

    他想,没有男人会抵抗住独占那人的诱惑。(记住本站网址,Www.WX52.info,方便下次阅读,或且百度输入“ xs52 ”,就能进入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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