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四皇女马上抽出剑指着守门的将领,“许将军,你竟与晋王勾结,企图谋害母皇!”
“来人啊,跟着本王一起杀进去,护驾!”
“护驾!护驾!护驾!”
八皇女跟着一起喊,紧接着跟在她们身后的将士也开始喊。
晋王看着他们冷笑,“你们简直就是在招笑。”
她轻轻挥手,宫墙上的战士顿时架起了箭弩,马蹄声从四面八方传来。
是七皇女和十一皇女领着兵包了过来。
四皇女见她早有准备,脸色一变,“你果然狼子野心!”
“快,冲进去!”
可是,她们究竟是什么时候拿到兵权的?母皇最近不是最忌惮老六吗?
几方人马在宫门口打了起来,几个皇女联手,几次想要下黑手直接将晋王搞死。
可惜现在的晋王五感灵敏,身手矫健,随手就能挡下她们费尽心机射出的暗箭。
这一打就是两个时辰,天微亮时分皇帝驾崩,贤贵君和林贵君以及诸位大臣带着传位诏书走出寝宫时,晋王恰好绑着逆贼到达紫宸殿门口。
“陛下驾崩——!”
“晋王接旨……”
宗室老亲王拿着圣旨宣读,皇帝传位给了六皇子晋王。
“不可能!母皇明明那么防着她,讨厌她,怎么会传位给她!”被押着跪在地上四皇女抬着头嘶吼,她双眼赤红地看着林贵君等人,“是不是你们动了什么手脚!”
那老亲王看着她,冷声开口,“梁王殿下,这是陛下临终前本王亲耳听见的,诸位大臣皆是见证!”
四皇女还是不相信,可她相不相信已经不重要了,事情已成定局。
国不可一日无君,一日后,晋王在失去母皇的哀痛中含泪登基。
上位后第一件事就是安排大行皇帝的葬礼,第二件事册封谢奇文为皇后,处理后宫事宜,第三件事就是清算乱贼。
念在多年姐妹情分上,她并不杀几人,只将人削爵圈禁,跟着一起造反的官员就没有这么幸运了。
整整一个月,皇城司的人都在京城乱窜,抄家抄了整整一个月。
谢奇文暗中插了一手,给了一点线索,皇城司的人抄家的时候顺着线索找出了梁王藏好的大量金银。
跟着梁王的其中一个皇女娶了盐商之子当贵侍,手中的官员又各个都贪,这些年不知积攒了多少金银。
褚观澜上位后,根本不用担心国库金银。
等清算完后,才开始册封,先是后宫,先皇后在四皇女被削爵位时曾出面求过褚观澜,他不满意圈禁的结果,想让褚观澜封她当个闲散王爷,放到封地上去。
褚观澜觉得他发癫,现在这样饶梁王一命,只是圈禁已经是她最大的让步了。
见她不同意,先皇后便扬言不接受册封,要去出家,想以此来控诉褚观澜的不孝。
褚观澜直接将人送进了皇家寺庙,对外说先皇后心死,已经出家,不接受册封。
有四皇女这样造反失败的女儿在,朝中又一下抄了那么多大臣的家,朝中众臣对这件事情都没有意见。
林贵君封太后,其余先皇后宫众人,没有犯错的全都按例升一级。
随后便是王府众人,惠侧君在宫变当天往外递消息,勾结逆贼,褚观澜上位后就将人处死了。
花侧君封花贵君,其余众人皆按例给了侍君、公子等位份。
“怎么样,今日可难受?”忙碌了一天的褚观澜回来就看见谢奇文懒洋洋躺在紫宸殿连廊下的摇椅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晃着。
旁边的小亭子里褚昭临正拿着画笔在涂涂画画。
他抬头,“不难受。”
磕了系统的药他还有什么难受的,现在这日子过的,不知道多舒服。
褚观澜唯恐他不舒服,什么好东西都给他挑最好的送来。
“那就好。”褚观澜在他旁边坐下,握着他的手,凑到他耳边小声道:“朕跟你说,朕今日发现个惊天秘密。”
“哦?”他坐起身,表示洗耳恭听。
“原来国师喜欢父后。”她的眼中闪烁着光芒,没有对发现父亲和别的女人有奸情的任何不满。
看着谢奇文,见他眼中始终很平静,有些不解,“你不觉得惊讶?”
“早就猜到了。”谢奇文又躺了回去,“国师帮着你……若非对你父亲有情,那就是有天大的把柄在你父亲手中。”
“国师我亦见过两次,光风霁月,不太像有天大把柄的样子,所以只能是前者。”
他早就发现了,褚观澜的这个父亲颇有些魅魔的成分在身上。
国师、将军、后宫中跟着她的那些男妃……人格魅力比起他来也毫不逊色了。
小娇娇:“文文,你这真的不是在夸自己吗?”
谢奇文:‘有吗?我说的难道不是事实吗?’
小娇娇:“好吧,这确实是。”
褚观澜惊叹,“我们文文真是聪明。”
谢奇文侧过头,眼含笑意,“我们陛下才是真的聪明。”
哪怕是他,看着这两年褚观澜在朝堂上如何与那皇帝和几个皇女斗智斗勇也不得不说一句佩服。
情绪也很稳定,在外头受了气,从来不会回家撒。
“母皇,父后!”这时褚昭临放下笔拿着自己画好的那幅画走过来。
“看我画的,好不好看。”
谢奇文坐起身,拿着那幅画很仔细的端详了起来。
画中赫然是紫宸殿外的风景,院中的景致,宫人,连廊下的谢奇文,笔触还有些稚嫩,但画的很传神。
“好啊,画的很棒,特别是父后,没给我画丑。”其实脸上的五官只有个大概,最重要的是神韵。
谢奇文躺在那懒洋洋,岁月静好的样子全都画了出来。
褚观澜对这幅画也是越看越喜欢,“朕这就挂御书房去,日日看着。”
“啧。”谢奇文嫌弃的啧了一声,褚观澜不解,“怎么?”
谢奇文:“你要让朝中那些人都看见我这副懒洋洋的样子?”
褚观澜:“也是,那就不挂御书房,挂咱们寝殿,床头,你觉得怎么样?”
谢奇文:“不怎么样,床头挂幅画不吓人?”
褚观澜:“不啊,这可是咱们女儿亲手画的。”
谢奇文看着长相相似的母女俩用亮晶晶的眼睛看着自己,最终还是艰难点头。
“行吧,你们想挂哪里就挂哪里吧。”(记住本站网址,Www.WX52.info,方便下次阅读,或且百度输入“ xs52 ”,就能进入本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