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玩。”傅玲兰诚实点头。
她就是一个色胆包天,无能为力的小女人罢了。
在现代点了10个男模还没好好享受腹肌快乐就嗝屁的小可怜。
“季侍卫,你到底是不是个男人?”傅玲兰质疑的目光落在季鹤衍的身下。
季鹤衍看着身下的女人,眼底暗潮涌动:“王妃,可不要后悔。”
“后悔什么后悔?我就想要季侍卫。”
傅玲兰委屈至极的模样,就好似要吃的糖果吃不着,双眸似水直直勾进季鹤衍的心里。
季鹤衍粗粝的大手轻轻捏住傅玲兰娇嫩的下巴,被这句简单粗暴的话撩的血液瞬间凝聚一处。
这一刻,有什么东西冲破禁锢,最后一丝自制力炸了,往日的克己复礼通通被放下。
“唔……”傅玲兰瞪大眼睛,男人侵略性十足的撬开了她的唇。
一个时辰后…
傅玲兰瘫软成泥人。
可某个男人却仿佛被打通了任督二脉,食髓知味不知停休。
直到外面黄昏降临,暖色的光刺进屏风。
傅玲兰布满吻痕的手臂伸出床幔之外,声音更显娇欲:“不要了…”
可是一只粗粝的大手抓住她娇嫩的手腕,又拽了回去:“王妃对属下是否是男人的质疑,属下应当身体力行的证明。”
“你是男人,你最是男人……”
傅玲兰羞红了脸。
果然惹谁都不能惹老实人。
季鹤衍也没曾想,自己会破戒,还是睡了寒王穆寒舟的女人。
后悔么?
自然后悔。
她是女子,要冒更大的风险顶着王妃头衔生存王府之中。
他怎么就没把持住…季鹤衍懊恼自己以往引以为傲的自制力竟也会溃不成军的一天。
但凡寒王要是碰她……
季鹤衍深想此刻,眼底一闪而过的暗色。
可他又有何资格做什么?他只是一个偷窃新妇该被世人唾弃的賊子。
“我才不是他的女人,我们一未成婚拜堂,二未洞房,他也亲口说自己有心仪之人,待他真的寻到第一时间便会与我和离,我为何只能坐以待毙?”傅玲兰理直气壮。
季鹤衍却已恢复了衣冠楚楚的模样,哪里还有床上刚才强势的模样,双眸再次变得木讷:“王妃说的是,此桩婚事是圣上所定,和离并非易事,此话切莫再说。”
见他又变得疏离的态度,傅玲兰嘟嘴:“你怕了?”
“属下不怕,但此行踏错,属下日后会用性命庇护王妃周全用以赎罪。”季鹤衍淡淡垂眸,不经意扫过床上的痕迹,耳朵烧红到滴血:“属下替王妃叫水。”
傅玲兰看着他仓皇逃离的高大背影。
这人是有双面人格么?
下了床后,便又变得疏离老实。
明明床上凶猛的………嘶,她的腰。
不过,他愿意护她周全,在这人民如草芥等级森严的时代,她终于给自己的小命加了一层保护锁。
♡
寒王府冷清至极,四周没有一个人。
傅家的丫鬟也全部未能跟过来,这是王府立的规矩。
静…
静到荒凉。
寒王这是准备彻底把她封锁在一个孤僻的牢笼之中。
但想起翎王府的豺狼虎豹……
“我担心姐姐,季侍卫,你可以带我出府吗?”
傅玲兰换好衣衫后,看着默默守候在身后三米距离的季鹤衍,娇软道。
虽然没有内力,可是以季鹤衍的实力。
避开王府守卫出个府,轻而易举。
“好。”
他果然没有拒绝
♡
翎王府
含兮阁,荒草丛生。
傅云音的物品,被管家安排的人抬过来,随意放在地上:“王妃,您若是没有其他指示,我们就退下了。”
哪有什么新婚夜。
天还没黑,便迫不及待把她赶来含兮阁了。
只为了眼不见为净。
“等一下。”傅云音屹立荒院,褪下喜服换上了一身素雅的白锦,整个人清冷如玉,双眸凌厉的扫过管家:“清扫干净再走。”
“这……王爷没有吩咐,小的们不敢随便动这含兮阁的一花一草。”管家只当新王妃是傻子,其他下人们也完全不把傅云音放在眼里。
傻子,怎么会告状?
刚才看着物品箱里的金钗,几人还偷偷摸走了一些。
傅云音冷笑:“是吗?那我问你们……我什么身份?”
“您自然是翎王妃了。”管家余耀表面笑眯眯回,也眼底却没有半分恭敬。
一个弃妃,还真当自己一回事了?
傅云音看着他,一步一步缓缓靠近语气轻柔:“不,你说错了。”声音又急转绵长,夹着杀气:“我是傅家嫡女,南渊国潇骑大将军的掌上明珠,一句话便可让以下犯上的奴才人头落地的权利。”
抬起手,一把掐住余耀的脖子。
余耀惊恐的瞪大眼睛,窒息感瞬间涌了上来,他奋力挣扎。
其他下人们也全部吓傻了,齐齐跪地求饶:“王妃手下留情!”
是啊,他们怎么会忘了,虽然王妃是傻子,即使不受王爷盛宠,可身后也还有偌大的将军府傅家。
主要是欺负王妃不会告状,如今一看,根本就不像傻子。
傻子,会如此孔武有力,说话条理分明吗?
余耀整个人都腾空而起,在他的视线中,傅云音的脸变得冰冷而模糊,她就这样静静欣赏着他逐渐步入死亡的一幕。
大脑缺氧的恐惧感让他眼泪都弥漫出来,“王——妃——”
声音像破布一样,带着惊惧和无力。
傅云音终于大方慈悲的松开手。
居高临下的看着摔落在地上奄奄一息大喘着气的余耀,“你们的命,还能活多久,权看我的心情。傅翎川,又岂能护得住你们?杀几条贱命,他不过也只能狗吠几句,而你们呢?啧啧啧,只能烂在泥里。”
余耀像条狗一样爬行在傅云音的腿下,身上的金钗全部滚落在地。
吓的他急忙双手递上:“王妃,老奴再也不敢了!”
其他几个下人也急忙把偷的东西交了出来:“小的们…也……也不敢了。”
废话,现在有机会不交,日后没得机会便是赌命了。
“你们只有半个时辰的时间,我累了,要休息了。”傅云音淡淡转过身。
余耀急忙起身,大手一挥指着几名小厮:“耳聋吗?还不快点去打水?这里的一花一草都给我擦干净罗。”
“王妃,奴才先派丫鬟过来给您收拾床铺,您先休息。”余耀用自己的衣袖给傅云音擦拭出一个落灰的太师椅。
傅云音柔若无骨般坐靠着,施舍般回了他一个字:“嗯。”(记住本站网址,Www.WX52.info,方便下次阅读,或且百度输入“ xs52 ”,就能进入本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