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不会,我们对它非常好……”
“张先生,难道你忘了, 那只熊,是怎么死的吗?”
“……这件事情,我希望你不要说出去,烂在肚子里。”
许肆将录音笔关上。
杭时靠进椅子里,斜斜的看着他。
满眼敌意。
不知为何,许肆发现,他竟不敢直视杭时的眼睛。
那双眸子,冷的似是坚冰,捂不热,化不开。
他忽然有些后悔。
可身为警察,他必须要问清楚,排除危险因素。
“你调查我?”杭时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话却说的漫不经心:“背地里,还搞了小动作?”
此刻的杭时,周身上位者气息尽显。
和平时吊儿郎当不吃亏的杭时,判若两人。
许肆唇线紧抿:“杭时,我不希望你走错路。”
杭时嗤笑一声:“你是导航吗?我必须要跟着你设定的路线走?”
许肆握紧了桌上的手。
便听杭时继续道:“审我啊……许大队长,你好像还不配呢,去问问你父亲吧,他若是敢来审我,我定会和盘托出!”
话落,杭时撑着桌子站起身,路过许肆身边时,顿了顿:“你要觉得我陪你玩两天,就是你的终身玩伴……”
许肆心口像是猛地遭受重击。
狠狠地一疼。
他想让杭时不要说了。
可嘴像是被封死一般。
“那你可真是高看自己了……”
许肆伸手抓住杭时的手:“你不是杭时……对不对?”
杭时冷笑:“你看到的是什么,便是什么。”
“杭时,”许肆手紧了紧,嗓子干哑的厉害:“你……究竟是谁?”
连父亲都要畏惧三分的,究竟会是什么。
是神仙,又或是恶鬼?
十八岁后,他一直想要逃离的东西,强迫自己不去相信的东西。
原来,冥冥中早已注定。
他逃不开,逃不掉。
他像是笼子里的困兽,横冲直撞, 头破血流,本以为撞破了牢笼。
结果发现,外面的世界,是更大的牢笼。
指腹微微用力,他攥紧杭时的手,用力从干涸的嗓子里挤出几个字:“杭时,我不问了。”
杭时甩开他的手,大步朝外走。
走到门口时,她微微回头:“开车载我回去啊!”
许肆眸子微亮,高大的身子迅速站起:“好。”
一如杭时所说,她从不记仇。
路上,又变成了那个快乐的杭时。
“奇怪,我总觉得有东西忘记带了。”杭时掏掏口袋。
手机在,工作牌在,面纸在。
许肆也似是刚刚想起:“你的小狗……”
杭时翻找的动作一滞,神经抽了抽。
她把谛听忘在局里了。
许肆稍作沉吟:“局里有人值夜班,应该丢不了。”
况且,他那条狗,丢了也没人敢捡。
杭时抽了抽嘴角。
她不是怕谛听丢了。
她怕谛听闲来无事,出去捡回什么。
不过,谛听好歹也活了那么多年,既然丢不了,就让它自己在局里待着吧。
明天就见了。
回到许宅,杭时洗漱完,刚换上小熊维尼睡裙,手机震了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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