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妈说,女孩子有可能不喜欢缝纫机,但却没有不喜欢手表的!
所以我就想攒钱给你买块手表。”
洪豆下巴微扬道:“好吧,我等着。”
反应过来万丰年手里竟然攥着那么多私房钱,她蹙眉:“我们都已经结婚了,你竟然还敢藏私房钱?钱不应该全都交由我保管吗?”
万丰年闻言微微一愣,他之前一直想着,得赶快攒钱给媳妇儿买手表,给她一个惊喜,确实忘记了‘私房钱要上交’这一茬。
他迅速从衣柜取出盛饼干的盒子,眼神真诚的递给洪豆。
“稿费都在这里,以后这些都是你的。”
洪豆打开盒子,发现里面的钱和票还真不少,她挑了挑眉,似笑非笑道:“那你没钱了,以后还怎么给我买手表?”
万丰年……
这倒真是难住他了!
看他一副纠结的模样,洪豆也不忍继续逗他,于是开口:“这些钱和票我都收下了,手表我自己买就行,反正花的也是你的钱。”
“好。”万丰年微蹙的眉峰舒展,神色又恢复到往日的淡定从容。
说起稿费,这也是天道给女主蓝秀儿开的一个金手指,为了让祂的亲女儿过得好些,剧情线中,女主固定投稿的那几家报社“稿费”都比别家高。
就是不清楚万丰年跟蓝秀儿投稿的地方是不是同一个,她认为,有的便宜还是要占一下的。
想到此,她状似不经意的向万丰年提起了蓝秀儿投稿的几个地方,并透露了一下她的稿费,剩下的事,相信万丰年自有判断。
在一次上山时,洪豆假装从山上,实则从空间中取出一棵百年人参,带回了家。
经过一家人的讨论,那根人参最终被用在了万丰年的身上。
自那以后,万丰年的身体一日日变好,大家都以为是那根人参的功劳。
其实灵泉水对他那副破败身子的调理最为重要,当然,那根人参也起到了一定的作用。
万丰年的身体情况有了起色,接下来,她打算把自己的彩礼拿回来,省的她时不时惦记。
一个夜黑风高的晚上,洪豆悄悄点了万丰年的睡穴,又给万父万母屋里放了一点迷烟,就下床直奔洪家村而去。
几个跳跃间,她灵活的爬上了洪大伯家的院墙,一个纵身轻轻跳,就到了院内,她熟练的往房间吹入了迷烟。
有着神识辅助,她很快就找到了洪大伯家的钱票。
柜子里的小铁盒中有一百多块和一些票据,床板下压着十块,床底砖下压着十块,除此之外,抽屉里还有零零散散一共不到十块钱。
洪豆只拿了铁盒,床板和床底下的钱和票据,这些就当是大伯送她这个替嫁侄女的嫁妆了。
她还好心的给大伯家留了差不多十块钱呢,虽然没给他们留票据,但钱最重要不是吗?
搜刮完大伯的屋子,她又去原主爷奶那里转悠了一圈,一共找到一百七十八块九毛六,虽然原主爷奶逼她替嫁,但考虑到老人家年纪大了,存点钱不容易,她就意思意思只拿走了一百六十块。
原主爸妈那里,她顺便也光顾了一圈,可惜家里的存款一共才四十多,这让洪豆有些无语,她不偏不倚,与大伯家一样,同样给家里留了差不多十块钱。
这样就缩短了洪大伯家和原主家的经济差距,两家的起跑线是一样的,原主父亲应该感谢她,是她让他追上了自家大哥前进的脚步。
洪豆揣着巨款和各种票据,美滋滋的回了家,躺进温暖的被窝,顺便解开了万丰年身上的睡穴。
穴道刚解开,男人就熟练的翻身将她搂入怀中,陷入深度睡眠中。
翌日,洪豆一想到洪家人发现钱丢后的反应,心情就格外的好,还特意让系统帮她播放了那边的鸡飞狗跳。
时间很快就到了年关,由于万丰年的身体恢复的不错,万家这个年也过的喜气洋洋。
年夜饭,万父万母心情都很好,就各自小酌了几杯。
晚饭结束,万父因为酒意上头,早早的就去睡了。
而万母则是开始拉着洪豆的手絮絮叨叨:“洪豆丫头,多亏你嫁到我们家,不然丰年那个臭小子怎么能吃到人参那么金贵的玩意?!”
“妈,你不用这么客气,我们现在都是一家人。”
“你这丫头说的对,你以后就是我跟老头子的小闺女。”万母眼眶微红,眼中隐隐有泪光闪烁。
万丰年无奈扶额,忍不住打断他妈的胡言乱语:“妈,别乱认亲,豆豆是我媳妇儿,可不是你闺女。”
万母听到儿子说话,循着声音转过身,轻轻拍了拍儿子的肩膀,生怕用大了力气,万丰年就会碎掉一样。
她喋喋不休道:“丰年啊,你以后可要好好对你媳妇,没有她就没有现在的你。”
洪豆……
什么叫‘没有她就没有万丰年’?这句话有歧义!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他亲妈。
洪豆听得一头黑线,一言难尽的看了身旁的万丰年一眼,看到他眼中的震惊,错愕,和尴尬,洪豆这才心里平衡了些。
果然,不是她的理解力有问题。
“臭小子,你那是什么表情,你是不是不服?别以为你身体不好,我就舍不得拍你?我刚刚说的话你听见没有?”
万丰年眼中闪过无奈,微微点头:“我知道了,妈,洪豆是我媳妇,我当然会对她好,您老就别瞎操心了。
您从刚刚就一直说话,要不停下来喝口水,润润喉。”
万母接过万丰年递过来的瓷杯,三两口咕咚咕咚喝完,擦了擦嘴,大喇喇的摆手道:“行了,我困了,就先去睡了。”
初二回娘家,洪豆刻意把自己的脸,脖子和手都涂成了黑黄色,一副饱经困苦的模样。
尽管如此,万丰年依旧不放心,执意要陪她一起去 。
洪豆可不想带个小尾巴,以免影响她发挥,可她却不好直接表现出来,只能故作担忧道:“天冷,如果把你冻病了,怎么办?”
万丰年眉峰微蹙,嗓音清冽中透着淡淡的温柔:“我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我现在已经好多了,相信我,让我陪你一块去,好吗?”
虽是询问,他语气里却多了几分强势和不容拒绝。(记住本站网址,Www.WX52.info,方便下次阅读,或且百度输入“ xs52 ”,就能进入本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