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武在山会上找到小弟,小弟贪玩还没吃饭,碰上王晓玲母女,王小武拉着去吃饭,怎么也不去,王小武说:这回家得下午一二点,先吃点回去正好。
娘俩一看,王小武拦着不让走,一同进去,要了十五个包子,要了四碗豆浆,王晓玲母和小斌都是三个,王小武吃了四个,又要了二十个和一个包袱,包了十个包子递给王晓玲,自己带的包袱包了十二个小斌争着。
母女俩不要,王小武说,回去给奶奶吃,孝敬奶奶吧。
母女俩只得拿了。
四人一同回家,路上小斌讲着看过的事如何热闹。
王晓玲说起了女知青被偷,让人救了,把钱要回来,王小武听着没有任何反应,就像什么也不知道。
一路回家,王小武把棉花和布送去王晓玲家,母女找人帮着做被。
王小武让王振国找了挖窑洞的四人和大林晓军去帮着伐木搭炕床。
来到窑洞,王小武和几人说:这搭炕床的木料,二米半长,十五公分到二十公分粗,窑洞里边四十公分高两边挖二十六七深,把木料摆进去,搭好,用泥两头抹平塞牢,床面先铺少许干草,再铺干土找平,外面设炕檐。
又安排弄两根鸭蛋粗的细棍在窑洞里两边墙上挖洞,搁上当搭杆,两边墙上各打三四个木橛子挂东西。
外边弄些树枝搭篱笆,东南角留门,厕所搭在院西南角的下坡处。
“大林,别忘了最后把我晒的草抱进窑洞,省得晚上打湿了”王小武最后安排。
王小武安排好,奔向大青河,明天搬家,摸几条鱼。
脱去衣服举着游向大青河,这大青河水面宽约百米,水深处一米四五,浅的六七十公分。
六七十年代水位浅,河水普遍大,二千年后地下水位抽取严重,大部分河流夏季无水。
王小武刚游过大青河,就听小河那边传来高声呼喊救命的声音,急忙跑过去,原来岸上四个小孩着急呼喊救命,是水中一个落水的小孩正一沉一浮的在水中漂。
这几个小孩贪玩,一同来这儿拦水逮鱼,来了已不是一次,这水中的小孩玩心重,不知不觉走进深水中,这深水和浅水处立陡,还是流沙,在水中走进去,越陷越深。
王小武快步跃入水中,游向水中,离岸有二十米,被水流冲向小河的中心。
这小河是大青河的支流,水口正冲王家岭村,这交汇处旋出五六米深的大湾,里面水色黝黑,让人心寒,汛期大水就是冲向王家岭村,冲倒许多房屋。
王小武游向小孩,踩水到了他背部,左胳膊揽住他的头和一根手臂,正面水中救人,会被像八爪鱼一样攀住,施救者也很危险。
这小孩碰到一根手臂,本能的两手抱紧,嘴里不住的咳咳的呛着水,王小武踩水带着游向岸边,放在地上呼啦呼啦吐着水。
王小武又把小孩肚子放在膝盖上,拍打脊背,过了十几分钟,不吐水了,喘的也均匀了,把小孩放下。
其余的孩子脸上本来吓的蜡黄的脸色,转为喜色。
王小武对几个孩子说:你们真大胆,这水五六米深,大人知道多担心,都回去吧,别再贪玩了。
其中一个大点的孩子问:大哥,你是那村的。
“河北的,对岸王家岭村的。”王小武看着这几个孩子。
有一个说:我还认为是河南的,这么大的水,也敢游过来。
王小武:知道害怕还来这地方玩,快走吧。
几个孩子一同一步三回头的看王小武走了。
王小武看着孩子做的拦水坝,又筑了筑,心想,这玩艺小孩玩还可以,下深水才是正事。
用匕首做了一个鱼叉,三十公分左右,把头部削尖,右手持鱼叉游向深水区。
刚潜入两米深,一条六七斤重的草鱼游弋在身边,急忙向前,右手的鱼叉快速刺向鱼身,左手配合使劲往里挟,鱼叉刺透鱼身。
王小武踩水露出水面,还是使劲扑通,游向岸边找了个大点水湾子放进去,抽出鱼叉。
又一次入水,下潜到三米多,看到有条七八斤的,游向近前突然刺出鱼叉,鱼身一滑,刺中鱼的后部,王小武一惊,左手急忙挟住,刺透鱼叉,浮出水面。
这鱼力气更大,鱼身扑愣的格外厉害,两手拖着鱼游向岸边,出水向拽着鱼叉,把鱼放在水湾子里。
王小武心想,明天搬家一条六七斤的,今晚伺候这些干活的这条大的,还有做被的婶子也得有,还得下水。
再次下水,大鱼不知惊了,还是跑远了,身边有条四五斤的,叉住出水,放入湾子里,觉的还少点。
这次更难逮,二十分钟没逮住,可下水了,空手而归不是王小武的风格。
又下潜,终于逮着一条四五斤的,王小武也失去了兴致,力气也小了出水后放湾子里。
割了几颗马莲草,搓了两根绳,两条鱼一串,串了两串,拿衣服拽着鱼游向河北岸。
穿好衣服,折了根树枝,挑了鱼回家。
拎着两条四五斤的鱼去了王振国家,进院放在一个盆里,进屋看见被褥已做好一床,另一床被已开始:婶子,做的很快,我摸了两条四五斤的鱼犒赏你们。
王晓玲兴奋的问:真的,太好了,我有口福了,能吃到鱼了。
跑出去看鱼去了。
这王家岭村靠着大青河,会水的没几个,最多在浅水区洗衣服洗澡,望河兴叹。
王晓玲她娘说:她婶子,那今晚也不留你了,正好拿回一条去,一家人做着吃正好。
王小武又拿出一元饯搁在炕上:婶子,这是今下午做被的工钱,您收着。
“俺不要,你不给鱼我也不要钱,你这出钱帮村里挖窑洞,又打猎每个人分肉,我收钱让大伙笑话。”那个婶子说。
王小武:婶子,找别人我也出工钱,一样对待,现在手里宽裕,没钱我就不给了。
王晓玲她娘:她婶子,即然这样,你就收下吧。
那婶子:哪我就收下。
王小武:我去大队找叔把桌子拿回去。(记住本站网址,Www.WX52.info,方便下次阅读,或且百度输入“ xs52 ”,就能进入本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