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承明盛闷哼一声,挂断电话,俯视着拼命踮脚紧贴上来的女孩,呼吸加重……
这小东西简直毫无吻技可言!
虽然自己也是第一次,可不知道为什么一碰到她,他似身经百战的狂魔肆掠。
极端的吸引力像磁铁,汹涌地绞着他的血液,似藤蔓在体内疯狂生长,他莫名上瘾,眷恋……
做她!
司承明盛听见心里的声音。
这一刻他再也无法遏制自己,大手箍紧她的腰,与她发狠缠绕。
紧到骨骼几近能融合的程度……
男人将被动变成主动,他不是第一次被下药,每次被下药都会毫不犹豫地推开所有女人……
这次的冲动,好像不是药,好像是身体选择喜欢她……
恍惚间,脑海中浮现出无数次冉璇给他下中药的画面……
这小东西,谁派她来到他身边的?
司承明盛甚至分不清为什么会对乔依沫这么着迷。
明知道这可能是陷阱,自己却情不自禁地往下跳。
滚烫的唇一路吻到她耳垂,温热气息在她耳中缱绻,酥酥麻麻:
“冉璇?”
是乔依沫听得懂的华语音符,他居然用华语对自己喊另一个人的名字?
乔依沫以为这是他喜欢的人,拼了命地想要推开他,却早就被居下,成功被他推倒,再也无法起身……
强壮有力的胳膊恨不得将她揉碎进骨髓……
她身上有淡淡的桃花香,像罂粟般在他心头疯狂燃起……
司承明盛才知道原来女人带来的吸引,是这种感觉……
他从来没碰过女人,居然很满意这小骨头!满意得快要疯了!
这黑色无星的夜……比以往度过得还要漫长。
女孩好像做了一场醒不来的梦魇,仿佛昏迷在幻境中……
***
清晨五点半,皇后山晨雾缭绕如童话。不远处的皇后街道,几名路人在争执吵闹……
在静谧的黎明特别响亮……
一辆刻着“司承”图腾的SC·黑色迈巴赫驶过,稳稳地停靠在下水道旁,路人见状纷纷收声,落荒而逃。
坐在副驾驶的艾伯特边下车边套上白色手套,熟练地拉开后车厢,将昏迷不醒的女孩拽了下来。
她很轻,艾伯特的力气大,拽下来过程中乔依沫直接摔在地面上。
女孩一动不动,面色惨白如纸,仿佛这是一具尸体。
她衣着单薄,L露在外的肌肤全是伤。
脖颈上不仅有他疯狂残留的咬痕,还有红色的掐痕,显然在做的途中他失控力度过狂……
不仅如此,她的锁骨,肩膀,腿,全是那深深的吻印……
难以想象昨夜她晕了多少次,无法呼吸了多少次,被掠夺了多少次……
她的裙角还黏有血迹,司承明盛明白,她的少女身没了。
艾伯特捡起乔依沫,毫不犹豫地扔进下水道。
听到“砰”的一声,后座的男人始终低着头,俊脸阴沉沉的,洞察不出任何表情,似在反省……
他不是有X功能障碍吗?不是X无能吗?
不是很抵触女人吗?不是起不来吗?
为什么到了她这里……什么都变了……这么失控……
脑海不禁地回想她哭着求饶,一边骂他一边求他,一边带着恐惧,一边颤抖又哽咽……
泛着色泽的薄唇,被嗜得猩红。
他上瘾了,根本就没想过要放过她……
这疯狂的夜。
他忘不掉……
他居然忘不掉……
他在回味!
他又想了!
他应该去找那种极品大美女发泄!可一想起其她女人,自己心里却各种抵触。
该死!
全是她的错!
司承明盛生气地扭头,怒视着被下水道冲走的女孩。
长指摁下车窗,男人尊贵无比的身形露出,冷漠地对艾伯特命令:
“封锁下水道,我要她死在里面!”
“是。”
***
乔依沫倏地睁开眼——
仿佛昨晚的噩梦还没褪去,身体疼得像被人劈开,又痛又惶恐地疯狂颤抖着!
她是被冷醒的,接下来就是刺鼻的、难以形容的腐臭气味,熏得她喘不过气。
狭窄的下水道从很远的地方有一个微弱的通风口,吹来的风又臭又辣,辣得她睁不开眼睛,眼泪直流。
这里阴暗得可怕,柔弱的光线照射下,她甚至能看见不远处的一堆骨头,骨头陷入坑洼不平的污泥,分不清是人的还是动物的,耳边还时不时有奇怪的声音。
这里是……
嘶……
好痛……
刚想起身的乔依沫又立马倒在恶臭的污泥中,凹凸不平的地面滑黏。
似乎还有东西在蠕动,她吓得连连后退,才反应过来自己浑身早就沾满了污泥,仿佛自己早已与这里的排物融为一体。
乔依沫被臭得脑袋不自觉地晃了起来,饿得浑身无力……
她捂着鼻子重重呼吸着,缓了好久才清醒。
原来自己是被司承明盛用完了,才被丢到这里的啊……
他骗了她。
这些外国人果然没有一个可靠的,不过已经把自己扔到外面了,凭自己的本事应该能走出去!
可是这里是哪里?看起来像下水道?
美约市有这样的下水道?
她看过电影,她记得美约市的下水道不长这样,为什么不一样?
不过按理说这种地方应该会有井盖。
她腿软地起身,辗转几次,终于找到井盖处。
可这里的井盖不是一般的牢固,无论怎么使劲都无法使井盖挪出半点动静。
没一会,她体力不支地摔了下去。
女孩快速地爬起,她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
不知从哪来的东西,将乔依沫摔得越来越远……
***
曼哈顿。
美式会议室内,总裁拉克正滔滔不绝地讲述着。
司承明盛倚靠在主座上熟睡,艾伯特也没喊他起来,其余的人更是不敢吱声。似乎将他当透明人,但拉克时不时还会担心自己声音吵到他休息。
他做了个梦,梦见一名女孩。
他梦见自己爱得她胜过命,可她好像不爱,又好像不能爱,总是说很多伤害他的话。
司承明盛却死死地抓着她不放手。
女孩用匕首捅着他的胸脯,一下又一下,血液汩汩涌出……
每捅一下,她的眼泪都会滴落,面无表情的脸颊泛着心疼。
她心疼了!她果然是爱着自己!
庞大的身躯弯下腰,将小小的她揽在怀里。体型差带来的安全感,结实炽热的胸膛将她包裹,窒息又温暖。
这一次他抱得小心翼翼,不敢如往日那样用力发狠……
男人滚烫的气息喷洒进她的肌肤,他独属于她……
“司承明盛……你放开我……”她的声音无助不舍,“我不喜欢你,一点也不喜欢你……”
听到这里,司承明盛心如刀割,血液逆流,情绪被她牵引……
她不知道,这句“不喜欢”比那把匕首疼上千倍万倍。
他流的血越来越多,女孩最终还是舍不得,紧紧地捂住他的伤口。
又哭又闹,又不知所措。
司承明盛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快速地夺过匕首,扔在地上,发狠地将她焊进怀里——
大手抚上她的腰,高挺的鼻陷入她的脖颈间,生怕又哄不好她。
这一瞬,所有的痛苦与不安都随之消散……
偏执的占有欲终于在这一瞬明白了——她口是心非的爱!
“没关系,我爱你。”他低声对她说,“不管怎么样,我都爱你……”
追着爱她!追着宠她!
推开也爱!逃跑也爱!折磨他也爱!怎么样都爱!疯狂极端去爱!
只要是她!
他拿命——往死里爱!
是谁?
男人看不清她的脸……
他从来没有对任何女人说过“我爱你”……
司承明盛蓦地醒来,才发现这只是梦。
可为什么心痛的感觉是真的,仿佛梦里的他真的爱过……
男人低头看向梦里匕首刺入的位置,此时心脏跳动得厉害,好像害怕失去梦里的女孩。
见到主座的男人醒来,权势滔天的华尔街大佬与各界大佬纷纷挺直腰杆。
他们一同望向他,目光带着敬畏,暗自揣测是不是吵到他睡觉了。
“总席……”拉克赔笑,“是不是吵到您休息了?”
“我睡了多久?”司承明盛回过神,冷鸷地问。
拉克看了看腕表:“三个小时。”
“……”司承明盛被梦搅得心烦意乱,低头揉了揉眉心。
为什么会做这种梦?
那小东西死在下水道,变成厉鬼来找他索爱了?
可笑!
他怎么可能会爱那种人!
隐约间,他又闻到一股淡淡的桃花香,这香气让他回想起昨晚……
瞬间他的身体不禁一颤,只是闻着,他便起了感觉。
呵。
怪不得会做那种梦。
***
夜晚。
为了不再去想那个梦,那个夜,司承明盛喝得烂醉。
拉克特地安排了近百名波涛汹涌的尤物,刚进总统套房便全被轰跑。
艾伯特摸着下巴疑惑地走了出来。
拉克心虚地站在一旁,似做错事的孩子,微俯身面带微笑:“达约先生,是我挑的不符合他心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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