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言勋酸了吧唧:“所以,你去洋人国的时候养了几个床伴?”
司深唇角勾起的弧度瞬间就没了。
后座的许肆安憋笑憋到到胸口都在抽搐。
挺好,会吃醋。
乔絮睡得沉,路又不好走,司深怕惊醒她车开得很慢。
心里不爽的男人开了局游戏,频频送人头,被队友骂成狗,甚至还有怀疑他的号是找代练的。
车子在小洋楼停下,贺言勋踹开车门抓着手机跑下去。
用他的背影在告诉某人,他不爽了。
司深冰冷的眉眼多了几分无奈。
车门被打开,许肆安抱着乔絮下车:“师兄,哄着去吧。”
“不了,没结果,不纠缠比较好。”
“我回去补眠,有事喊我。”
凌晨的小洋楼一片明亮,许肆安抱着乔絮上楼,身后跟着两名女医生。
许肆安把乔絮身上弄脏的睡裙脱下换成他的睡衣。
检查过后,确定乔絮除了腹部凸起的异样以外,没有任何的问题。
医生离开后,许肆安再一次抱着乔絮进了浴室。
刚刚在别人家里,他只能简单清洗。
这次没有安全距离,真真实实。
所以必须要处理干净。
乔絮也不知道是睡着的还是昏过去的,任由许肆安给她洗头洗澡,清理身体,她都没有醒。
如果不是医生说她的心跳脉搏抖正常,他真的会害怕。
卧室门敲响:“BOSS,你要的人来了。”
许肆安放下乔絮打开房门,外面是一个穿着黄色袈裟的老妇,还有一个泰国女人,阿魅请来的翻译。
屋内只剩下四人,许肆安把乔絮抱在怀里,被子盖住她的腿,衣服被拉高。
腹部的小点不像一开始许肆安见到时那样蠕动。
现在好像,一直停在乔絮子宫的位置。
老妇人说的跟瓦瑞说的差不多,蛊虫吸食*气后就陷入沉睡,这段时间里寄体也会睡得比较多。
等蛊虫消化完以后,就会开始闹腾。
至于什么时候闹,要看上一次补充的能量多与少。
而且这种蛊一旦开了荤,需求量就会越来越离谱,可能几个小时可以满足,可能要一天,甚至三五天。
期间,寄体会精神很差,熟睡,甚至想要······
许肆安的心沉到谷底,找男人?
不可能。
别说他不愿意别人碰她的宝贝,乔絮也不会愿意的。
“有引蛊的方式吗?”
“钱不是问题。”
“重要的是不能伤害我的妻子。”
泰国女人在一旁做翻译,她对着老妇人点头:“先生,阿婆说,引蛊需要寄体。”
“只要夫人有孕,蛊虫会重新找寄体,待它寄生后,舍弃幼婴即可。”
舍弃即可?
这几个字对许肆安来讲有多沉重,那可是他跟乔乔的孩子。
怎么可能说舍弃就舍弃。
“如果不舍弃,能有平安生下来的可能吗?”
十几分钟后,泰国女人和老妇人被送离小洋楼,许肆安站在窗口,打开窗户点了根烟。
“能生下来,但早已被蛊虫吞噬神经,若是女孩,会跟现在的乔絮一样,若是男孩,需要雄性缓解。”
一根烟抽完,许肆安在窗口站了许久,等烟味散去才回到床上,抱着乔絮入睡。
小洋楼地段安静,没有人来打扰。
乔絮醒来的时候窝在男人的怀里,熟悉的味道让她瞬间红了眼眶。
腹部已经不疼了,但是腰间和那,有点疼。
这个感觉她无比熟悉,是他们亲密以后才会出现的。
而且,只要她一动,就像大姨妈光临一样,无限翻涌!
她抬头看着许肆安,手指刚碰到他的眉心,男人双眼瞬间睁开。
眼底的恐惧和恐慌落入乔絮的眼里。
眼泪瞬间就滚落下来。
“宝贝,你醒了。”
见她哭,许肆安连忙把她抱进怀里找手机。
乔絮按住他的手:“我能听见了。”
凌晨时,一次过后她就能听见声音了,虽然不是特别清晰,但她的阿肆在她耳边说的话她都听见了。
“宝宝,你吓死我了。”
“还好,还好我把你找回来了。”
“肚子疼吗,还是那里疼?”
持续了近两个小时,哪怕他收着力气,可······又能收到哪里去。
洗澡的时候他特地检查过。
冬日里,娇贵的玫瑰在雪地里盛开,若是往常,他肯定是要得意几分了。
现在除了心疼,就是自责。
“不疼,阿肆,我又等到你了。”
“你呢,是不是又偷偷哭鼻子。”
他捧着她的脸颊,眼泪滴了下来,灼伤了乔絮的手背。
“我吓死了乔乔,都怪我,都是我的错,我应该陪你一起回家的。”
“我找你,找不到,我在海里找了好久。”
“我不知道,要是找不到你的人,我该怎么办。”
“要是连你的······什么都找不到,我要怎么办。”
乔絮主动,把他抱进自己的怀里,温热的眼泪顺着衣领落进她的心口。
好疼。
她的阿肆好勇敢。
他轻颤的嗓音带着哭腔喊着她的名字,所有的恐惧和绝望瞬间崩塌。
乔絮也害怕。
漂浮在海里的时候,她甚至能够看见几个月前许肆安坠江后飘在冰冷的水里那个画面。
乔絮没有接话,也不敢接话。
几个月前‘失去’他的场景历历在目。
那个时候的她,打算在走过他曾经走过的路以后,就回到他们曾经相知相许相爱相伴的地方。
夜夜欢愉的小屋,一屋两人一狗的小窝。
找一个他最爱自己的那个角落,然后,在满天繁星下,追寻他。
甚至,乔絮要留给母亲的遗书都写好了。
只是在许肆安出现后,她偷偷摸摸的,毁尸灭迹。
“阿肆找到了。”
“我的阿肆真娇气,比我还爱哭。”
劫后余生,乔絮虽然后怕,但更多的是清醒。
在小破船上,听见时良要把她卖去红灯区的时候,她是害怕的,但也想好了,不管是死还是活,她都只属于许肆安一个人。
那个别针,不是扎在时良的大动脉,就是她的。
还好,她赌对了。
乔絮轻揉着他的黑发:“阿肆,海水真的好冷,我也学着你,很努力的活下来了。”
许肆安捧着她的脸颊轻啄她的唇瓣,浅尝,深吻。
动情时,乔絮腰肢僵了一下。
“许总,昨晚······”
许肆安哑声回答她的话:“宝宝,事发突然,没有安全距离。”
(本来想跟祖国妈妈一样喜提小长假的,看了眼高速上望不到头的车尾灯,算了,我不配!)(记住本站网址,Www.WX52.info,方便下次阅读,或且百度输入“ xs52 ”,就能进入本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