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惊尘跪在地上,泪水砸在锦囊上。
他知道,胡老用生命为他铺就了一条通往真相的路,而他,必须沿着这条路走下去,直到彻底摧毁天医阁,复兴医道圣坛。
秦墨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节哀。我们会继承胡老的遗志,继续战斗。”
沈惊尘点头,擦干眼泪,将锦囊收好。
他站起身,看着窗外渐沉的夕阳,忽然想起师父说过的话:“医道之路,本就是用鲜血和生命铺就的。但只要还有人愿意走下去,这条路就不会断。”
他握紧医心镜,镜面映出他坚定的面容。
天医阁的阴影笼罩江城,但他知道,光明终将穿透黑暗。
属于医道圣坛的传奇,才刚刚开始。
夜色再次降临,沈惊尘站在医院天台,将胡老的骨灰撒向风中。
药箱里的《医道圣坛秘录》与医心镜交相辉映,仿佛历代坛主的目光都落在他身上。
“师父,胡老,你们看到了吗?”
沈惊尘轻声说:“我会带着圣坛的传承,走下去,直到天医阁覆灭的那一天。”
沈惊尘跪在天台边缘,任晚风卷起胡老的骨灰,将那抹苍色融入暮色。
药箱里的医心镜微微发烫,镜面倒映着他眼底的决绝。
秦墨站在他身后,白大褂被风吹得猎猎作响,声音裹着寒意:“仁心堂被查封了,但天医阁的核心人物一个都没抓到。”
“他们不会就此罢手的。”
沈惊尘握紧玉镜。
“胡老说天医阁的老巢在江城地下,我们得找到入口。”
秦墨递来一份文件:“这是从仁心堂搜出的药材清单,里面有大量禁售的珍稀物种,还有……”
她指了指其中一行。
“你看这个——‘蓝尾蝎活体,每周三凌晨三点码头交易’。”
沈惊尘瞳孔骤缩:“明天就是周三。”
江城市立医院的地下三层,沈惊尘换上清洁工的工作服,推着垃圾车在走廊里穿行。
医心镜藏在袖口,每当靠近承重墙时,镜面就会泛起涟漪。
他停下脚步,装作擦拭墙面,指尖在砖缝间摸索,忽然触到一个凸起的图腾——振翅的乌鸦。
“找到了。”
他对着耳麦低语。
秦墨带着一队特警迅速赶来,炸开暗门的瞬间,刺鼻的腐药味扑面而来。
地道里摆满玻璃罐,泡着各种奇形怪状的生物:双头蛇、六指蟾蜍、背生肉瘤的穿山甲……沈惊尘认出其中几味,正是《医道圣坛秘录》里记载的“五毒蛊引”。
“天医阁在培育蛊毒。”
他的声音冰冷。
地道深处传来脚步声,几个穿着防化服的人推着手术床跑来,床上躺着个昏迷的少年,胸口纹着与胡老描述一致的圣坛图腾。
沈惊尘认出那是师父年轻时的模样,猛然想起秘录里提到的“圣坛血祭”——天医阁为了突破医道瓶颈,竟在活人身上试验禁术!
“放下武器!”特警举枪瞄准。
为首的防化服突然掀开面罩,竟是消失的周明远!
他狞笑着按下遥控器,地道两侧的墙壁缓缓打开,露出密密麻麻的蛇窟。
沈惊尘眼疾手快,甩出银针钉住蛇头,同时将秦墨扑倒在地。
“快带患者离开!”
他嘶吼着,指尖在玉镜上划出古老的符文。
医心镜爆发出耀眼的金光,将群蛇逼退三尺。
秦墨趁机带着特警护送少年撤离,沈惊尘却被周明远的毒针划破了手掌。
“沈医生!”
秦墨的呼喊被爆炸声淹没。
地道开始坍塌,沈惊尘抱着医心镜在废墟中穿行,鲜血顺着指尖滴落,在玉镜上晕开奇异的纹路。
他突然想起师父临终前的话:“医心镜认主,需以血为引。”
“那就来吧!”
沈惊尘咬破舌尖,将血滴在镜面上。
玉镜剧烈震颤,无数光点从镜中迸发,在空中组成圣坛的立体投影。
沈惊尘看到历代坛主在光影中穿梭,最后定格在师父与胡老年轻时的画面——他们站在天医阁的废墟前,背后是熊熊燃烧的典籍。
“惊尘,医道圣坛的未来,就交给你了。”
师父的声音从光华中传来。
沈惊尘泪流满面,将医心镜贴在胸口。
玉镜瞬间融入他的皮肤,一股暖流流遍全身,他感觉自己仿佛与千年医道血脉相连。
当沈惊尘从废墟中爬出时,晨光正染红天际。
秦墨迎上来,看到他胸口若隐若现的玉镜纹身,眼中闪过惊讶与了然。
“患者怎么样了?”沈惊尘问。
“脱离危险了,但……”
秦墨犹豫着。
“他身上有多处活体实验的痕迹,肝脏里嵌着蓝尾蝎的毒囊。”
沈惊尘握紧拳头:“天医阁,必须付出代价。”
两人走向医院,沈惊尘的脚步异常坚定。
他知道,这场战斗才刚刚开始,但他不再是一个人——师父的传承、胡老的牺牲、医心镜的力量,都将成为他的铠甲。
在医院顶楼的会议室里,沈惊尘展开圣坛地图,用医心镜的金光标注出天医阁的所有据点。秦墨将证据链上传至云端,李董事长带着女儿亲自赶来道谢,少女的皮肤已经恢复如初。
“沈医生,需要我做什么?”李董事长问。
“帮我联系所有被天医阁伤害过的人。”
沈惊尘的目光扫过在场众人。
“医道圣坛要重开,但这次,我们要让光明照进每一个黑暗的角落。”
夜幕再次降临,沈惊尘站在中医科的诊台前,医心镜在掌心泛起微光。
他知道,明天还有更多的挑战等待着他,但他不再畏惧。
因为他是医道圣坛的传人,是用银针与黑心医者战斗的骑士,更是这个时代需要的——都市仙医狂少。
沈惊尘站在中医科诊台前,医心镜在掌心泛起淡金色的光晕。他对面坐着个面色萎黄的中年男人,正诉说着持续三年的失眠:“每天凌晨三点准时醒,心里发慌,像被什么东西盯着……”
沈惊尘的指尖轻轻掠过医心镜,镜面突然浮现出男人的肝脏投影,包膜下隐约可见细小的蓝紫色纹路。“你最近是不是常去码头?”他忽然开口。
男人脸色骤变:“你……你怎么知道?我在码头当搬运工,上个月开始总觉得……”
“这是蓝尾蝎毒素在作祟。”沈惊尘从药箱里取出龙须草,“你吸入了天医阁的蛊毒,我给你扎针排毒,再喝三天药就好。”
男人走后,秦墨抱着一摞文件进来,白大褂下摆还沾着实验室的消毒水味:“刚收到线报,天医阁在秦岭的地下实验室有异动,胡老说的‘守护者’可能还活着。”
沈惊尘将医心镜贴在圣坛地图上,金光顺着山脉脉络游走,最终定格在太白峰的一处断崖。“传说圣坛初代坛主在此处闭关,或许藏着通关密语。”
两人连夜驱车前往秦岭。
山风卷着松涛声,沈惊尘的指尖在玉镜纹身上摩挲,忽然感到一阵刺痛——镜面倒映出秦墨的瞳孔深处,竟有一丝极淡的蓝光。
“停车!”他猛地抓住方向盘。
秦墨急踩刹车,车头险险停在悬崖边。她抚着胸口喘息:“怎么了?”
沈惊尘盯着她的眼睛:“你被下蛊了。”
月光下,秦墨的眼白泛起细密的蓝纹,像蛛网般蔓延。
沈惊尘取出银针,在她百会、风池等穴位快速扎下,指尖在玉镜上划出“净”字。
蓝纹逐渐消退,秦墨昏死过去前,只来得及说:“天医阁……在实验室……”
沈惊尘抱着她闯入秦岭深处的洞穴,医心镜爆发出刺眼的金光。
洞内石墙上刻满人体经脉图,正中央的青铜棺椁里躺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胸口插着半块玉镜——正是胡老提到的“医心镜”残片。(记住本站网址,Www.WX52.info,方便下次阅读,或且百度输入“ xs52 ”,就能进入本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