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宇话锋一转,“比赛为了公平起见,对手都是根据平均实力划分的,如果平均战力为SSS级,那么我们的对手也只会是SSS级。”
“浅浅,你以前参加过吗?”
“没有。”
高等级的哨兵实力强大,团队赛分配的地图难度也只会更大,并且不要以为军演就是儿戏,前往的区域都是实打实有相应等级的污染体的。
苏七浅停下了咀嚼的动作,塔台之前说过会有专门针对她的训练方案。
“这样吧,我后面在群里发布一下集体训练的时间安排,你们都是参加过的,上手肯定比我快,到时候多指导指导我。”
“没问题,浅浅。”
苏七浅整个人半躺在柔软的沙发里,没来得及认真梳理的头发有点蓬乱,呆毛也微微的翘起,略显朦胧的双眼,褪去了工作服的约束,削弱了她的疏离感,令穿着普通家居服的她多了鲜活、亲近的一面。
白宇偷偷地看着,苏七浅的视线正专注于网络上的教学视频,没有察觉到小狗的心思。
见苏七浅精神不是很好,白宇主动给她捏着小腿,帮她放松肌肉。
他自然知道昨天黑屿将苏七浅叫到办公室开了一场长达4个多小时的会议,他很好奇黑屿干了什么,但却没有选择询问。
至少目前来看,黑屿暂未得逞。
对于指挥官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白宇实在难猜,但他也意识到,自己该加快进度了。
苏七浅将喝空的酸奶玻璃罐随手放在了茶几上,沉溺于学习,完全没有注意到嘴唇边沾了一圈奶渍。
白宇眸色微动,弯腰凑到了苏七浅的身前,一脸认真地看着她。
苏七浅被他热烈的视线看得发毛,转过头来,“怎么了,白宇?”
白宇眨了眨好看的狗狗眼,“浅浅,你嘴巴上有东西。”
苏七浅舔了舔嘴巴,原来是酸奶沾上了,下意识想去拿纸巾。
可她的动作被白宇阻止了,当她面带不解看向白宇时,他居然说道:
“浅浅,我是你来到黑塔后,最早认识的哨兵之一,对么?”
苏七浅点点头,不明白白宇怎么突然提起来这个。
得到肯定的答复后,白宇的神情陡然落寞起来,
“所以,浅浅亲了他们,为什么不亲我?”
“是你不喜欢我,不喜欢耶耶吗?”
苏七浅瞳孔一缩,原来他都知道了!
想来想去,肯定是寒枭在他们面前嘚瑟自己得到了向导小姐的吻,凛渊那个老实娃是沉默寡言的。
作为来到黑塔后,第一个认识且对她十分贴心照顾的就是白宇了。
他吃醋在情理之中,苏七浅摇摇头:
“我不讨厌你,也不讨厌耶耶。”
要不然也不会让你留在我身边了。
白宇继续试探,“那你喜欢我吗?”
“你很贴心,我很喜欢。”
你做的饭菜好吃,又这么贤惠,谁不喜欢。
显然白宇自行将这句喜欢解读为了另一种意思,他又凑近了一些,大胆地询问:
“所以,姐姐可以亲亲我吗?”
苏七浅对上他那双满怀期待的银灰色瞳孔,白色的碎发在他的额前修饰出好看的弧度,捧起的脸庞小心翼翼,活脱脱就是一只等待主人怜爱的小狗模样。
太心机了,连姐姐都叫上了。
“难道姐姐喜欢我,只是因为喜欢我的小狗吗?”
“可是我不仅希望姐姐喜欢耶耶,更希望你喜欢我。”
“我只想想要姐姐多疼疼我。”
“求你了…”
小白花的优势就是这样撩人心弦的茶言茶语信手拈来。
苏七浅知道他今天不讨颗糖是绝对不甘心走的,亲一个也是亲,亲两个也是亲。
看在他们这么费尽心思讨好自己的份上,也因为白宇是最早对自己散发善意的哨兵之一,亲个脸也不过分。
“那你把脸伸过来。”
接受到心仪的指令后,白宇脸上的委屈顷刻间荡然无存,随即唇角荡漾起了愉悦的弧度。
他一把握住了向导小姐的手腕,俯身就对准那片魂牵梦萦之地吻了下去。
动作之快,力道之狠,没有丝毫的犹豫,就像是早已精心布局,只待此刻实操。
“白宇…你特么…唔…”
她也没说要亲嘴子啊。
白宇俯靠在沙发旁,一手紧紧地搂着她的腰,一手温热地贴着她的脸庞,察觉到向导小姐的抗拒后,他才微微松了力道。
改为温柔的轻啜苏七浅的唇角,直到把她嘴唇边的东西都亲了个干净。
她的嘴又软又香,让人不禁想攻城掠池,一遍又一遍的反复魇食。
他高挺的鼻尖不知疲倦地随着纠缠的弧度轻扫过她的脸庞。
白宇不知何时睁开了双眼,一对灰瞳如水沁雾,蒙上了一层欲色的面纱。
他默默地欣赏着她每一处细微的表情。
要将她的一容一貌,一颦一簇,全都深深地印刻入脑。
甚至,还有些意犹未尽……
休息这两天的日子有些浑噩和迅速。
苏七浅感觉像飘在了云层中,直到今晚从训练大楼夜训回来后,她接到了一个不好的消息。
凛渊受了重伤。
凛渊回塔后,因为塔台的紧急调令前往一处他较熟悉的矿场击杀污染体,由于这只污染体异常熟悉矿洞构造,处理起来较为棘手。
就在凛渊所在的小队击杀掉污染体后,未曾想到这只污染体有一部分躯体已经与矿洞的核心矿脉相融,由此引发了巨大的矿岩崩塌。
矿洞已经向地下四通八达深挖了上千米,来不及及时逃出,整支小队伤亡惨重,基本都已经拖回来泡在医疗舱中了。
待苏七浅心急如焚地赶到凛渊所在的病房中时,他仍处在昏迷中。
隔着医疗舱的玻璃,凛渊躺在透明的治疗液中,他的双下肢粉碎性骨折,肋骨也往外翻了几根,右手臂被压的血肉模糊,双目紧闭,面部的氧气罩正在源源不断地往他的肺里输送高压氧气。
苏七浅心猛地揪了起来,虽然知道对于哨兵来说这样的受伤是家常便饭,泡个一两天就恢复了。
但怎么不会痛,不会难受呢?
凛渊在塔台没有朋友和亲人,此刻除了苏七浅,没有人来看望他。
毕竟像他这样泡在医疗舱内的哨兵每天都有很多个,除了定时记录生命体征的医生,没有谁会关心。
苏七浅隔着玻璃看了好一会儿,打算先回家拿几支高阶修复剂,等凛渊醒过来时喂给他喝。
岂料她刚转身离开,身后就传来了凛渊微弱的央求。
“别走……”(记住本站网址,Www.WX52.info,方便下次阅读,或且百度输入“ xs52 ”,就能进入本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