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跟胡天霸元帅臭屁的时候,他只一个微微的转头,我便感受到了一股怒气,着实吓到了我。
这时,大伙开始不耐烦了,追问着:“干啥呢啊?继续啊!还有没有!?”
“还得有不少。”李姐左右看看,虽然她看不到我眼中的仙家们,但好像她能感受到此时这个房子已经被各路仙家充斥。
“黄点卯。”
“黄家的不少啊,有没有常家的,常家往前上上?”钢子像横店招群演的工作人员一样招呼着,老曹也跟着附和道:“是啊,常家的都别矜持。”
“胡眉梢、胡揽月、白艾草、灰......”我直接笑出了声,只见一个小个子长得很可爱的小老鼠模样的小东西几乎是跳着出来,开开心心的说着自己的名字:“灰堆堆。”
“果然是满堂仙啊,全都占了吧?”李姐边说边看着老曹手机上记录的名字。
“胡小满......”
整个过程大约持续了差不多三个小时左右,只见眼前的仙家一点点的消失,我的身体也终于虚脱了,而喝掉了快一斤白酒的我并没有什么头晕目眩,终于,在又憋了五分钟之后,连胡天霸也消失了,见状,我松了口气,对他们说:“今天就这样吧,太累了。”
大家其实也都有点靠不住了,看我这么一说,也都包容的收手了,老曹数着群里发的名字,惊讶道:“嚯!五十多个?”
“这现实嘛?”我惊愕道。
“咋不现实呢?有比你报得多的,甚至有的一报就好几天,主要是得看现在哪些仙家最厉害,然后选个最厉害的,这不就是立堂子嘛!”
“也不是,主要也看跟缘分,要是没那个缘分、老谭再承不住,还是不能出马。”
突然,这时候我耳边传来了一个声音:“胡家主文黄家主武,常蟒压阵碑王通阴,四梁八柱配齐了,这堂口才算立稳当。”
“哦!!哎?”我猛的一回头,刚好和老林眼神对上,老林关心的问我:“咋了?看到啥了?”
“我......”
“敢说打死你!”还是那个声音,突然又出现,而且是很明显的恐吓我。
“尼玛......”我真的不是想喷“他”,只是那个时期的我嘴不饶人,对于这种直接威胁的语气,用国粹回应只是本能。
可刚要回怼,脑子瞬间就跟断电了一样,要不是钢子他们靠的紧,我真有可能跌倒在地上。
“凑,你谁啊?”这话一出,他们可来了兴趣。
“看到啥了?”
“你有看到吗?”
“没有啊,就是有点路过的鬼道的,也没啥厉害的东西啊?”
他们议论着,用自己擅长的领域在观察着我们的屋子,也算是各显神通的找着原因。
但是很遗憾,除了钢子默念了一段咒之外,他们都看不出什么。
“算了,”我的意识很快就恢复了,坐稳了,继续说,“那今天就先这样吧?可能是我太累了,出现幻觉了。”
不一会儿,简单收拾了一下桌上的残羹,我们各自离开了。
路上,我问老林:“你真的支持我出马吗?”
“对啊!”老林几乎是秒答,这一段简单的对话可给出租车司机整愣了,因为我俩是坐在后排座上,手还五指相扣着,他纳闷的稍微偏了偏头,又继续开着车。
“说实话,我总觉得钢子那屋有大东西,亦正亦邪吧。”我回忆着刚才酒桌上发生的事情。
“嗯,我虽然没看到,但确实不对劲,这也就是钢子住吧,能镇住,估计换咱俩,又得干架了。”老林感叹着,让我们不由得又想起在去年新景的那个夏天。
司机又偏了偏头,见我们无意跟他闲聊,就也识趣的认真开起车来。
第二天中午,我们如约在钢子住处集合,李姐带来了早上在家里上供过的烧鸡、猪头肉,我们也带了下酒菜,直接开喝。
“啤酒就不喝了,我直接上白的!”说着,我轻车熟路的到上了一口杯,然后猛的喝下去一大半。
文王鼓响起,故事又继续了。
这次来的很快,只见我开始跟着文王鼓的节奏一晃一晃的,低沉的笑了一下,他们意识到,这是从昨晚到现在唯一一个直接上身的仙家,一开口就知道是个老头,只顾着笑和喝酒,然后就是吃花生米,初步判断可能是黄家。
“老爷子别着急,先好好吃点!”老曹“招待着”我身上的仙家,老林也表现出了亲和力,给“我”夹菜。
我沙哑地声音笑眯眯地说:“好喝!这个好吃!”
但是,这老家伙一喝就是十分钟,大家多少有点不耐烦了,然后老林因为离我比较近,率先开口说:“你看你,吃也吃了,喝也喝了,报个名呗!我们也都等半天了。”
“黄树福。”
“下去!”早已不耐烦的老林突然凶了一下。
真特么管用,有这媳妇儿真是黑白灰道全保我啊!
等我再恢复意识,酒劲儿直冲天灵盖,我晃晃悠悠的走到沙发上,相比没有靠背的塑料凳,我真是太怕摔地上了,随即大喊着要休息一会儿。
十分钟之内,以我这个破酒量继续连续喝了小半斤白酒,确实有点扛不住。
然后,我起身走动走动,点燃一根烟,老曹他们也起来了,跟着松口气,屋内的氛围逐渐又缓和了起来,我注意到,房后是前面一家种的菜,就好奇的扒着窗户辨别着,因为我比较爱吃蘸酱菜,所以就想看看有没有黄瓜、水萝卜啥的,但是听老曹说,那些是茄子,便失去了兴趣,阳光照的一会儿身上就出了汗,就远离了窗户。
“钢子在哪个屋睡觉啊?”
钢子指了指东面的侧卧,果然是钢子的习惯,被子都叠得立立正正的。
“那这个屋干啥的?”我指着对面门紧闭的房子。
“不知道,但李老师说这屋可能不太干净嘛?”钢子看着李姐。
“确实,我感觉这屋是他家的老太爷,”李姐声音越来越轻,生怕被人听到一样,说,“好像一直出不去这屋。”
说着,可能是酒劲儿上来了,说白了狗改不了吃屎,我直奔那个卧室,猛地推开了门,连观察都没有,径直走进了屋子。
哦......千万别学我......
瞬间,凶狠地寒意在这个三伏天里笼罩着我,可却反而激起了我的叛逆心,但见老曹也跟着进来了,我便也不多说什么挑衅的话了,我不想总是让他们觉得我是一个冲动的人。
但那一丝寒意是怎么回事?(记住本站网址,Www.WX52.info,方便下次阅读,或且百度输入“ xs52 ”,就能进入本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