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林风能不能找到他爸留下的东西,也不知道那个山洞里现在是什么样子。但她知道,明天,他们要一起去小溪上游,去那个藏着童年记忆的地方。
第二天早上,天刚亮,白芮就醒了。她推开窗,看见溪水在晨光里泛着淡金色的光,老槐树的叶子上沾着露珠,风一吹,露珠滴落在溪水里,溅起小小的水花。
婷婷已经起来了,正在院子里收拾画具,看见白芮,笑着说:“早啊白芮,我把画夹和颜料都装好了,等会儿去山洞,要是光线好,我就能画了。”
林风也背着背包从客房里出来,他穿了双防滑鞋,手里还拿了把折叠刀:“我查了天气预报,今天没雨,适合去山里。白芮,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吃过早饭就去。” 白芮说。
早饭是粥和咸菜,还有婷婷昨天烤的饼干。三人吃得很快,然后就背着东西往小溪上游走。白芮走在前面,手里拿着根木棍,拨开路边的杂草。溪水在身边流淌,声音很轻,像在说悄悄话。
“小时候,我和林风经常在溪边捉小鱼,” 白芮忽然开口,声音很轻,“用外婆编的小网,网住小鱼后,再放回溪里,说它们要回家找妈妈。”
林风走在后面,听着白芮的话,忽然笑了:“我记得,有一次你网住了一条特别小的鱼,哭着说它妈妈肯定很着急,非要我跟你一起把它送回深水区。”
婷婷走在中间,听着他们的对话,笑着说:“你们小时候真好,能在这么美的地方玩。我小时候住在城里,只能在公园里玩滑梯,一点意思都没有。”
白芮没说话,只是加快了脚步。上游的溪水比下游浅,能更清楚地看见溪底的鹅卵石,有的石头上长着青苔,有的石头被溪水磨得很光滑,像玉石一样。走了大概一个小时,白芮停了下来,指着前面的一块大石头说:“那就是第三个拐弯处,石头后面就是山洞。”
三人走到石头旁,果然看见石头后面长满了藤蔓,绿色的藤蔓缠绕在一起,像一道帘子,遮住了后面的洞口。林风拿出折叠刀,小心翼翼地拨开藤蔓,露出一个半人高的洞口。洞口黑漆漆的,能听见里面传来 “滴答” 的声音,像是水滴落在石头上。
“里面有点黑,我带了手电筒。” 林风从背包里拿出手电筒,打开,光柱照进洞里,能看见洞壁上湿漉漉的,长满了青苔,地面上有很多碎石,走起来要很小心。
“我先进去看看。” 白芮说着,接过手电筒,弯腰走进洞里。林风和婷婷跟在后面,婷婷还不忘把画夹抱在怀里,生怕被石头碰到。
山洞比想象中深,走了大概十几步,前面忽然开阔了一些,手电筒的光柱照到洞壁上,能看见上面有一些刻痕,像是有人用石头画的图案 —— 有太阳,有小溪,还有一个小人,举着双手,像是在跳舞。
“这是我爸刻的!” 林风忽然说,声音有点激动,“日记里写,他有时候会来山洞里,刻一些画,说等我长大了,带我来看。” 他走到洞壁前,用手抚摸着那些刻痕,指尖能感觉到石头的粗糙,“你看,这个小人,应该是我,那时候我总喜欢举着双手跑。”
白芮看着那些刻痕,忽然想起小时候,林风的爸爸经常带她和林风来山洞,用石头在洞壁上画画,还说 “等你们长大了,这些画就会变成真的”。那时候她不信,现在看着这些刻痕,忽然觉得有点恍惚。
婷婷打开画夹,借着手电筒的光,开始画那些刻痕。她的画笔在纸上快速移动,把太阳、小溪和小人都画了下来,还在旁边画了洞口的藤蔓,说 “这样才完整”。
林风继续往前走,手电筒的光柱照到前面的地面上,忽然亮了一下 —— 那里有个铁盒子,被一块石头压着,盒子上锈迹斑斑,看起来放了很多年。
“那是什么?” 白芮问。
林风走过去,小心翼翼地移开石头,拿起铁盒子。盒子很重,上面有个小锁,已经锈住了。林风从背包里拿出一把小锤子,轻轻敲了敲锁,锁 “咔嗒” 一声开了。
他打开盒子,里面放着一本笔记本,还有一张照片。笔记本跟之前那本不一样,封面是棕色的,已经有点破了,照片上是林风的爸爸和一个陌生男人,站在矿洞口,两人都穿着蓝色的工装服,手里拿着安全帽,脸上带着笑容。
“这是我爸的另一本日记!” 林风激动地翻开笔记本,里面的字迹比之前那本更潦草,有的地方还被水浸湿了,“你看,这里写着‘矿上的安全设备不行,老周说要跟上面反映,要是出了事,怎么办’,还有这里,‘今天跟老周去溪边,他说要是真出了事,就把东西放在山洞里,让孩子以后知道真相’。”
白芮凑过去看,笔记本里还夹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小林,要是爸爸不在了,你就去小溪边找白芮,她外婆知道矿上的事,还有,山洞里的盒子里,有矿上的记录,你要把它交给该交的人,别让爸爸白白牺牲。”
林风的手有点抖,他看着纸条,眼眶红了:“我爸当年是为了揭发矿上的安全问题,才被人害了的…… 老周应该就是照片上的人,可能也出事了。”
白芮想起外婆生前说过的话,矿上当年出了事故,死了两个人,矿上的人说是意外,但外婆说,是矿上的老板为了省钱,没装安全设备,才导致事故的,还把知情的人都打发走了。那时候白芮不懂,现在看着笔记本和纸条,忽然明白了。
“我们把这些东西带走吧,” 白芮说,“交给警察,让他们查清楚当年的事。”
林风点了点头,把笔记本和照片放进背包里。婷婷也画完了,把画夹收起来,说:“这些画也能当证据,证明你爸当年在这里待过。”
三人走出山洞时,太阳已经升得很高了,阳光照在溪水上,泛着耀眼的光。林风看着溪水,忽然说:“白芮,谢谢你,要是没有你,我可能永远都找不到这些东西。”
白芮摇了摇头:“这是你爸留下的,也是你该知道的真相。”
婷婷忽然指着溪水,笑着说:“你们看,溪水里有小鱼,好多啊!”
白芮和林风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见一群小鱼在溪水里游来游去,银色的鱼鳞在阳光下闪着光。林风忽然笑了,像小时候那样,弯腰捡起一块鹅卵石,递给白芮:“小芮妹妹,这个给你,像小兔子。”
白芮接过鹅卵石,石头很光滑,上面的花纹真的像一只小兔子。她看着林风,忽然笑了 —— 小时候的记忆,像溪水一样,慢慢流回了心里。
回到家后,林风立刻联系了当地的警察。警察很快就来了,拿走了笔记本、照片和纸条,还去山洞里查看了那些刻痕。他们说,这些证据很重要,会尽快调查当年的矿难事件。
接下来的几天,林风一直在配合警察调查,有时候会去县城里做笔录,回来后就坐在溪边,看着溪水发呆。白芮知道他心里不好受,就经常煮点热茶给他,婷婷也会把画好的画给他看,说 “你看,这是山洞里的刻痕,我加了点颜色,是不是更好看了?”
这天下午,林风从县城回来,手里拿着一张报纸,兴奋地对白芮和婷婷说:“你们看!警察已经立案了,还在报纸上登了消息,说要找当年矿上的其他工人,一起调查。”
报纸上的标题很醒目:“二十年前矿难真相待查,知情者请联系警方”。下面还登了林风爸爸的照片,还有山洞里的刻痕照片。白芮看着报纸,忽然觉得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 —— 外婆要是还在,肯定会很高兴,因为当年的真相,终于要被揭开了。
婷婷拿着报纸,笑着说:“太好了!等调查清楚了,我们可以一起去山洞里,再画一次那些刻痕,这次要画得更仔细,把所有的图案都画下来。”
林风点了点头,忽然看着白芮,说:“白芮,等这件事结束了,我想在这里住一段时间。我想多陪陪我爸,也想多看看这条小溪 —— 这里有我小时候的记忆,还有我爸留下的东西。”
白芮愣了一下,随即点了点头:“好,空房还在,你可以住。”
林风笑了,像阳光一样温暖:“谢谢你,白芮。还有婷婷,谢谢你这段时间的照顾。”
婷婷摆了摆手:“不用谢,我们是朋友啊!对了,我明天要去溪边画夕阳,你们要不要一起去?我觉得夕阳下的小溪特别美,能画出金色的光。”
第二天傍晚,三人坐在溪边的青石板上。夕阳落在溪面上,把溪水染成了金红色,老槐树的影子被拉得很长,覆在溪水上。婷婷拿着画夹,快速地画着,画笔在纸上涂抹,金色、红色、橙色,像把整个夕阳都画在了纸上。
白芮看着溪水,忽然说:“小时候,我外婆经常带我坐在这,说溪水会记住所有的事,不管是开心的,还是难过的,它都会记着,然后慢慢流走,告诉更多的人。”
林风看着溪水,点了点头:“我爸也说过,小溪是有灵性的,它会保护在这里生活的人,也会记住在这里发生的事。现在我信了,要是没有这条小溪,我可能永远都找不到我爸留下的东西,也找不到当年的真相。”
婷婷放下画笔,把画递给他俩看:“你们看,我把咱们三个也画进去了,就在槐树下,很小很小的三个影子,这样以后看这幅画,就能想起今天了。”
画纸上,夕阳下的小溪泛着金红色的光,老槐树枝桠舒展,树下有三个小小的影子,坐在青石板上,像一幅温暖的画。白芮看着画,忽然觉得,这条小溪,不仅记住了她的童年,记住了林风爸爸的故事,还会记住今天的他们 —— 三个因为小溪而相遇的人,一起看着夕阳,听着溪声。
溪水流过鹅卵石,发出 “哗啦哗啦” 的声音,像在说:“我记住了,我会一直记住的。”
后来,警察找到了当年矿上的几个工人,他们证实了林风爸爸的说法 —— 当年矿上的老板为了省钱,没装安全设备,还强迫工人加班,导致矿难发生,之后又花钱收买了相关人员,把事故伪装成意外。老板后来因为其他事情被捕入狱,但矿难的真相一直没被揭开,直到现在。
法院最终判决,当年的矿上老板和相关人员承担法律责任,还了林风爸爸和其他遇难工人一个公道。林风把这个消息告诉了爸爸的墓前,他说:“爸,真相大白了,你可以安息了。”
之后,林风真的在白芮家住了下来。他找了份在当地小学教美术的工作,有时候会带学生来溪边画画,教他们认识小溪里的生物,告诉他们这条小溪的故事。婷婷也完成了她的采风作品,其中一幅《溪畔夕阳》还在美院的比赛中得了奖,她说,这幅画里有她最好的朋友,还有最美的小溪。
白芮依然每天上山采草药,只是身边多了两个人 —— 林风会帮她背竹篮,婷婷会帮她辨认草药,有时候三人还会一起在溪边做饭,看着夕阳落下,听着溪水流淌的声音。
白芮小溪的水,依然从西边的山坳里流出来,绕着村子转半个圈,再往东边的稻田里钻。它记住了童年的嬉戏,记住了矿难的真相,也记住了三个朋友的温暖时光。而那些故事,就像溪水里的鹅卵石,被溪水轻轻打磨,变得越来越亮,越来越温暖,永远留在了这片土地上。
林风的指尖刚触到白芮小溪的水面,一股清凉便顺着指尖钻进血脉,仿佛有双无形的手轻轻托住他的手腕,将他往溪水里牵引。他本是循着白芮的呼救声赶来,远远便看见她和一个身着青布裙的姑娘在溪边拉扯,那姑娘眉眼间带着溪水般的澄澈,却又藏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忧伤 —— 后来他才知道,这便是守护小溪的灵体婷婷。可没等他上前劝阻,白芮脚下一滑跌入溪中,他情急之下伸手去拉,竟也跟着坠入了这片看似普通的溪水之中。
入水的瞬间,林风并未感受到预想中的窒息感,反而像闯进了一片流动的琉璃世界。溪水清澈得能看见每一粒砂石的纹路,阳光透过水面折射出斑斓的光带,无数透明的小鱼群从他身边游过,鱼尾摆动时洒下细碎的光点,落在他的衣襟上,竟化作了转瞬即逝的露珠。他试着摆动四肢,身体却轻盈得如同羽毛,顺着水流缓缓下沉,耳边传来轻柔的水流声,混着隐约的歌谣,像是从远古传来的呼唤。
“你终于来了。” 一个温柔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林风抬头,看见婷婷正悬浮在不远处的水幕中,青布裙在水流里轻轻飘荡,发丝间别着两朵白色的溪花。她的眼神不再有之前的警惕,反而多了几分释然,“白芮说,你是能帮我们的人。”
林风环顾四周,才发现这片溪水之下竟藏着一座隐秘的水下村落。错落有致的房屋由透明的水晶石搭建而成,屋顶覆盖着翠绿的水草,家家户户的门前都摆放着用贝壳做成的灯盏,里面跳动着蓝色的火焰,将整个村落照得如梦似幻。偶尔有与婷婷穿着相似的灵体从房屋里走出,他们对林风的到来并不惊讶,只是友好地颔首致意,脸上带着平和的笑容。
“这里是溪灵的居所,” 婷婷缓缓飘到林风身边,伸手拂过身旁的水流,水面顿时浮现出一幅幅画面,“千百年前,这条小溪滋养着岸边的村落,村民们敬畏自然,与溪灵和谐共处。可后来,人类贪婪地开采资源,污水排入溪中,岸边的树木被砍伐,溪灵的力量也随之减弱。”
林风看着水面上浮现的画面:曾经清澈的小溪变得浑浊不堪,岸边的农田干裂,村民们背着行囊离开故土,溪灵们虚弱地蜷缩在水晶屋里,眼中满是绝望。他心中一紧,转头看向婷婷,“那现在……”
“是白芮救了我们。” 婷婷的目光转向不远处,林风顺着她的视线望去,看见白芮正蹲在一座水晶屋前,小心翼翼地将一株枯萎的水草放入水中。奇怪的是,那株水草接触到溪水后,竟慢慢恢复了翠绿,叶片上还凝结出晶莹的水珠。“三年前,白芮随父母搬到溪边的小屋,她发现小溪的水质越来越差,便每天带着工具来清理垃圾,还在岸边种下了许多树苗。久而久之,溪灵的力量逐渐恢复,我们也能重新凝聚成形。”
白芮似乎察觉到他们的目光,抬头朝这边笑了笑,起身朝他们走来。她的裙摆上还沾着水珠,却丝毫不在意,“林风,你终于醒啦!刚才你掉进水里的时候,可把我吓坏了。”
林风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抱歉,让你担心了。对了,婷婷刚才说,你们需要我的帮助?”
婷婷轻叹一声,脸上露出忧虑的神色,“虽然小溪的环境有所改善,但最近岸边要建一座工厂,施工队已经开始清理土地,再过不久,挖掘机就要挖到小溪了。一旦工厂建成,污水会再次污染溪水,到时候,我们溪灵恐怕真的要消失了。”
白芮的眼眶微微泛红,“我去找过施工队的负责人,可他们根本不听我的话,还说我一个小孩子多管闲事。我也试着联系环保组织,可他们说需要时间调查,可我们根本没有那么多时间了。”
林风看着她们焦急的模样,心中涌起一股责任感。他想起小时候,爷爷经常带他去郊外的小溪玩耍,那时的溪水清澈见底,他和小伙伴们在溪边捉小鱼、捡贝壳,留下了许多美好的回忆。可后来,那片小溪也因为污染变成了臭水沟,再也没有了往日的生机。他握紧拳头,“别担心,我们一定有办法阻止他们。”
接下来的几天,林风开始四处奔走。他先是联系了学校的老师和同学,向他们讲述了白芮小溪的故事,同学们纷纷表示愿意帮忙。他们制作了保护小溪的海报,在社区和学校里宣传,还收集了许多村民的签名,希望能引起相关部门的重视。
与此同时,林风还跟着白芮一起去溪边观察,记录下小溪周边的生态环境。他发现溪边不仅有许多珍稀的鸟类和昆虫,还有几株国家保护植物。他将这些资料整理好,发送给了当地的环保部门和媒体,希望能通过舆论的力量阻止工厂的建设。
可事情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顺利。环保部门的回复依旧是 “需要时间调查”,媒体也因为工厂背后的投资方势力庞大,不愿轻易报道。施工队的进度越来越快,岸边的树木被一棵棵砍伐,泥土堆在溪边,随时可能滑入水中。
婷婷的力量越来越虚弱,原本澄澈的眼眸变得黯淡,青布裙也失去了往日的光泽。她看着岸边的景象,声音带着哽咽,“也许…… 我们真的逃不过这一劫了。”
白芮紧紧握住婷婷的手,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不会的,婷婷,我们一定能想到办法的。林风,你说对不对?”
林风看着她们,心中有些愧疚。他努力了这么久,却没有取得任何进展。就在他快要放弃的时候,爷爷的话突然在他耳边响起:“遇到困难的时候,不要只想着自己,要学会团结身边的人,只要大家齐心协力,就没有解决不了的问题。”
林风猛地抬起头,眼中重新燃起希望,“我有办法了!我们可以举办一场‘守护小溪’的公益活动,邀请村民、学生、环保志愿者一起来小溪边,用实际行动向大家展示小溪的重要性。只要让更多的人知道这里的情况,就一定能引起相关部门的重视。”
白芮和婷婷眼前一亮,纷纷赞同他的想法。他们立刻开始筹备活动,同学们帮忙搭建舞台,村民们提供桌椅和食物,环保志愿者则带来了检测水质的仪器。活动当天,许多人慕名而来,大家沿着溪边散步,听白芮讲述她与小溪的故事,看婷婷展示溪灵的生活。
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看着清澈的溪水,不禁感叹道:“想当年,我小时候就是在这条溪里摸鱼捉虾,后来溪水被污染,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这样的景象了。现在好不容易恢复了,可不能因为一座工厂就毁了它啊!”
越来越多的人加入到保护小溪的队伍中,他们举着标语,呼吁停止工厂建设。这件事很快引起了上级部门的重视,相关领导亲自来到小溪边考察,当看到小溪优美的生态环境和大家强烈的保护意愿后,最终决定取消工厂建设计划,并将白芮小溪列为重点生态保护区域。
听到这个消息时,所有人都欢呼起来。白芮激动地抱住婷婷,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婷婷,我们成功了!小溪安全了!”
婷婷的脸上重新绽放出笑容,她的身体变得更加透明,却散发着耀眼的光芒。她看向林风,眼中满是感激,“林风,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我们恐怕真的要消失了。”
林风笑着摇了摇头,“不用谢,这是我们大家一起努力的结果。而且,能认识你们,能为保护小溪出一份力,我也很开心。”
夕阳西下,金色的余晖洒在溪面上,溪水泛着粼粼的波光。林风、白芮和婷婷坐在溪边的草地上,看着远处的飞鸟掠过水面,听着溪水潺潺的流淌声。林风知道,这段经历将会成为他生命中最珍贵的回忆,而白芮小溪,也会永远守护着这片土地,滋养着这里的生命。
日子一天天过去,白芮小溪的名气越来越大,越来越多的人来到这里,感受大自然的美好。他们不再随意丢弃垃圾,而是主动参与到小溪的保护中。溪灵们的力量也越来越强,水晶屋里的灯盏更加明亮,水下村落也变得更加热闹。
林风依旧会经常来到小溪边,有时和白芮一起清理岸边的杂物,有时听婷婷讲述溪灵的故事。他明白,保护自然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需要一代又一代人的努力。而他,愿意成为这其中的一员,用自己的行动,守护着这片美丽的溪涧,守护着人与自然和谐共处的美好愿景。(记住本站网址,Www.WX52.info,方便下次阅读,或且百度输入“ xs52 ”,就能进入本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