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让我再摸摸

    血色的夕阳下,那片金灿灿的玉米地簌簌作响。

    女人娇软的声音,随着傍晚的清风,若有似无地飘进邓盈盈的耳朵里,邓盈盈气得直跺脚。

    她真想钻进玉米地里,直接揭穿这两个搞破鞋的乔星月和谢中铭两人。

    一股被谢中铭极尽嫌弃的屈辱感冲上头顶。

    越是觉得羞辱,邓盈盈越是想要毁灭谢中铭和乔星月两个人。

    既然和谢中铭成不了,邓盈盈只能去找江北松,才能在自己肚子大起来之前,把自己嫁出去。

    到时候谢中铭因为乱搞男女关系,这部队的团长肯定是当不成了,说不准江北松就能升为团长,她再嫁给江北松,就妥妥地成了团长夫人。

    她必须得找人来,当场抓住谢中铭和乔星月这点破事儿。

    说罢,邓盈盈匆匆忙忙去喊人。

    十几分钟后,邓盈盈叫来了江北松、江北杨、陈嘉卉、肖松华,还叫来了陈嘉卉的父亲陈胜华陈师长,以及在路上碰到的部队里的其余人。

    瞧着那辆倒在田梗上的二八大杠,她指着那片被压倒的玉米地,不怀好意道:

    “陈师长,就是这里,谢团长和乔星月两个人在里面乱搞男女关系,这天还没完全黑呢,他们两个简直不知羞耻。陈师长,这件事情一定要严惩。一个团长,怎么可以如此道德败坏,如此乱搞男女关系呢?这谢中铭就不配当团长,他简直是在给部队抹黑。”

    邓盈盈越描越黑。

    旁边的陈嘉卉听了,气得胸口发紧,“邓盈盈,你别血口喷人,谢团长和星月都是有分寸的人,你把嘴巴放干净点。”

    “我说的是事实,不信你们进去看。这会儿乔星月和谢团长两个人,肯定光着身子在里面,不知道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呢。”

    此时此刻的邓盈盈只有一个目的。

    那就是抓住谢中铭和乔星月的现形,毁掉她得不到的谢中铭。

    她抓住江北松的胳膊,“北松哥,你快带人进去看看。”

    江北松虽是从小到大都喜欢邓盈盈,可是这会儿邓盈盈抓着他的胳膊,他仍旧保持着分寸感,绅士礼貌地挥开她。

    他朝簌簌作响的玉米地瞧了一眼。

    天色快擦黑了,什么也瞧不见,只余一片被风吹动的玉米林。

    那簌簌的响声,不知道是被风吹的,还是别的响动。

    江北松攥紧手指。

    这可是关系到他最好的兄弟的名声,就算是真的,江北松也不想将谢中铭当场抓包,而且他也相信自己的好兄弟也不是如此没分寸的人。

    江北松皱紧眉头,“盈盈,中铭和星月都不是那样的人,你肯定是误会了。”

    但他也理解邓盈盈,这些年她心里一直有谢中铭,谢中铭却没给过她正眼,她的心里多多少少有些苦楚吧。

    江北松对邓盈盈说道,“盈盈,中铭是有原则有立场的人,他不会做出任何出格的事。”

    听闻江北松如此维护谢中铭,邓盈盈委屈的眼泪落下来,“北松哥,你误会我了,我没别的恶意,我只是觉得一个团长得有团长的样子,我也不希望中铭哥和星月姐姐干出这种事。”

    江北松见围观的人比较多,朝周围扫了一眼,“大家别凑热闹了,都散了吧,都是一场误会。”

    “不行,都不能走。”邓盈盈急着阻拦。

    要是围观的人都走了,她如何搞垮谢中铭的名声?

    邓盈盈望向陈胜华,“陈师长,这事你得管,这可是关乎到部队的声誉。”

    这时,陈嘉卉、肖松华和江北杨,都已经知晓了邓盈盈的目的,包括陈胜华也看出了她的用意。

    这个女同志是没能称心如意地嫁给谢中铭,想要毁他名声呢!

    好恶毒的心机!

    陈胜华脸色凝重地看着那片簌簌作响的玉米地,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当初谢中铭在茶店村被胖丫妈算计了,和胖丫发生了那样的事情,他便为了谢中铭名声的事情而愁眉不展,不得不批了谢中名的结婚申请。

    若是谢中铭又重蹈覆辙,确实会影响他的名声。

    而且陈胜华心中有股预感,当初的谢中名是被曾秀珠给算计的,现在邓盈盈如此信誓旦旦叫人来抓包,肯定是早就算计好了。

    说不定这邓盈盈也用了和曾秀珠一样的手段,去黑市买了配种的兽药来陷害中铭和星月二人。

    更说不准,这邓盈盈的目的不是为了算计这二人,而是想让谢中铭娶她,但是阴差阳错。

    就怕中铭和星月二人,都被邓盈盈给给阴差阳错下了配种的兽药。

    当初邓盈盈的妈江春燕,是如何嫁给当团长的老邓的,陈胜华比谁都清楚。那江春燕就是去黑市买了配种的兽药,掺在老邓喝的米糊里,把老邓给睡了,硬逼着老邓娶了她。

    要知道江春燕论长相,论家境,论学识,都配不上一表人才的老邓,她一个长得黢黑又没咋读过书的妇女,只能用下作的手段算计老邓。

    如今这邓盈盈用江春燕的法子来算计谢中铭,不是不可能。

    陈胜华没让人钻玉米林去查个究竟,反而是满眸严肃地瞪着邓盈盈,“邓盈盈同志,你今天去过中铭的团部了?”

    “我,我是去找嘉卉借书的。”邓盈盈被陈胜华盯得心里发麻。

    这眼神,带着审视。

    邓盈盈心里那点小九九快要无处可藏,慌乱的小眼神赶紧闪躲开来。

    阅人无数的陈胜华一眼明辨,这邓盈盈心里有鬼。

    眼见陈胜华迟迟不拿主意,邓盈盈不顾自己怀着孕,跳进玉米地,一边往里走,一边扒着玉米杆,“不信你们瞧……”

    那片玉米地,有被压过的痕迹。

    晚风掠过,簌簌作响。

    却也空无一人。

    被压倒在地的玉米杆上,空荡荡的,啥人影也瞧不见。

    邓盈盈心里慌了,“咋没人呢,不可能,我亲眼看见中铭哥和星月姐姐脱光了衣服在这里搂搂抱抱的。”

    “胡闹!”陈胜华一声呵斥。

    脸色严肃的他,用最严厉的语气批评道,“邓盈盈同志,你身为烈士子女,岂能如此抹黑部队军人?回去写五千字的检讨书张贴在大院公示栏,再有下次,取消你烈士子女的待遇补贴。”

    邓盈盈站在玉米地里左瞧右瞧,根本不见乔星月和谢中铭的身影。

    她不甘心。

    江春燕跟她说,那配种的兽药药效很猛,当初她爸被她妈算计后,可是一个晚上要了她妈好几次。

    乔星月和谢中铭明明半个小时前还在这里做那种事情,怎么可能没人?

    陈胜华心里松了一口气,这邓盈盈的阴谋还好是没得逞,否则中铭和星月的名声真要毁在这邓盈盈的手上。

    他挥挥手,望向围观的人,“还站着干什么,都散了。”

    众人作鸟兽散尽状,纷纷离开。

    留下站在晚风中,风中凌乱又满心不甘的邓盈盈,气急败坏地望着那片被风吹得簌簌作响的玉米地。

    江北松站在田埂上。

    他本是想跳进玉米地里,喊邓盈盈出来,可是此时此刻他看着邓盈盈,咋觉得有些陌生?

    平日里那个处处替人考虑,善解人意的邓盈盈,今天咋换了一副面孔,恨不得毁了中铭的名声?

    她不是说,她真心祝福中铭和星月同志二人吗?

    嫉妒真能让人面目全非?

    江北松抬腿,走向玉米地,准备纵身跳下去,陈胜华喊了他一声,“北松,你过来一下。”

    江北松闻声回头,跟着陈胜华朝田埂那头走去,“陈师长!”

    天色已经渐渐擦黑了,一如陈胜华那阴沉沉的脸色,“北松,你知道邓盈盈她妈,也就是你江姨,当初是如何嫁给你邓叔的吗?”

    江北松肩背挺得笔直,茫然地摇了摇头,“不知道。”

    陈胜华沉沉地叹了一口气,“按理说,我不应该把部队里如此不光彩的事情说出来,但是我作为你的长辈,有必要跟你提个醒。”

    在部队,陈胜华是首长,是领导。

    私下,是叔叔。

    江北松换了一种叔侄间的口吻,道,“陈叔,有啥事您直说吧,侄儿向来都知道您是为了我好。”

    黑麻麻的田埂间,陈胜华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你江姨当初是用配种的兽药,算计了你邓叔,所以才成了军嫂,才有了邓盈盈。邓盈盈有这样的妈,受你江姨的影响,她的心思也不纯净。方才她想毁中铭名声的事,你也看见了。”

    江北松一点便通,“陈叔,您的意思是说,盈盈爱生恨,所以给中铭也下了那种药?”

    陈胜华:“不无这种可能。”

    说罢,他拍了拍江北松的肩,“北松,你的个人问题,希望你好好考虑一下,别被邓盈盈同志表面的样子给蒙蔽了。”

    江北松没有回答。

    难道,他真的没有看清邓盈盈的真面目?

    田埂的那一头,陈嘉卉见邓盈盈从玉米地里钻出来,她身上头上沾满了细碎的叶渣子,气不过的陈嘉卉上前推了她一掌,“邓盈盈,你是存心想陷害谢团长和星月吧?就没见过你这般有心机的,得不到的就想毁掉。你这种人,咋有脸当烈士子女?”

    邓盈盈心里本就窝着火。

    这会儿被指责,她更是来气,语气不由凶了起来,“陈嘉卉,你咋说话的?我咋就不配当烈士子女了?本来就是中铭哥和乔星月两人干了见不得人的事情,我只是不想中铭哥因为那个女人一错再错下去,要不是乔星月勾……”

    啪!

    没让邓盈盈说完,陈嘉卉一个巴掌扇下去。

    晚风轻拂的田埂间,那巴掌声脆生生的,惹得江北松从不远处走回来。

    陈嘉卉铁青着脸,警告道,“邓盈盈,你把嘴巴放干净点。到底是谁干了见不得人的勾当,谁心里清楚,不许你污蔑谢团长和星月。”

    她和乔星月虽是认识的时间不长,可陈嘉卉对乔星月相见恨晚。

    乔星月这样坦荡的女同志,又多次不顾自己的安危救人民群众与危难之中,乔星月才是她陈嘉卉想要结交的朋友。

    她不允许邓盈盈如此诋毁乔星月。

    江北松走近后,邓盈盈委屈巴巴地掉着眼泪,“北松哥!”

    呕!

    陈嘉卉快要吐了,这人咋这么能装?

    刚刚瞪着她的眼神,杀了她的心都有了,这会儿又在江北松面前装什么柔弱。

    “我就打你了,怎么了,谁让你要诋毁谢团长和星月?”陈嘉卉心里的火气还没消,这会儿的语气自然好不到哪里去。

    邓盈盈啥也不说,只一个劲儿地哭。

    她肚子里现在怀着孩子,她连自己都不知道谁是孩子爹,嫁不了谢中铭就只能嫁江北松了。

    她以为只要她这般不停地哭,江北松肯定会心疼她,因为以往的每一次落泪,江北松都会安慰她,心疼她。

    可这一次,江北松的脸色阴沉沉的,“盈盈,这次你真不该叫一堆人来围观,也不该诋毁中铭和星月同志……”

    “北松哥……我……”

    哪里还有人听邓盈盈哭诉,江北松已经黑着脸,在彻底擦黑的田埂间走远了。

    留下同样黑着脸色的江北杨,瞪了邓盈盈一眼,“邓盈盈同志,你休想找我二哥的主意。有我在,我绝不可能让你嫁给我二哥。”

    这个女同志,一直把他家二哥当成备胎。

    就他二哥傻,才看不清邓盈盈的真面目。

    江北松走了,江北杨将谢中铭的二八大杠扶起来,推着它跟在他家二哥后头,然后是肖松华和陈嘉卉,最后是陈胜华,他看了一眼一个劲儿抹泪的邓盈盈,“明天早上,我要在大院公示栏看到你五千字的检讨书。一个烈士子女,就该有烈士子女的样子,收起你那些龌龊的心思。”

    所有人都走后,邓盈盈一屁股坐在田埂上,倒在地上打了好几个滚。

    一边打滚,一边哭喊着,不停地骂着乔星月。

    “啊啊啊,乔星月,你这个该死的,你咋一直坏我好事,你就该去死。”

    ……

    田埂另一头,谢中铭扶着一身泥土和草叶碎屑的乔星月吃力地往前走。

    乔星月身子滚烫,意识模糊。

    “星月,马上就到了,你再撑一撑。”

    穿过这片田埂,就能走向一条小道。

    那是一条捷径,能够直接抵达军区的招待所。

    星月全身烫成这样,意识也有些不清醒,刚刚在玉米地里她才骑在他身上,跟他做了那样的事情。

    这会儿她没走几步路,沾着泥的柔软的小手伸过来,扯着他扣子早就掉落的衬衣衣衫。

    滚烫的小手伸进去。

    狠狠摸了一把。

    “好结实的肌肉!”

    “星月,别闹了……”

    “不要,我还要摸……”

    “我们马上就到了,乖一点!”

    要是把她送回大院,让父母和奶奶看见了,他也不知道该咋解释,况且家里还有安安宁宁两个娃,让娃看到星月这个样子也不太合适。

    根据谢中铭的判断,星月这是和上次喝了曾秀珠下了配种兽药的红苕粥,一模一样的症状。

    邓盈盈怀孕了,邓盈盈今天又去过团部,他好几次打量邓盈盈都觉得她有些鬼鬼祟祟的。

    以上的信息迅速在谢中铭的脑子里过了一遍,定是那邓盈盈干的好事。

    邓盈盈的目的不是星月,而是他,她想让他给她肚子里的娃当爹,偏偏遇到星月也来了他们团部,说不定他给星月喝的那杯水,早就被邓盈盈动了手脚。

    这会儿星月太闹腾了,怎么也不肯走,她的双脚像是在田埂上生了根似的,小手又不安分地扒开他本就敞开的军绿色的衣衫,往里一伸……(记住本站网址,Www.WX52.info,方便下次阅读,或且百度输入“ xs52 ”,就能进入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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