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幕下!
大明。
老朱此时也被这恐怖的数据给震惊的张大了嘴巴!
他也没想到……他定的祖训居然、居然有如此大的漏洞。
“标儿……你说还有啥办法吗?真的只能削藩了吗?”
朱标点点头,认真说道:“爹,确实只有这一种办法了,这个祖训确实需要修改!”
“不行!不行,这样一来,岂不是说咱错了?”
“咱是天子,咱没错!”
老朱依旧不想承认自己错了,毕竟当初劝他的可不止一人,为了这事他还杀了不少人!
就比如……那个,国子生的那个叶伯巨也曾上书反对,就被自己一怒之下给抓了,最后死在大牢里了。
还有监察御史陈怀义等等!
这要是直接改了……这跟打他老朱的脸有啥区别?
“标儿,你说能不能想个法子,既能改了祖训,也不让咱失了面子?”
朱标看着既要当婊子还要立牌坊的老朱整个人颇为无语。
不过还真有一个办法!
“爹,只有一个办法,借二弟之事……进行削藩,你待配合孤演一场戏!”
“行……标儿,就按你说的办,咱这就跟你那几个弟弟下旨让他们回来!”老朱一拍桌子,这事就这么定下来了。
此时天幕之上。
老朱还在做着最后的挣扎,“标儿只能如此吗?”
刘据看着失魂落魄的老朱,苦口婆心的劝道:“爹……别犹豫了,与其就下这么个漏洞,不如乱刀斩乱麻。”
“儿臣知道您疼儿子,可是这代价太大!咱们大明承受不起啊!”
“您想象,如果按照我之前所推算的那样,到时候国库一但不足,税收是必然增高的,百姓富裕倒还好,若连百姓都吃不饱饭了……”
“这会不会出现下一个陈胜吴广?”
“而且靠着压榨百姓,吸食大明鲜血的子孙……这样无能的子孙您真的认吗?”
“反正孤不认!”
老朱听着刘据的劝解之语,以及各种利害关系。
不由得回想到了……自己小时候,那时候自己不就是被元朝的暴税给搞得家破人亡了吗?
如果真是这样,那自己的大明与暴元何异?
到时候……再来一个莫道石人?再出一个朱元璋?
“不……不,不能这样,咱的本意不是这样的!”
“咱……爹咱娘都是活活饿死的,咱只是想让子孙平安享福……咱太知道吃不饱饭的滋味了!”
老朱心态直接崩了……
……
刘据看着一副死了娘一样的老朱,叹口气又说道:“爹!咱们只是削藩改个祖训而已,又不是让您杀了弟弟们,您这至于吗?”
“您要是下不去手,儿子替您把事办了!”
老朱也知道自己儿子说的对,作为皇帝他必须顾全大局。
“标儿……你说,你准备怎么削藩?准备怎么改?”
刘据原本是准备直接掏出推恩令,他爹你别看晚年发猪瘟,但是这推恩令那是真好使!
不管什么王侯将相……推恩令一出……全部平等。
但是根据脑中的记忆得知,大明的藩王与他那时大汉不一样!
他家的王爷有封地,可以在封地内收税,相当于一个自治区。
大明的……说白了,所有收入全部靠朝廷拨款,以及自己亲王的待遇,封地也只是个虚名而已,推恩令用不用没两样!
刘据认真想了想,开口说道:“爹,其实我们可以这样,从现在开始削藩,然后只养三代,也算是对得起弟弟们。”
“后边的子子孙孙就各凭本事了,有能力就上,没能力就下!”
“当然也不会让他们饿死,开设救济院,只管温饱就行,超过五代就没有赡养必要!”
“如此一来……既能把宗室中的蛀虫去掉,也能稳住皇权!”
……
老朱认真思考了一下刘据说的话,认为说的很有道理。
“哎!既然如此,咱这就下旨让他们回来……标儿你看着办,咱不掺合!”
刘据点了点头,摆手道:“爹,不用了,我已经派人去通知了,今天来只是通知你一声!”
老朱:……
天幕下。
朱标看着刘据的法子,一时间眼睛一亮,这法子差不多。
既能体现皇家的仁厚,也能不让蛀虫继续吸大明的血!
“爹……要不,咱们也这么搞吧?”
“不过,咱们要先拿老二动手,就以他德不配位,以及避免各地藩王祸害百姓来进行!”
“而且越高调,越好……二弟干的那些事,被天幕播放……损失的民心太多了!”
“我相信弟弟们会理解的!”
老朱与朱标对视一眼,狠了狠心,“行!就按标说的办,咱立刻下旨!”
……
大汉。
据儿?为何不用自己的推恩令?
汉武帝眉头紧皱,有些不解!
在他看来处理藩王没有比他的推恩令更好的选择了。
殊不知……在大明推恩令根本没用,人家只要有名头,就能继续吸血!
至于封地……可有可无。
……
此时天幕之上,画面快速转换。
半个月后。
各地藩王,均已回京!
所有藩王回来连老朱面都没见着,就被一道圣旨扔到刘据那了。
刘据身后站着全副武装的蓝玉和一群太子侍卫。
看着贼眉鼠眼的秦王朱樉,不由得想起了天幕上这家伙做的事!
“大哥……你说父皇把我们叫回来?也不见面,这是又抽哪门子风了?”朱樉还有些有不满的抱怨着。
刘据阴沉着脸走到朱樉面前上去就是一个大逼斗。
朱樉:“大哥……你打我做甚?”
“别叫我大哥……你在封地干的那点破事,你以为孤不知道?”
“玩的挺花啊?老二是不是把龙椅都打造好了?”
听到这话,朱樉心里一惊,“那个大哥……你听俺解释……”
“解释?跟孤的鞭子解释吧!”
“拿下……取孤马鞭来……”
片刻后,所有人看着被打的不成人样的老二都不由得咽了口唾沫。
……
刘据坐在凳子上,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沉声说道:“今天把大家叫过来,没有别的意思,想跟弟弟们商量件事!”
朱棡:“大哥!有啥事直接吩咐就行!弟弟指定不推辞!”
其他弟弟也连忙附和。
刘据看了一眼燕王朱棣,“你呢,四弟?”
朱棣冷汗直流,他是真怕自己被姚广孝送白帽子的事被大哥知道。
“那个……大哥,你是了解我的,我这人万事……都听大哥的!”
“好,那老四,你跪下,哥哥呢,求你件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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