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远惊出一身冷汗,眼巴巴地看着我,在那咽口水。
“大师,能行吗?”倒是老狗问了我一句。
王远这才又套近乎,“侄子,我跟你爹是老交情了,这事你可得帮帮我啊。”
我等的就是这句话,笑眯眯地看向王远,“王叔,你跟我爸确实是老交情了,但我跟你可没有一点交情。”
闻言,王远尴尬地站在那,不敢看我眼睛。
老狗也有点傻眼了,显然没料到我跟王远的关系很复杂,一时间也不敢搭茬。
“你这可不是一件小事,五万块,另外,你这有我想要的东西,你得给我。两个条件全都答应,我帮你解决。”我平静。
“这,这也太多了吧。”王远迟迟不肯回复。
“王主任,那你就另寻他人吧。”说完我转身就走。
“等等……我答应。”我刚走到门口,王远叫住了我。但我没动弹,直直地看着他,王远心领神会,回屋子里取了五万块给我。
王远,“大侄子,你要什么东西?”
我说,“不急,我先把这事帮你平了。”
我随手把五万块踹在兜里,说完就朝着关公像走了过去,随着越来越近,那关公像手中的刀刃越来越亮,等我彻底靠近,我看到那刀刃竟然从上到下闪动红光。
嗖。
接着我听到了什么声音,隐约中我仿佛看到了一个六米高的关公影子举起大刀砍向了我。
我皱了皱眉头,关公像居然活了。这种情况,我也是第一次遇到。
看着那直逼我的刀刃,我内心却没有半点波澜,凭感觉而言,我认为它伤不到我,所以我纹丝未动。
果然,那刀子没等劈在我身上,就被我体内的道力拦住了。我愣了愣,这是我没想到的,而那六米高的关公像下一秒钟消失得无影无踪。
再看眼前,那关公像上的煞气不见了。
“怨气不见了?藏起来了?”我小声地嘟囔了一句。
随后,我单手结印,心中默念驱邪煞气,喊了一声,“道”。
看着颤抖了一下的关羽像,我顺手把那刀扭动了一下。
等我再次走到王远面前,王远目瞪口呆盯着我,大侄子,不,冯大师,谢了,谢了。”
我有些奇怪,虽然我跟那关羽像交过手,但外人应该看不见吧。
我闻到了一股尿骚味,低头一看,王远裆下一滩尿,他尴尬地去换裤子,倒是老狗凑了过来,崇拜地看着我,“卧了个大槽,大师,你太特么牛逼了。”
说完指着一边。
我这才注意到,就在王远站着不足半米的地方,那茶几直接被劈成了两半,整整齐齐的。怪不得王远会被吓尿了呢。
老狗又说,“刚才王主任就站那了,要是还在那站着,人就被活劈了。”
闻言,我倒是没说话,而是转头看向了那关公像。眼下,它已经没事了。但为什么会有这种威力?我也不太清楚。
事实证明,这些东西厉害起来是真的能伤人的。虽然不见得真能把王远活劈了,但被劈了肯定不好受。
事情到这里也就处理完了,接着我去了书房挑选文献资料,王远倒是大方,让我随便拿。我当然也没客气,全都看了一遍,最后选了三份我认为有用的东西,又带走了两幅画。
等我从王远家别墅离开,我私下给了老狗两千,这年月这笔钱不是个小数目,在我们黑城这能买房了。老狗倒也不虚伪,直接把钱收了,说是一直会帮我留意文献的事。这是我想看到的结果,也说明这老狗是个聪明人,知道我想要什么。跟这种人打交道倒是很痛快。
回到家,结果在我家又碰到了王远,这次我没在理会,跑到自己的屋子里面研究起了文献资料。至于那两幅画,我觉得很有灵性,顺手挂在了屋里。
等王远走后,我娘叫我吃饭,我大哥大嫂都在,我爹高兴了,喝了酒,嘴上说没看错王远什么的。我这才知道王远来兑现承诺了,两万块给了。
对此我心知肚明,王远之所以兑现承诺,那可不是他们哥们兄弟的义气,而是因为我。但我没说,我不想扫我爹的兴,另外,也没兴趣聊这些。
吃过饭后,我回屋看书,大嫂突然跑我屋子里了。说实话,她这一举动把我弄得有点慌。俗话说得好,叔嫂不同屋,同屋必有妖。
“大嫂?你有事吗?”我大嫂长得挺好看的,虽然人过三十了,但白白嫩嫩的,哪怕生过孩子,依旧像个姑娘。
“宁宁啊,之前的事,大嫂跟你道歉。”我大嫂倒是没不好意思,长嫂如母,她在我家待了十年,这一点地位还是有的。
“嫂子客气了。是我说的话灵验了吧?”我平静地看向她。
我大嫂有些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如实说道,“宁宁,我跟你不说瞎话,这段时间有个男的追我,但我一直没同意。两天前,他又去我理发店了,对我动手动脚,我给他骂了,结果,被打得头破血流。我,我没敢跟你大哥说。”
闻言,我盯着大嫂看,她的眼神有些闪动,我摇了摇头,“大嫂,你没同意,但也没拒绝,对吧?”
其实以我现在这个年纪,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不应该懂这些人性。但在丢失的八年里,我看遍了人的嘴脸。
像我爹的徒弟杨凯,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像我二哥,那是我亲二哥,欺负我甚至比外人都厉害。何况那些外人了?
所以我对人道上,有着异于常人的成熟,加上这段时间的修道,与其说我懂人性,倒不如说我悟了,参悟透了人性。
这些东西,并不是说经历了,学习了就能够透彻的。你该醒悟了,顿悟了,那就顿悟了。而有些人可能一辈子,别说懂了,可能连一件事都看不明白。
当然,除此之外,那个想要夺舍我的方士,他对我的影响也非常大。他的记忆阴谋诡计偏多,性格自私自利,是个唯利主义者。
但我的性格也有十八岁的一面,就是有时候会很幼稚,没办法,年纪在这呢。
我大嫂捏了捏手指,低头不语,过了大约半分钟,她才看向我,“宁宁,大嫂说真心话,真的有过想法。但我跟你大哥孩子都有了,有些事还是拎得清的。那五万块我看到了,你是真有本事。大嫂想求你,能不能帮帮大嫂。那人是给人家看舞厅的,是个滚刀肉,我怕他报复我跟你大哥。我也是实在没办法了。”
大嫂哭了,在那抹眼泪,看样子是被逼急了。那年月的人都实在,拿滚刀肉没什么办法。
我盯着大嫂的眼睛,她这次没有说谎,而我又眼睛用力,大嫂头上的气运闪动。
确实有点糟糕,那粉红色更血红了,红得发黑,这是要走霉运了。
都是一家人,不看僧面看佛面,看在我大哥的份上,我答应了下来。跟他要了那人的信息,准备去找人。
而我看了会文献,也就躺在了床上。但在后半夜,我听到有动静。睁开眼,那窗户上竟然蹲了一道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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