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遭遇刺客,护卫们戒备森严起来。
姜不喜此时一脸懵的站在北君临大得离谱的客房里。
房间中央一个大的浴桶在冒着白色水汽。
“愣着干什么,还不过来伺候我宽衣。”北君临低沉的声音响起。
姜不喜抖了一下,“来了。”
姜不喜麻溜过去,上手就开始剥北君临身上的衣服,动作非常的娴熟。
在放牛村的每一个夜晚,姜不喜不是在剥北君临衣服的路上,就是在撕北君临衣服的路上。
可以说伺候宽衣是她老本行了。
姜不喜很快就将北君临剥了个干净,途中小爪子偷摸了他好几下。
屁屁真弹。
肌肉真硬。
北君临为了掩饰自己已经乱了的呼吸,匆匆踏进了浴桶。
结果,温热的洗澡水不但没驱散身体的燥热,反倒还有加重的趋势。
他幽暗的眼眸看向姜不喜。
姜不喜感觉自己就像是小白兔,被北君临这只大灰狼盯上了。
一不小心就会被拆骨入腹,危险信号强烈。
他已经不再是放牛村的死残废了,如今他可是高高在上,尊贵无比的太子殿下。
姜不喜想着自己表现积极一些,或许他就大发慈悲,不计较她之前做的事情了。
“殿下,我这就给你擦身子。”姜不喜拿着帕子,吭哧吭哧对着北君临一顿乱搓。
姜不喜干的非常认真,就像过年杀猪一样认真。
她给北君临反复搓来搓去,洗得香喷喷,白花花。
好了,可以宰了。
姜不喜小爪子不经意间划过北君临腰侧,顿时薄唇溢出一声闷哼 。
她这时才看见北君临*了。
她想到北君临厌恶她,抿抿唇,问道,“殿下,是否要叫张姑娘来?”
北君临猛地睁开眼睛,满是情欲的眼眸中夹杂着怒火。
“你说什么?”
“是否要叫张…啊!”姜不喜话还没说完,就被北君临一把拽进了浴桶里,水溅的到处都是。
姜不喜还呛了一口北君临的洗澡水。
“咳咳…
气还没喘顺,脖子就被一只炙热的大掌掐住了,背后重重的撞到了浴桶边,顿时痛得姜不喜龇牙咧嘴。
姜不喜这人,别人对她好,她自然也会对人好,别人要是对她坏,那她也不惯着。
反骨上来,怒气上头,管他什么天王老子。
一巴掌就扇在了当今太子殿下的脸上。
“死残废!你弄疼我了!”
北君临脸上泛起红手印,衬托着俊脸越发阴森恐怖起来,眼尾都渲染上了红色。
他额角青筋爆起,大掌收紧,咬牙切齿的说道,“记住,我叫北君临,我要是再听见你喊死残废,我一定把你舌头拔掉!”
“嗯…”姜不喜脑袋后仰,脖子几乎要捏碎了,脸色因为缺氧有些铁青,她的手拼命拍打着他的手臂,“放…开!”
姜不喜得到自由,手脚并用的就要逃离,可漂亮修长的大手扣上白皙的脚踝,重新拖了回去。
她又扬手要打他,却被他反剪双手在身后。
“放开我!”姜不喜胸膛剧烈起伏,她此时浑身衣服湿透了的被迫困在北君临怀里,双手被反剪在身后,身体无缝隙的贴在他上。
她生起气来,眼睛湿漉漉的,眼尾桃色一片,瞪起人来,不但没有震慑力,反倒像要勾人一样。
巴掌大的小脸,因为怒意,泛起了薄红,就像抹了上好的胭脂一样,明艳动人。
红唇沾染水渍,如同沾染晨珠的玫瑰,引人采摘。
北君临凑过去,一口咬在了她的红唇上。
“嘶!”姜不喜倒吸一口气,脸黑了,“堂堂太子殿下,竟像条疯狗一般咬人!”
北君临黑眸掀起狂风骇浪,加重了力道,薄唇碾压红唇。
“嗯唔…”
姜不喜双手被扣在身后,毫无还手之力。
柔软的身体被迫贴紧他刚硬身体,能感觉到他全身紧绷,体温烫人,还有那不容忽视的存在。
“唔…”
“混蛋!放开!”
“#¥&$……”
守在门口的李安和赵武还有其他护卫,听到里面女人的娇骂,个个不敢大喘气。
原来骂人还有这么多词。
姜氏可知她骂的是何人!
那可是这天底下下,除了皇帝外,最最权威的太子殿下啊!
李安等人做好了太子殿下大发雷霆的准备。
只要殿下一声令下,他们就立马冲上进去,把那姜氏拖出来。
可等了半天,都没有等到太子殿下的雷霆之怒,只有女人越发破碎不堪的谩骂。
一直到后半夜,女人的谩骂才逐渐消停下去,可里面的动静却没有停。
李安和赵武身为太子殿下的近卫,何曾见过这般纵欲的太子殿下。
没想到一个乡下村妇竟如此了得,不但爬上了太子殿下的床榻,竟还勾引得太子殿下沉迷其中。
被东宫里那群费尽心思想要爬上太子殿下床榻的女人知道了,怕是一个个都得嫉妒发疯。
更不说那姜氏肚子极有可能真的怀了太子殿下的子嗣。
天际微微泛白,厢房里传出了太子暗哑的声音,“找个大夫来。”
“是,殿下。”
李安赵武心里暗道,想不到殿下如此不怜香惜玉,竟把姜氏折腾得要叫大夫的地步。
还在床上呼呼大睡的大夫被不知哪里冒出来的人从家里拎了出来。
吓得睡意瞬间跑了。
“我家主子找你看病。”
来到百花楼一个大得离谱的厢房,大夫便知眼前的男人身份不简单。
一身久居高位的气场压得人不由想弯下腰去。
“公…公子,可…可是哪里不舒服?”
“不是我。”
那是谁看病?大夫视线在厢房里找寻起来,并没有看到第二个人,只有一张垂着床幔的拔步床,隐约能看见里头躺着人。
这时他看见男人修长的五指撩起一些床幔,从床里面拿出了一只细白的手,然后又放下了床幔,半点都不让人偷窥了去。
随后他又拿起一条丝帕盖在女子手上,半分肌肤都没露,可见霸道的占有欲。
“请大夫帮忙看她是否有孕?”
……
姜不喜是在囚车颠簸中醒来的。
她一睁眼睛就是刺眼的阳光,她想伸手,手腕处却传来一阵酸疼。
嘶!
姜不喜咬牙低骂了一声,“混蛋。”
不知为什么,北君临昨晚并没有动她,但他也没对她客气,哪哪都被他染指了。
“咕咕…”
姜不喜看到身边守着她的老母鸡,伸手把它抱进怀里。
“咕咕,我没事,别担心。”
“咕咕…”
姜不喜摸了摸它的鸡脑袋,这才有空查看现在的情况。
发现她此时正在囚车里,刚才的颠簸感是因为队伍正全速朝着皇城的方向前进。
北君临那混蛋睡完她就把她扔在囚车里。
不过囚车也有个好处,可以躲避刺杀。
这不,队伍经过一处树林的时候,十几个黑衣人从天而降。
“有刺客,保护太子殿下!”
两方人马很快交战在一起。
刺客不停攻击北君临的马车,甚至张梅儿马车也收到了攻击。
唯独囚车里的姜不喜,明明身处战斗中心,却没人关注,没人在意。
姜不喜抱着咕咕坐在囚车里,悠哉的啃着一根蔫掉的青瓜补充体力,看着张梅儿被刺客划伤了手臂,捂着血流不止的手臂,一脸惊慌失措跟丫鬟四处躲藏。
后面北君临让李安去保护她才好了一些。
这样的刺杀,不是一起,而是一路遇到了几起。
想要北君临命的人太多了!
张梅儿和她的丫鬟都挂了好几处彩,虽然没什么大碍,但两人都吓得不轻,好几次都差点成了刀下亡魂。
姜不喜则是全程局外人,一根头发都没掉,抱着咕咕坐在囚车里看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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