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团子回来的急,家里还没有装点她的卧室。
而且沈母也确实,想跟她一起休息几天。
毕竟沈母觉得,小团子受了很多委屈。
要在身边多细心照料一些。
但是她这话一出。
受到了两个人的反对。
沈父:“不行。”
沈梦琪:“不可以!”
这两声反对一起响起,小团子得困意都散了几分。
她以为,还是得先去打坐才能睡觉。
条件反射得准备跳下凳子,去找个软垫。
沈母却以为,她是觉得自己被嫌弃了,又要走。
忙紧紧抱住她不放。
“乖宝不怕昂,妈妈说跟你睡就跟你睡。没人可以反对得。”
沈父有点委屈:“老婆,你让个孩子睡我们旁边......”
而且睡多久啊?
后面半句话还没说出口。
沈母也反应过来:“对的,你睡觉喜欢翻身,你去睡客房。”
沈父这下,跟吞了个苍蝇一样难受。
谁懂啊,一个刚进门得丫头,就能让我老婆把我赶去客房了。
再过几天,不得被老婆赶出门去了?
沈梦琪也飞快得跑过来。
“妈妈,我也要跟你睡,你都好久没陪我睡觉觉了。”
又指着小团子。
“妈妈,你不许跟她睡!”
沈母看了看抱住她腿得沈梦琪。
以前梦琪还小的时候。
她经常在梦琪房间讲睡前故事。
等梦琪睡着了,之后再回自己的房间。
也确实没有,陪着沈梦琪真正的睡过觉。
这么一想,眼里也透了丝为难。
但是看了看,怀里得困得不想睁眼得小团子。
“梦琪乖,妈妈今晚先陪妹妹睡,明天再陪你好不好?”
“不好!”
沈梦琪刚刚止住的眼泪,又说来就来。
“妈妈,你以前说过最喜欢我的。现在有了新妹妹,你就不要我了。”
沈梦琪这次,没有生气跺脚。
只是软着声音哭,话里全是委屈。
沈父沈母都看了心疼。
这是,刚刚张妈教的。
让她不要跟爸爸妈妈作对。
哭一哭,撒撒娇就能搞定得事情。
张妈说,她以后帮她把这个小野种赶出去。
当然,是悄悄趴在她耳边说的。
还说,这是她跟张妈之间的小秘密。
如果告诉爸爸妈妈,她就不帮忙了。
这招确实好用。
沈母替她擦眼泪。
“妈妈怎么会不要你呢?你别哭啦,再哭,妈妈也要哭啦。”
沈父也叹了口气。
看了一眼挂钟。
已经快十一点了,两个孩子折腾了一天。
再闹下去,明天怕是起不来。
“这样吧,爸爸今天陪你睡好不好?”
沈梦琪泪眼汪汪的看着他。
“爸爸说话算数?”
“算数。”沈父揉了揉她得头。
“但是你得乖乖听话,不许再闹了。”
“嗯。”沈梦琪刚刚应下。
张妈就走了过来。
一派和气。
“这就对了嘛,一家人有什么好吵吵闹闹的嘛。
沈总,你明天要上班,小姐今天就跟我睡吧,我哄着她。”
以前沈梦琪哭闹得时候,张妈也经常哄着她睡觉。
沈父没有多迟疑。
立刻点头同意了。
“那就多谢张妈了,梦琪有些闹,你辛苦了。”
张妈牵着沈梦琪回房间。
小团子也被沈母抱在怀里,进了主卧。
小团子耳朵尖,隐约好像听见。
“小姐乖,等过些日子,那个小野种自然就会走的。”
小团子打了个哈欠,把话抛之脑后。
主卧里。
沈母哄着给小团子换洗完毕。
将小团子放在床中间,自己侧卧,轻拍着她得后背。
就像哄着幼时的儿子,女儿那样。
声音轻柔:“乖宝,是不是认床?妈妈给你哼个曲子好不好?”
低低地摇篮曲传来,小团子睫毛颤了颤。
慢慢睡着了。
第二天。
小团子早早就醒了。
虽然小团子在山上,确实爱躲懒。
但是早课却没有迟到过。
这不,天还没亮透。
自己就醒了过来。
微微闭着眼睛,就摸索着下床。
沈母感受到动静,也醒了过来。
问道:“乖宝,你起那么早干嘛?”
小团子眼睛都没睁全。
“上课要迟到了。”
沈母猛的睁开眼睛。
“上课。”
对了,还没有给小团子报名幼儿园!
忙起来给小团子换好衣服。
走出房间,张妈正端着早饭出来。
“夫人,今天起这么早。”
二人坐在桌上。
张妈给沈母端来了杯咖啡一个三明治。
给了小团子一碗皮蛋瘦肉粥。
张妈和善开口。
“小小姐在外面吃了苦,昨天晚上又吃了那么多肉。今儿个就吃点粥,好消化。”
沈母点点头,张妈向来细心懂分寸。
“多谢张妈。”
小团子却拿着勺子搅了搅。
粥看上去颜色不是很好,有些微微发黑。
但张妈很是懂小孩子的胃口。
里面的皮蛋不多,肉切的很碎。
肉多蛋少,米粒全开,闻起来是很香。
若她是个普通小孩,估计现在一口吃光了。
可惜了,小团子是个小道士。
这粥里,加了燃烧后得符灰。
而且,还不是什么好符。
小团子搅来搅去,就是不吃一口。
张妈拿过勺子,舀起一勺。
“小姐姐怎么不吃,是不是还是个要人喂得宝宝啊?”
沈母正低头喝咖啡。
闻言抬起头:“乖宝快吃,凉了就不好喝了,要不要妈妈喂你。”
她没有觉得小团子有异样。
只当是小孩子认生罢了。
小团子摇摇头,声音里是还没睡醒得气音。
“我想先喝口水。”
张妈立刻转身去倒:“好,我这就去给你倒水。”
趁她转身的功夫。
小团子飞快的用指尖沾了点粥,凑到鼻尖细闻。
更清晰了,虽然有皮蛋的腥气遮掩。
但,这应该是‘厌胜符’烧成的灰。
这种符专用来咒人犯懒、失神。
虽不致命,却能让人日渐萎靡,看着像生了怪病。
她抬手打翻了粥。
听到动静,张妈忙转过身。
“这是怎么了。”
沈母拿纸巾擦着小团子得衣服。
“没事儿,孩子没睡醒,不小心打翻了。”
“张妈,还有吗?再给乖宝打一碗吧。”
张妈放下水杯,应下。
“有,当然还有,熬了一锅呢。”
张妈转身重新去打粥。
就是盛粥的时候,将碗捏的死死的。
该死,那符可是她花了大价钱,从高僧那里求来的。
就一张。
本来打算等周末大公子回家,结果给这野种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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