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伦策马而来,虎视眈眈,盯着贺知府,见他长得猥琐,一副气血掏空模样,当即扬起马鞭:“贺知府,我乃梁山王伦,事到如今,我给你两条路。
第一条,现在就做这大宋的忠臣,现在我就砍了你,第二条,现在直随我们进城,诓开城门。”
贺知府盯着眼前男子,他心中满是惊讶,这个男子怎么这么年轻啊!
明明不到三十岁,居然将山东搅个天翻地覆,实在不可想象。
“只要将军饶我一命,什么都好说!”贺知府哀求说道。
王伦道:“饶命之事,还要看你立功才是。”
贺知府一看有戏,当即不废话:“此事便交给我!”
众人也不废话,王伦等人早就领了假太尉,领着御香,吊挂赶赴华洲城。
贺知府嚷嚷两声,城楼之上见自家知府回城,毫无防备,大大大方方的打开城门。
哪知道城门一开,梁山兵马,犹如猛虎下山,直接杀入城中,直接杀穿官军。
秦明、黄信为先锋,随后,东西城门洞开,直接林冲、花荣的两部兵马杀入城中。
没过多久,华州城便被占据,知府衙门中,众将纷纷按位次安坐。
王伦高居上位,环视下方,没过一会,便见鲁智深、史进从监牢中放出。
鲁智深一见王伦等人,顿时红了眼眶,行礼道:“终究还是劳烦了兄长!”
史进有些懵,他早就听闻王伦大名,一直无缘得见,不想今日,居然性命也是这位哥哥所救,顿时感慨莫名,单膝跪地道:“九纹龙史进,拜见王伦哥哥!
哥哥救小人一命,往后史进便随哥哥差遣,攻伐左右,誓死追随!”
王伦哈仰头大笑,直接起身,先是走到鲁智深身边,轻拍他的肩膀道:“师兄往后莫要亲身犯险了,往后乃是厮杀大局面,双拳难敌四手!
往后我山中猛将,还要与贼人厮杀,岂能落在小人之手?
世道极险,师兄岂可轻视自家性命?”
鲁智深一阵汗颜,他低下头道:“此事都怪洒家任性妄为,实在又担忧史进兄弟安危,实在是鲁莽了一些。”
王伦宽慰道;“出发是好,可越是大事,越是要心静,否则着急只会适得其反。”
鲁智深心服口服:“哥哥所言极是,洒家谨记在心,往后再也不会了。”
史进瞧着,赶忙道:“此事都怪我,实在是我冒进,害的师兄犯错。”
王伦扭过头,盯着眼前的年轻人,见他衣衫单薄,衣袖的位置,早就磨的破烂,上面沾染的还有血迹,一看就受了不少拷打。
王伦突然道:“史进兄弟,把上衣给我脱了!”
史进一愣,想了想,毫不犹豫便将衣衫撕开,顿时露出身上的纹身!
史进面似银盘,身高八尺,魁梧而有力,蜂腰猿背,双目有神,自带一股豪杰气息!
最关键这一身缠绕的九条青龙,将上半身几乎缠绕的齐全,青龙栩栩如生,瞧着极为霸气!
王伦大喜,问道:“贤弟啊,我早就听说你的大名,仗义疏财,性格豪爽,怒见不平,断然伸张正义,贤弟当真愿意跟随我吗?”
史进一脸激动道:“小弟一直有投效之心,原本就想寻师兄引荐,兄长仁义无双,为百姓出头,乃是为天下操持的明主之人!
小弟早就对哥哥仰慕已久,只想在哥哥麾下效力,定然不负此生!
这次哥哥救命,史进只想追随哥哥左右,牵马执蹬,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好好好,哈哈哈哈!”王伦大喜,忍不住道,“今日实在是我梁山的大喜事。
有史进兄弟助我,我梁山又添猛将!
从今往后,你就做我禁卫军亲卫头领,往后论功行赏,再行提拔!”
史进狂喜,刚被哥哥扶起,他这会赶忙又跪下行礼,哪知道腿还没有弯下去,就让王伦一把扶住。
“哎~~~~别动不动就跪,来来来,我来给你介绍介绍。”王伦当即为史进引荐周遭将领,等介绍多了,史进眼中的敬畏越发多。
梁山当真是藏龙卧虎,不可小觑啊。
尤其是见到徐猛子、刘唐这两个禁卫军统领,史进也感到一阵震撼,尤其是徐猛子,简直是杀神一样的存在!
众人交代一番之后,戴宗疾步而来,拱手道:“兄长,方才贺知府想要逃命,结果从失足掉落,摔死了!”
“嗯?死了?”王伦蹙眉,脸色有些不高兴。
戴宗道:“从桥上掉下去,摔死了。”
“好,我知道了!”王伦不发一言,没有过多表态。
史进拱手道:“兄长,此人罪有应得,欺压百姓,便是那强娶的小妾,也是可怜人。”
王伦道:“那父女之事,便由史进兄弟处置吧。”
史进拱手道:“小人遵命!”
当日,将军府下令,着杜迁、朱武、李应、杜迁杨春、陈达、扈成驻防华州城,向左右扩张。
同日,在西岳庙中,王伦见到了宿元景。
宿元景早就听闻了前后事,长叹道:“王将军,你们杀了知府相公,还占据此地,官府一定会派兵攻打,孤城悬外,你们驻防的军士,都会死的。”
王伦不慌不忙道;“太尉相公,如今乃是四月,最多五月份,童贯大军肯定要北上,按照盟约约定,要与金人夹击辽国!
相公觉得,此战谁会胜?”
宿元景毫不犹豫道:“辽国人强弩之末,我朝天兵,兵锋所指,辽国人定然溃败!”
王伦道:“若是童贯输了呢?”
“不可能!”
“那我们就赌一把,若是童贯赢了,那我就让出华州,若是童贯输了,太尉该当如何?”王伦咄咄逼人问道。
宿太尉心情复杂,眼前这个年轻人,太明亮了,跟他说话的时候,犹如面对太阳,光芒刺眼。
果决、勇毅、彪悍、儒雅,好像是文武的神奇结合,既有谨慎,又有一往无前的胆量。
这实在太过奇怪了!
“王将军,你之前说的那些话,是随口遮掩,还真的有依据?” 宿元景面色严肃问道。
王伦道:“大事从不儿戏,太尉公正严明,对抗奸臣,王伦一直敬仰。
王某说的话,不是为我一人!”
“那是为何?”宿元景瞳仁一缩,神色郑重,望向王伦的目光,已然不同。
王伦缓缓坐直身躯,斩钉截铁道:“我是为华夏之民拜年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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