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幽殇趁机夺过神珠,紧紧地握在手中。他看着众人,大声说:
“神珠已经在我手里,你们就别再做无谓的挣扎了。”
王二麻、干瘪老头和古董商人看着林幽殇手中的神珠,眼中充满了不甘和愤怒。
但他们也知道,此时已经无法从林幽殇手中夺回神珠了。
“小子,你别得意得太早。这神珠你拿着也不安全,迟早会被我们抢走的。”古董商人恶狠狠地说道。
林幽殇冷冷地看着古董商人:
“你们如果再敢打神珠的主意,我绝不会放过你们。现在,你们都给我滚!”
王二麻、干瘪老头和古董商人对视了一眼,无奈地转身离开了。
林幽殇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当看到王二麻那一瞬间,仇恨的火苗在胸腔沸腾燃烧。
然而,他必须要克制住自己报仇的欲望,小不忍则乱大谋。
幽殇静静地伫立在原地,目光死死地锁定着他们离去的背影。
当视线触及到王二麻那熟悉又可憎的身影时,刹那间,仇恨的火苗如同一团炽热的岩浆,在他的胸腔中疯狂地沸腾燃烧,烧得他五脏六腑都隐隐作痛。
每一根神经都被这仇恨紧紧拉扯着,让他的双手不自觉地攥成了拳头,关节因为用力过度而泛出了青白之色,牙齿咬得咯崩咯崩爆响。
然而,他的理智犹如一盆冷水,及时地浇灭了这即将失控的怒火。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情绪平复下来。
他清楚地知道,小不忍则乱大谋。这么多年的流亡生涯,就像一场无尽的噩梦,他过着猪狗不如的日子,风餐露宿,东躲西藏,每一日都在恐惧与痛苦中煎熬。
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眼前这个王二麻。
他毁了自己原本平静幸福的生活,让自己成了一个人人喊打的逃犯。
如今,他竟然还霸占了自己唯一的容身之所,那曾经温暖的家,现在已经成了他的领地。
“房子啊,金钱啊,全扯他妈的蛋!”幽殇在心里恶狠狠地咒骂着。
这么多年的逃亡,他早已看淡了这些身外之物,一切都是烟云。
自己能活到今天,就已经是上天莫大的恩赐了,就是大赚。
说不定哪一天,公安局的人就会找上门来,一颗子弹就能结束自己这充满苦难的一生,到那时,这些所谓的财富又有什么用呢?
老子到另外一个极乐世界,东山再起,重新创造人生辉煌。
现在唯一的心愿,就是完成复仇,让王二麻为他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也让村民们免受他欺凌打压,过上安稳日子。
虽然当年杀死狗崽全家,在他看来是他们罪有应得。
狗崽父母简直就是畜牲,把自己不当人看,坏事做尽,死有余辜。
而如今的王二麻,凭借着手中的权势,在这一方土地上嚣张跋扈,为所欲为。
他看着王二麻那得意洋洋的样子,心中冷笑不已。
也感到很庆幸,精美的妆容王二麻没有认出自己,这是极大的成功,也是让他为以后长期潜伏生活增加底气。
“就让他再多疯狂蹦达几天吧。”幽殇在心里暗暗发誓,自己就像一只潜伏在黑暗中的猎豹,在等待着最佳的时机。
一旦时机成熟,他就会毫不犹豫地扑上去,将这个仇人撕得粉碎,用他的血来洗刷自己多年的耻辱。
他很清楚,王二麻身份特殊,复仇的道路充满了危险,但他已经没有回头路了,这是他活下去的唯一动力。
现在自己首要任务就是把幽涧谷管理好,如今神珠在他手里,感觉沉甸甸的。
因为神珠会给他带来好运,但也会给他带来无休止的麻烦,甚至搭上自己的生命。
他非常清楚,这场关于神珠的纷争还远远没有结束,很多人对神珠虎视眈眈。
林幽殇紧紧地握着神珠,心中暗自庆幸自己终于找回了它。
但他也明白,神珠的力量太过强大,必须妥善保管,否则一旦落入坏人手中,后果不堪设想。
小狼崽跑到林幽殇身边,用脑袋蹭了蹭他的腿。
林幽殇摸了摸小狼崽的头,说:
“小狼崽,咱们赶紧回幽涧谷,把神珠放回到它该在的地方。”
说着,林幽殇带着小狼崽匆匆离开了这条偏僻的小路,朝着幽涧谷的方向走去。
然而,正如林幽殇所料,他的行踪也被一双眼睛看得清清楚楚,没有几天,神珠失踪了。
林幽殇发现神珠又不见了,心急如焚,开始和小狼崽四处寻找。
而王二麻、干瘪老头和古董商人并没有就此罢休,他们在暗中谋划着,准备找机会再次夺回神珠。
这天上午,林幽殇带着小狼崽在幽涧谷巡查,敏锐的他瞬间察觉出气氛与往日截然不同。
原本热闹欢快、游客如织的山谷,此刻仿佛被一层阴霾所笼罩。
游客们个个面露惊慌之色,三两成群地聚在一起,交头接耳,眼神中满是恐惧与不安。
林幽殇心中一紧,他拦住一位神色慌张的年轻游客,轻声问道:
“出什么事了?大家怎么都这么害怕?慌里慌张的?”
那年轻游客大口喘着粗气,双手还在不住地颤抖,声音带着哭腔说道:
“不得了啦,有人在山谷尽头的那片幽深树林里发现了一具男尸!太可怕了,尸体旁边全是血……好恐怖啊。”
林幽殇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下意识地攥紧了拳头,指甲几乎嵌入掌心。
他是个背负着几条人命的逃犯,是公安局的缉拿对象,十多年来,每一次与警察的潜在接触都像是一把高悬在头顶的利刃。
他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装作若无其事地整理了一下妆容,可内心的恐惧却如汹涌的潮水般不断翻涌。
与此同时,岚山县公安局里,郑毅正坐在办公桌前,专注地审阅着一份案件报告。
突然,办公桌上的电话铃声急促地响起,尖锐的铃声在安静的办公室里格外刺耳。
他迅速拿起听筒,里面传来报案人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惊恐和慌乱,语无伦次地说道:
“警察同志,幽涧谷……幽涧谷发生杀人案,已经死人了!就在山谷尽头的树林里,有个男的死在那儿,血都流了一地……”
郑毅眉头紧锁,一边快速记录着关键信息,一边用沉稳的声音安慰报案人:
“您先冷静,慢慢讲,别慌,尽量保护好现场,不要让其他人破坏,我们马上就到。”
挂断电话后,案情就是命令,郑毅立刻召集警员,简单说明情况后,便带着一队警察火速赶往幽涧谷。
一路上,警车呼啸着穿过街道,警灯闪烁,郑毅的心情格外沉重。
每一起命案都是对他能力和责任心的严峻考验,他深知必须争分夺秒地查明真相,给死者一个公道。
经过两个多小时颠簸,他们终于抵达幽涧谷。
现场已经被好奇又惊恐的游客围得水泄不通。人群中不时传来阵阵惊呼声和议论声,仿佛一锅煮沸的水。
郑毅和警员们艰难地穿过人群,终于来到了那片幽深的树林中的案发现场。
可惜现场也被游客破坏,警员们立刻拉上警戒线,控制住混乱的人群,对现场进行仔细勘察。
现场也被破坏,重要线索需要侦察员们慢慢梳理和挖掘。
树林里弥漫着一股刺鼻的血腥味,混合着潮湿泥土和腐叶的气息,让人作呕。
阳光透过枝叶的缝隙洒下,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在微风的吹拂下摇曳不定,更增添了几分阴森恐怖的氛围。
死者静静地躺在地上,双眼圆睁,脸上凝固着极度的恐惧和痛苦。
他的脸上有一道明显的伤疤,这让郑毅初步判断他就是人们口中的疤脸。
疤脸的胸口有一处致命的刀伤,鲜血已经将周围的土地染成了暗红色,形成了一大片触目惊心的血泊。
伤口边缘整齐,显然是被锋利的刀具所刺,而且从伤口的深度和角度来看,凶手出手十分凶狠果断。
周围的树枝上挂着一些破碎的衣物纤维,像是在激烈的搏斗中被扯断的。
地上有明显的打斗痕迹,树枝被折断,落叶和泥土被搅得乱七八糟,仿佛一场激烈的战斗刚刚在这里发生。
郑毅蹲下身子,眼睛紧紧盯着疤脸的伤口和周围的环境,眼神中透露出一丝锐利和专注。
他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掰开疤脸紧握的右手,发现里面有一块布料碎片,看起来像是从凶手的衣服上扯下来的,碎片上还残留着一些血迹。
他轻轻将碎片放入证物袋中,心里暗自思索:
“这或许是一个重要的线索,说不定能通过它找到凶手。”
接着,他又注意到疤脸的左手腕上有一道淤青,像是被人用力抓住留下的痕迹。
他轻轻抚摸着下巴,喃喃自语道:
“这淤青说不定能说明一些问题,凶手和疤脸之间可能有过激烈的拉扯。”
郑毅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对着身边的警员严肃地说道:
“立刻调查这个疤脸的身份背景,看看他有没有犯罪记录或者与什么人结仇。同时仔细搜索现场,看看还有没有其他线索,包括脚印、指纹等。另外,询问一下周围的游客,在案发前后有没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人或事。”
警员们迅速行动起来,有的在现场周围继续搜索,有的则开始拍照取证,还有的去询问游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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