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何书墨金屋藏娇(6k)

    何书墨的话犹如警钟一般,敲响在玉蝉的心头。

    面对倒地的邹天荣,玉蝉起初是想进殿一探究竟,但如此诡异和突兀的晕倒,还是让她不由得心生警惕。

    抓贵妃党的内鬼固然重要,可万一她一时失察,落入魏党的陷阱,导致娘娘的观澜阁停转,让娘娘无法获得京城的第一手情报。如此所产生的后果,要远远大于内鬼的影响。

    内鬼只能毁坏具体的某一个计划,但娘娘没了情报,就会让贵妃党整体实力和反应速度大为减弱,从而导致全面溃败。

    玉蝉默默关上殿门,收回踏入殿中的那一只脚。

    几乎与此同时,玉蝉毫无征兆地感觉,她周身的风向变了。

    由于她常年练习“惊鸿步”,拥有一身顶级轻功,在常年练习之下,她对周身附近的空气流动,有种近乎本能的直觉。

    风向忽然变了,要么是天气无常,要么是有人在搅动风云。

    玉蝉猛地转头,只见一位三十多岁,面相硬朗,神色严肃,身穿修身常服的男子,在她五丈之外,负手而立。

    这男子正是京城守备,镇抚军将军,花子牧。

    “你能察觉到我?”花子牧见帷帽女郎回头,不由一愣。

    他的修为足足比这位“冰海余党”高了一个大品级,按理说,女冰海余党绝不可能察觉到他的存在。

    但事实却是,他刚落地的一瞬间,这位女冰海余党便关门回头,与他四目相对了。

    “有些意思,看来你身上秘密不少。不愧是能袭击神策营,并让魏相都感觉头疼的人物。既然如此,今日,便给本将军留下!”

    花子牧虽不擅长轻功,但他毕竟是三品修为,此时运用军中技法,真气在脚下爆发,整个人化作一把利剑,直冲玉蝉的面门!

    玉蝉柳眉蹙起,沉着冷静,全然没有像寻常武侠里描绘的那样大喊大叫。

    作为从小陪在贵妃娘娘身边的丫鬟,玉蝉那几年见过的高阶战斗,比寻常人一辈子见过的都多。

    虽然她偏好轻功,爱用暗器,可这并不能说明她的正面战力很低。

    事实上,玉蝉的战斗素质远好于同阶四品,因为她谨慎、果断,出手便是杀招。

    在花子牧一掌袭来的同时,玉蝉瞬间甩出袖口藏匿的铁针暗器。

    霸王道脉下意识在她身体内全力运转,雄浑磅礴的真气喷涌出她的身体,在她面对花子牧的正面,形成一道形如实质,甚至能折射光线的真气盾甲。

    面对三品武者,玉蝉顷刻间用出全力。哪怕是不能轻易示人的霸王真气,此时也没有藏着掖着。

    四品打三品还要隐藏实力,与找死无异。

    花子牧瞧见玉蝉身前的真气盾甲,双眸骤然一缩。

    这是四品?

    她的真气质量,便是与我相比,都只在伯仲之间。

    花子牧手上陡然加力,不过他现在已经是离弦之箭,飞在空中,此时再多用力,效果并不明显。

    眨眼的功夫,花子牧便与玉蝉的真气盾甲撞在一起!

    一边是三品武神道脉的随手一击,另一边是倾尽全力的四品霸王道脉。

    两方相冲,真气激荡犹如咫尺风暴!

    嘭!

    花子牧连退两步,换来的是真气盾甲支离破碎,以及女冰海余党的倒飞而出!

    那一边,玉蝉闷哼一声,盾甲破碎,真气受损,五脏剧震。

    在真气风暴的冲击之下,她整个人像被狂风按住,拍在背后的小殿木门之上,单薄木门撑不住一瞬,接着木屑翻飞,木门破洞摔入殿中。

    小殿之中,玉蝉双手支起身体,嘴角鲜血缓缓流下。

    不过她平静的眸子未见几分慌乱,反而死死盯着门外灰雾中的隐约身影。

    那身影稍作停顿,便想要破开木门,踏入殿中。

    正在此时,玉蝉事先丢出的铁针暗器,在外面绕了一圈,直冲门口花子牧的背后而去。

    玉蝉的暗器既险又快,花子牧回头出手,不知用得什么功夫,手掌在空中划出残影,左支右挡,竟将玉蝉丢出的暗器全数接下!

    三品打四品,单纯的数值碾压。

    花子牧收齐暗器,甩手丢在地上,再一回头迈入殿中,只见地上仅有一个年近六十的男子,而那个女冰海余党,已然无影无踪。

    “糟了!这暗器是拖延之法!”

    花子牧心中一惊,直呼不妙。

    这个女冰海余党是个什么来头,非但真气浑厚,能挡他一击,而且还能与他周旋,趁他不注意瞬间消失。

    一直围观的陶止鹤啪嗒一声,落在殿中。

    “她练得是顶级轻功和霸王真气,人已经往东方去了,有‘轻功散’限制她的行动,你现在追还来得及。”

    “好!”

    花子牧二话不说,飞身就走。

    他一面拼命施展轻功,一面压制着心头的惊骇。

    女冰海余党练的是霸王真气!

    霸王道脉是五姓厉家的专属道脉,这么多年过去,虽然有不少霸王道脉的修炼方法遗落江湖,但这些修炼法大多较为低级,不成体系。即便练出来,上限也不高,大概率还不如成体系的武神道脉。

    可那女冰海余党,不属于这种情况。

    她不但修炼到四品,而且真气浑厚,堪比三品的武神道脉,这便说明,此女身上的霸王道脉极其正统,绝对是厉家嫡系,或者说贵妃娘娘的嫡系!

    “丞相说的果然没错,神策营遇袭,就是妖妃授意所为!”

    花子牧双手握拳,神色极其凝重。

    此前,妖妃和丞相的争夺,主要集中在文官势力上面,妖妃入京五年,对京城中的军事勋贵和武将,一直保持温和与克制。

    花子牧原以为,这种和平会一直保持下去。等到楚帝得道,回归正轨。

    没想到,随着妖妃势力持续做大,她终于将手伸向她不该碰的地方了。

    一旦妖妃在朝堂上压制住魏相,并且掌握了大批军队,那么楚国的天子,姓项还是姓厉,便全在她的一念之间。

    花子牧脚上用力,整个人化作飞光,往东追去。

    事实果然如陶止鹤所说,花子牧追到湖中岛的边缘,瞧见一个女子身影,在湖面上踏浪而行。

    那女子所用轻功极为高明,哪怕是在湖面,也能如履平地。

    花子牧二话不说,跟在女子身后,脚踩细浪,飞驰在湖面之上。

    “她速度逐渐慢下来了,看来是陶前辈的‘轻功散’起效果了。若她事先没有中毒,我竟然还真追不上她。此消彼长,大抵在岸边附近,我便能将其擒住!”

    花子牧一边庆幸走运,一边暗中赞叹丞相的神机妙算。

    如果没有湖中岛这样的,大片单调湖面,让女冰海余党无所遁形;如若没有陶前辈特地配置的‘轻功散’,限制女冰海余党的逃遁能力;如若没有自己这位三品武者,稳压四品的女冰海余党……

    以上这些条件,但凡缺失一项,都绝对抓不住前方这位女反贼。

    “再拖下去夜长梦多,还是早些落袋为安为好。”

    花子牧脚上再度用力,竭尽所能缩小他与女反贼的距离。

    花子牧前方,玉蝉绣鞋踏浪,神情专注。

    然而她体内逐渐迟滞的霸王真气,以及手脚上快速消失的气力,都在告诉她,她的身体已经快要撑不住了。

    “殿内的空气有毒,邹天荣进殿后吸入此毒,手脚没了力气,所以才会倒在地上。”

    吸入“轻功散”后,玉蝉的身体状况不佳,但她的头脑还算清醒。

    只是不断与花子牧缩小的距离,犹如一把悬在她面前的,渐渐接近她脖颈的闸刀。

    此时的玉蝉早已撇下帷帽,她戴着蝴蝶面具,漂亮美眸平静镇定。

    虽然她现在正被花子牧穷追猛赶,但老实说,她其实并未身陷绝境。

    她家小姐曾给她一枚传送玉简,只要捏碎子简,便可瞬息传送至母简——即小姐身边。

    传送玉简便是玉蝉最大的依仗。

    只要花子牧无法瞬间将她打败,她便永远有回到小姐身边这条退路。

    不过,传送玉简乃是失传道脉,墨家道脉的法器,属于用一个就少一个的宝贝。哪怕是贵妃娘娘,手里都没有几块多余的玉简。

    因此,这东西得留着应对真正的绝境,眼下的情况谈不上绝境,玉蝉不想浪费。

    不用玉简的话,我要如何脱身?

    玉蝉脚步不停,脑海中镇定思索。

    一直跑肯定是不可能的,她气力流逝严重,跑不了太远就会被追上。

    既然跑不了,那就只能躲了。

    霸王道脉对真气的控制堪称细致入微,玉蝉有自信压制自己的真气波动,在花子牧眼皮子底下表演一出瞒天过海。

    可是,骗过花子牧对真气的感知容易,但骗过花子牧的眼睛却很难。

    随着时间流逝,玉蝉距离岸边越来越近,她与花子牧的距离也变得越来越短。

    若是再想不出法子,她便只能使用传送玉简脱身了。

    忽得,玉蝉注意到,淮湖岸边的浅水处,有不少莲藕地。此时正是日头下去,温度凉爽的时间段,有不少农户姑娘,乘舟下水采藕。

    水面之上,连绵不绝的碧绿藕叶,层层叠叠,是天然的藏身之处!

    玉蝉把心一横,调转方向,放弃岸边,反而向莲藕地冲刺而去。

    “不好!”

    花子牧转瞬间明白了女反贼的用意,他轻功不如玉蝉,此时全力冲刺,惯性极大,仓促调转方向费了些许功夫。

    “抓不住活口,也不能放虎归山!给我死!”

    花子牧最初是想抓活的,一个活的冰海余党,最少是个人证,哪怕威胁不到妖妃,至少能给袭击神策营的案子结案。

    然而现在,花子牧已经没得选了。

    他要么抓死的,要么任由女反贼钻入莲藕地中!

    死人至少能警告妖妃,放虎归山那就真的前功尽弃了!

    花子牧抽出腰间佩剑,手腕翻出剑花,一连斩出数道锋利剑气。

    玉蝉娇躯在空中翻转,她手上凝聚所剩不多的霸王真气,一掌拍在水面,溅起数十米高的巨大浪花!

    借着浪花的掩护,玉蝉躲避花子牧剑气的同时,如海鸟入水一般,丝滑地钻入水中,无影无踪。

    花子牧跟在玉蝉后面,一掌震散面前浪花。可当他穿过局部小雨,来到莲藕地面前时,他面对的,是水面上一望无际的碧绿藕叶。

    “该死!这竟然让她跑了?”

    “冷静,冷静。她中了‘轻功散’,现在应该很是虚弱。”

    “我仔细搜寻,感知真气,未必抓不住人。”

    ……

    太阳下山,火烧天边,御廷司又到了每日的散衙时间。

    何府马车上,何书墨和谢晚棠并排而坐。

    何书墨轻咳一声,眼睛看向车头阿升的方向,与此同时,棠宝正襟危坐,似乎在等待或者提防什么。

    果不其然,谢家贵女放在身侧的可爱小手,很快便被一只大手捉在手心。

    棠宝俏脸一红,桃花美眸连连眨动,而后慌乱地看向车尾的方向。

    何府车厢的气氛很是微妙。

    无人说话,安静如斯。

    一男一女各自看向车厢一边,表面看起来关系很是一般,但他们身侧的手,却始终牵在一起,没有片刻分离。

    有酥宝的小手作为练习,何书墨玩起棠宝的小手,就相当得心应手。

    有时,他会先用指尖撑开棠宝小手手指的间隙,方便自己长、粗糙、且强壮的手指穿插入棠宝的指缝。

    有时,他也会把棠宝的小手按在手心,用大拇指仔细摩挲她小手的手心、指缝、指肚、指尖,乃至晶莹干净的指甲。

    不过何书墨并没有贪得无厌,他基本上每玩一会儿,便会松开小手,给棠宝一些喘息的时间。

    贵女们的身子娇弱敏感,皮肤吹弹可破,一上来就开启第二阶段,何书墨怕给棠宝整出来心理阴影。

    何府门前,阿升先将少爷放下,而后再送贵女回谢府。

    何书墨前脚进府中,便见月桂来找他。

    “少爷,夫人让您快去找她一趟。”

    “何事?非要我现在去找?”

    “好像是和林蝉姑娘有关。”

    玉蝉?

    何书墨很快找到谢采韵,问:“娘?林蝉怎么了?”

    谢采韵一脸着急:“小蝉人不见了。”

    “人不见了?”

    “是啊。我去了林府,林府的下人说,他们家小姐去管理产业了,不在府上。然后我又去了茶楼,结果,茶楼的掌柜说,小蝉今天没来过这里。他们也不知道人去哪了。你说,怎么好的一个姑娘,活生生的大活人不见了,我能不着急吗?你不是衙门里的人吗?快动动关系,让你的手下们,都出去找找啊。”

    “娘,您别急。”

    何书墨心说多大点事。

    玉蝉不管理观澜阁吗?她不需要进宫吗?

    怎么可能次次都被你找到?

    “没事娘,林蝉她自己有数的,应该晚上就会回去林府了。不信你过会差人去林府再问问。要是她没回去,我再出去找人为时不晚。”

    谢采韵气道:“你这是什么态度!小蝉的事,你给我好好放在心上!哪有这么敷衍的!”

    何书墨心道:魏党都找不到玉蝉,现在她才消失一个下午,八成是娘娘有什么任务,这你让我去哪找啊?不是在为难我吗?

    不过表面上,何书墨还是满口答应,不准备和老娘起什么冲突。

    毕竟,她又不知道玉蝉的真实身份,以为玉蝉只是个柔弱的林府大小姐。

    由于天还未黑,何府的晚膳尚未开始,何书墨回屋起笔,写了一会儿大秦系列的最后一部。

    “少爷,少爷,你快出来!”

    阿升来到何书墨的门前,把房门敲得咚咚作响。

    何书墨打开房门,奇怪道:“你怎么如此慌张?跟见了鬼似的。”

    阿升大口喘气,道:“少爷,林蝉,林姑娘让我过来找你!”

    “哦,她来拜访我娘了是吧?”

    “不是。林姑娘人在马厩。”

    何书墨:?

    “她骑马来的?”

    “不是,哎呀,说不清楚,您不如随我去看一眼。”

    “好。快点带路。”

    主仆二人,一前一后,一路快步赶到何府马厩。

    “林蝉人呢?”

    何书墨环顾马厩,问道。

    阿升手指墙边的一堆干草料,语速很快:

    “在草料里。少爷,我送完谢姑娘,便直接赶回家中,本意是想调配饲料,喂马吃草。可谁知取料的时候注意到,我之前亲手垒好的草堆塌了。然后就细看了一眼,瞧到一个隐约的人形。我扒拉了几下,看见了林姑娘的脸,林姑娘认识我,让我叫你……”

    在阿升喋喋不休的声音中,何书墨几个大步来到干草堆旁。

    他扒开干草堆外围的些许乱草,一个大美人的脸蛋,便映入他的眼帘。

    躺在草堆中的美人双眸紧闭,像是睡着了一般,她长发湿漉漉地贴在脸颊,身上的衣服也是湿的,紧紧贴在她姣好的身体上。

    美人身旁不远处,有一个沾染了水迹的蝴蝶面具,和一身内侧沾水,外侧干燥,大概是用来遮掩身份的蓑衣。

    “还真是玉蝉?凭她的修为和身手,怎么如此狼狈?莫非是魏党……”

    “水迹未干,说明她是刚到此地。”

    “这就是说,外面可能还有追兵?”

    阿升手脚无措:“少爷,林姑娘怎么昏迷了?这,我们现在怎么办啊?”

    何书墨冷静道:“我要把林蝉抱回卧房,你在前面替我开道,遇到府中佣人就叫他们滚蛋。”

    “明白!”

    阿升快速前去做事。

    何书墨先清理干草,把蝉宝从草堆中抱了出来。

    由于是玉蝉现在是湿身的状态,因此她前凸后翘,腰细腿长的傲人身材,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何书墨的面前。

    蝉宝的身子固然性感美丽,但何书墨现在没心思想别的事情。

    他快速脱下外衣,裹在蝉宝的身上。

    裹好了蝉宝的身子,何书墨一手扶着她的后背,一手穿过她的腿弯,将她以公主抱的姿势横抱起来。

    何书墨目前抱过的女郎共有四位。

    酥宝、棠宝、薇姐,以及现在的蝉宝。

    从手感上来说,薇姐毫无意外是最轻的,其次是酥宝,棠宝和蝉宝稍重一点,毕竟她们是大美人,既然大了,就不可能很轻。

    在阿升的开道下,何书墨为了避免玉蝉被府中小厮丫鬟看见,一路飞奔,冲入卧房。

    卧房之中,何书墨把浑身湿透的蝉宝放在自己的床上。

    床被蝉宝弄湿,只是小事。

    现在的关键问题是,玉蝉到底为何昏迷不醒?

    如果只是简单劳累,或者精神力使用过度,那么只需让她休息便可。

    但如果是其他原因,比如中毒、受伤,那么便需要对症下药,找医生大夫来瞧瞧。

    “霜姐懂医术吗?不太清楚。要么去请六师兄?但六师兄的医馆太偏了,一来一回,耗时不短,万一耽误最佳治疗时间怎么办……”

    何书墨思来想去,猛然想起依宝之前为求保险,给了他两颗复身丹。

    他把其中一颗给云秀念了。

    现在手上还剩一颗。

    复身丹是一种解毒灵药,虽然专治丹毒和余毒,但它对大小毒素应该都有效果。不说包治百毒,起码能缓解症状,治个七七八八,不至于让毒素危及生命。

    此丹虽然珍贵,但在何书墨心里,肯定比不上蝉宝万一。

    哪怕吃了没用,或者不需要吃,仅仅求个心安,都是划算的。

    何书墨打定主意,二话不说,起身找了一碗清水,取出他唯一的复身丹,坐在床边,把蝉宝软趴趴的身子扶了起来。

    用手捏住蝉宝漂亮精致的下巴,再将婴儿指肚大小的复身丹放在她的嘴中,最后喂她喝水,让她用无意识的吞咽,把复身丹顺入胃里。

    过程还算顺利,莫约喂了两口水,玉蝉便把复身丹咽了下去。

    “面色红润,呼吸正常,体温合适,脉搏不会摸,但跳动的频率正常,心率应该也没问题……”

    何书墨简单检查了一下玉蝉的身体状态,悬着的心,落下来一大半。

    至少从目前的表现来看,玉蝉没有一点快不行的样子。

    反而更像是薇姐那种精神力耗尽的关机睡觉。

    ……

    ……

    ……

    ps:昨天为了写八千字写到凌晨三点多,吃了夜宵六点才睡,今天少写点,早点睡,调整一下作息。不然有点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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