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念初咽了咽口水,忍住尖叫的冲动,“我,我之前只是有点不适应,现在我已经适应了,我们是男女朋友,是最亲密的关系,不是吗?”
邢鹤岭靠近她,毒蛇般的目光落在她脸上,“那你先亲我一下。”
秦念初忍着心中的恶心,凑过去,亲了亲他的脸颊。
邢鹤岭露出满意的笑容,然后,他松开了她手上的绳子。
秦念初的手被松开之后,她没有着急,而是进一步,继续引诱他,“我想抱一抱你可以吗?”
邢鹤岭满脸趣味,“好呀。”
“那你先松开我脚上的绳子,我动不了,都没办法陪你玩游戏呢。”
邢鹤岭听她的,松开了她脚上的绳子。
手脚都松开之后,秦念初心里慢慢有了底气。
她依旧不疾不徐,对着邢鹤岭温柔道:“你背过去,我想抱你。”
邢鹤岭果然听话背过身去。
秦念初盯着他的背影,深吸一口气,靠近他,就在邢鹤岭以为秦念初要从后面抱住他时,秦念初突然抓起身边一个酒瓶,朝他头上砸了过去!
邢鹤岭早有防备,很快侧身躲开。
酒瓶砸在地上,发出清脆响声。
秦念初没有砸中,心里慌了一下,赶紧快步往门口方向跑去。
她想打开门,可是门已经被锁住,她根本打不开。
她急得满身汗,努力想扭开门锁,可是根本没用。
身后阴影慢慢朝她逼近。
“秦念初,我给过你机会了,是你不珍惜。”
秦念初听到他低沉暗哑的声音,全身汗毛都竖起来。
她慢慢回头,见到邢鹤岭阴恻恻的眼神,紧张得全身都在颤抖。
就在邢鹤岭的手,即将触碰到秦念初的脸时,一阵门铃声,打破了酒窖内的紧张气氛。
秦念初悬着的心突然落了回去。
她努力挤出笑容,对他道:“门,门铃响了,你有客人来了,要不,你先去开门?”
他像是势在必得的猎人一样,朝她笑了笑。
就在她以为,能暂时逃过一劫时。
他突然伸手,打了秦念初一巴掌。
秦念初摔在地上,还没来得及挣扎,就被邢鹤岭拖回到床上。
她惊恐看着邢鹤岭,眼中都是惧怕。
邢鹤岭掐住她的脖子,声音油腻刺耳:“乖乖待在这里等我,好吗?”
秦念初红着眼睛点头。
邢鹤岭松开掐着她的手,又重新绑住了她的手脚,还在她嘴里塞了布条。
邢鹤岭走出了酒窖。
门被关上。
秦念初忍着心里的害怕,观察着周围的环境。
那个按门铃的人,可能就是她现在唯一的救命稻草。
她必须弄出动静,让那个人知道,她被关在这里面。
可是她的手和脚都被绑住,该怎么做,才能让那个人知道她在这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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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鹤岭去开门,发现沈慕言站在门口,他有些意外,掩住眸中的厌恶,笑着道:“沈总,是你?你怎么突然来了?”
沈慕言笑得吊儿郎当,“我听说秦念初来你这里吃饭了,我想过来蹭顿饭,邢总,你不会介意吧?毕竟我是秦念初的朋友,你是秦念初的男朋友,四舍五入,我们也算是朋友吧?”
邢鹤岭语气依旧谦逊温和,“沈总说的是,不过不凑巧,小初刚刚已经吃完饭回去了。”
沈慕言疑惑:“这么快?我刚刚才给秦念初发信息,她才回复我在你这里吃饭,这就走了?”
邢鹤岭笑着道:“是啊,她才刚离开一会儿,沈总要是有事找她,可以给她发消息。”
这时,沈慕言突然眯起眼睛,问道:“她是你女朋友,你怎么没有送她回去?”
邢鹤岭愣了一下,很快又继续镇定自若道:“沈总不知道吧,我的左脚前几天受伤了,开车还不是很方便,所以没有送她回去,秦念初也很体谅我,让我在家里休息。”
沈慕言冷笑一声,看了眼邢鹤岭的左脚。
“邢鹤岭,你的左脚真的受伤了吗?”
他已经让人查过,邢鹤岭根本就没有受伤,他唱的那出苦肉计,也就秦念初那笨蛋会信,还心甘情愿做他女朋友。
邢鹤岭脸上神色没什么变化,笑着道:“是啊,受伤这种事还能有假吗?我住了几天院,连公司的事情都没来得及处理,耽误了很多事。”
沈慕言故意嘲讽道:“领航那几个项目出了问题,还没解决吗?邢总这效率不行啊!”
邢鹤岭想到公司出问题的几个项目,都和沈慕言有关,眼中不由闪过一丝阴鸷,但是他向来会控制情绪,又很快恢复了温润儒雅,继续和沈慕言虚与委蛇:
“让沈总见笑了,不过,这时我们领航内部的事情,我们会解决好的。”
他不想和沈慕言继续废话,于是道:“沈总,没有什么事的话,我就要休息了,沈总请回吧!”
沈慕言和他闲聊,那么多,就是想知道秦念初有没有在邢鹤岭家里。
可是他们说了那么多话,秦念初都没有出来,让他觉得更奇怪了。
按照秦念初的暴脾气,他和邢鹤岭刚开始聊天时,她早就该冲出来和他吵架了,可是她并没有出来。
他刚刚在邢鹤岭家门口等了很久,都没见她出来。
因此,他很确信秦念初肯定没走。
可是邢鹤岭却故意说谎,非说秦念初不在,他不由用怀疑的目光看向邢鹤岭。
邢鹤岭镇定自若,任由他打量,仿佛他真的坦坦荡荡。
沈慕言轻笑,“行,不打扰邢总了。”
他就要准备离开。
邢鹤岭客气道:“不送了,沈总。”
就在这时,酒窖内传来酒瓶碎裂的声音。
沈慕言敏锐回头看了过去。
邢鹤岭捏了捏拳头,脸上神情丝毫未变,“家里养了猫,估计又闯祸,不小心打碎了东西。”
沈慕言哦了一声,“原来是这样。”
见他转身就要离开,邢鹤岭伸手关门。
就在门即将合上时,一只手伸过来,挡住了门。
邢鹤岭还没来得及反应,脸上猝然挨了一拳。
他正要反击,肩膀又挨了一下。
沈慕言将他踹倒在地上,冷冷道:“骗我没养过猫?真养猫了,你衣服那么干净,没有半点毛发?”
邢鹤岭摔在地上,还没爬起来,沈慕言就越过他,朝酒窖方向跑过去。
门被锁住。
他直接拿起身边的高尔夫球棍,用力砸坏门锁。
然后踹开门,闯了进去。
当他的目光落在,被绑在床上,满脸都是泪的秦念初身上时,他浑身肌肉都紧绷起来,眼中满是想杀人的暴怒。
邢鹤岭那个人渣!(记住本站网址,Www.WX52.info,方便下次阅读,或且百度输入“ xs52 ”,就能进入本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