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这计划神了!(6.6k超级精彩的一章)

    杀了胡佛?

    这未免太仁慈了。

    把能够断送胡佛政治生命的照片交到苏俄人手里,这才是对他最大的报复。

    你不是喜欢躲在背后这种操纵一切的感觉吗?

    如果你的把柄被苏俄人给掌握了,这种回旋镖,才是对胡佛这种人的致命一击。

    让他夜不能寐,忧心忡忡,满腹心事,内心永无安宁。

    至于有了胡佛的帮助,苏俄人能够在阿美莉卡整出什么顶级好活。

    林燃就无从得知了。

    不过当下,在听到V自我介绍的那一瞬间,多勃雷宁的内心都已经悬在了半空中。

    这声音,这语气,这简短介绍所带来的强大自信,多勃雷宁压根没有怀疑这不是V。

    “我有一份关于约翰·埃德加·胡佛的大礼。

    放在1310 Wisconsin Ave NW,乔治城餐厅一楼西侧男厕所最里面的冲水箱上,去晚了也许就被别人拿走了。”

    “先生,先生,先生!”多勃雷宁还没说完,电话那头就挂了,只留下短暂的忙音。

    纽约时代广场街头,寒风呼啸,林燃戴着V的面具站在电话亭把电话放回原位。

    电话亭作为锚就是好啊,这种时候不就发挥作用了。

    至于多勃雷宁的私人电话是怎么来的。

    不是科罗廖夫告诉他的,也不是从后世1995年多勃雷宁出版的个人回忆录《In Confidence》里找到的。

    科罗廖夫没告诉过他,多勃雷宁的个人回忆录里就更没有了。

    苏俄后世解密的公开资料中,都查不到多勃雷宁的私人电话。

    这是燕京宫的龙思凡告诉他的,林燃估计是华国方面告诉他。

    大致意思是,遇到紧急情况,如果要跑,可以想办法联系多勃雷宁,让多勃雷宁提供协助。

    不过林燃不是用来求救的,而是用来给阿美莉卡和苏俄之间添上一点小小作料的。

    在1月寒风中,林燃脸上的V字面具被路过行人注意到。

    一位带着孩子的母亲经过时,小女孩惊讶地指着林燃对母亲大声说道:“麻麻,你看,报纸上的那个面具人好像出现了!”

    还没等母亲反应过来,林燃已经推开门消失在寒风中,母亲顺着女儿指着的方向望去,则什么都没看到,只看到一扇被推开又自动关上的门:“你是不是眼花了。”

    女儿哭喊道:“有怪物!我刚刚明明就看到了面具人。”

    只是短短三分钟时间,充其量只被一个人看到。

    林燃要考虑的是怎么有意思怎么来,多勃雷宁要考虑的就多了去了。

    电话挂断后,他打过去没人接,他几乎是从床上跳起来冲出房门大声吼道:“尤里!赶快给我安排去Occidental Grill的车,现在立刻马上,我要在五分钟之后出发!”

    尤里是一等秘书,负责处理具体事务。

    他们的配置分为参赞、一等秘书、二等秘书、文化专员和安全人员。

    其中参赞是高级官僚,一等秘书才是具体办事的。

    尤里立刻起身,拿起电话拨通车队,简洁地传达指令。

    挂断后,他轻声问道:“大使先生,这么晚去餐厅……”

    话未说完,多勃雷宁摆手打断:“事关机密,准备车就好。”多勃雷宁的声音平静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眉宇间难掩紧张。

    尤里不再多问,迅速执行。

    几分钟后,一辆黑色伏尔加轿车停在大使馆门前,引擎声在夜空中低沉回响。

    多勃雷宁戴上帽子,裹紧大衣,走下台阶。

    司机为他打开车门,他沉声吩咐:“去Occidental Grill,越快越好。”

    车子随即沿西北16街疾驰而去,街灯在车窗外飞速掠过,多勃雷宁却无暇顾及。

    他的思绪飞转,试图揣测V先生留下的大礼究竟是什么。

    因为对方提到了埃德加·胡佛,所以多勃雷宁对于所谓大礼隐约有些猜测。

    “该不会是胡佛和克莱德·托尔森的亲密照吧?”

    他内心思忖。

    V的事迹举世皆知,在肯尼迪之死的时候拍下奥斯瓦尔德的开枪视频。

    除此之外,还包括了奥斯瓦尔德的录音。

    顺着这个思路,再结合对方指名道姓说是埃德加·胡佛。

    能威胁到埃德加·胡佛的,不就是对方是同性恋的直接证据吗?

    虽然这件事没有公之于众,但作为苏俄大使,多勃雷宁可是对胡佛和克莱德·托尔森的关系早有耳闻。

    准确来说,从1962年到华盛顿接过前任大使班的那一天他就从对方口中听说了。

    不过没人看过证据。

    车子停在Occidental Grill门前,餐厅的霓虹招牌已熄灭,玻璃门紧闭,透出微弱的灯光。

    多勃雷宁下车,环顾四周,街道空无一人。他走到门前,轻敲玻璃。片刻后,一个倦容的中年男子走来开门,疑惑地打量着他。

    “我们已经打烊了,大使先生有什么事情你明天再来吧。”经理开口道。

    多勃雷宁说:“抱歉,我前几天忘了东西在这,我需要立刻去取,这东西很重要。”他的语气低沉而威严。

    身后全是斯拉夫壮汉,经理知道这帮毛子不好惹。

    虽然双方冷战,但带了这么多人,还有外交豁免权的毛子,指不定就把他给怎么样了。

    夜班经理只得开门放对方进来。

    多勃雷宁在V说的地方找到了一个厚厚的牛皮纸信封。

    多勃雷宁用手拿着信封,感受到它的分量,心中涌起莫名的紧张。

    他离开时点头致谢,转身回到车内前,又回头问夜班经理:“先生,今天晚上有可疑的人来吗?”

    他手里紧紧握着信封。

    夜班经理摇头道:“没有。”

    多勃雷宁还是不死心,又多问了两句:“最近呢?最近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人?”

    夜班经理还是摇头:“我不知道,你最好问我们的经理,而不是我。”

    些许有些失望,不过也不意外。

    毕竟现在全球数得上号的机构都在找V。

    不仅阿美莉卡在找,苏俄也在找,英格兰也在找,甚至包括Israel都在找V。

    大家除了知道对方的面具和极少数的体态特征外一无所获。

    多勃雷宁也不指望对方会有如此明显的破绽。

    他猜测应该就是今晚该餐厅的客人中的一位,最后走的嫌疑最大。

    至于夜班经理,他想了想,倒是没有感受出对方有V的气势。

    多勃雷宁回到车上后,吩咐司机:“回大使馆。”

    车子在夜色中疾驰,他凝视着手中的信封,期待着信封里到底有什么。

    因为这些照片,在苏俄手里,能直接把胡佛变成傀儡。

    这么说吧,这些照片能够让胡佛和托尔森不但要离开BI,还得离开华盛顿,找不到任何一个公职。

    连以往华盛顿高官们喜欢的把戏-政商旋转门,对他们来说都闭上了。

    因为现在是1964年。

    同性恋在60年代被广泛视为道德败坏和心理疾病。

    1952年,阿美莉卡精神病学会(APA)将同性恋列为精神障碍,这一分类直到1973年才被移除。

    公众对同性恋的偏见极为强烈,尤其是在保守的冷战文化中,同性恋者被认为容易被敲诈,从而构成国家安全威胁。

    这种观念在政府和敏感机构中尤为普遍。

    更别说50年代联邦就搞过所谓的“薰衣草恐慌”,数千名联邦雇员因被怀疑是同性恋而被解雇。

    胡佛本人就是这一运动的关键推动者,通过BI的“性变态者计划”,调查和清除政府中的同性恋者。

    一旦这些照片流传出去,胡佛不但会被视为是同性恋,是精神疾病,不具备在白宫任职的资格,更会被认为是极端的虚伪。

    从政治生命,甚至是个人生命都将不复存在。

    多勃雷宁看到之后,又怎么可能笑的不开心呢。

    多勃雷宁一刻都不想耽误,直接拨通了与莫斯科方面,安德烈·葛罗米柯的安全线路:

    多勃雷宁:“部长同志,我获得了关于胡佛的高度敏感情报,照片证据,无可辩驳。我该如何处理?”

    葛罗米柯在电话那头,手上的烟灰一点一点滴在桌子上,片刻后声音才响起:“这至关重要,阿纳托利。

    使用邮袋,不要冒险,你亲自监督。”

    多勃雷宁:“明白了,明天一早准备好。”

    葛罗米柯补充道:“连夜复制一份,原稿寄回莫斯科。”

    多勃雷宁说:“这是自然。”

    他将一等秘书尤里召到办公室。

    多勃雷宁:“尤里,准备明天的外交邮袋,飞往莫斯科。我有文件,最高优先级。我会亲自密封。”

    外交邮袋是指外交机构用于跨国传递官方文件、物品或通信的特殊包裹。

    根据1961年《维也纳外交关系公约》第27条,外交邮袋享有外交豁免权,不受东道国的搜查、扣押或任何形式的干涉。

    在当时的背景下,这被认为是最可靠的方式之一。

    主要还是反应时间过短,联邦压根反应不过来。

    而且此时双方的关系没有那么紧张,肯尼迪才死,阿美莉卡最重要的任务是找到V和肯尼迪之死的真相。

    对于苏俄这边的防范也有所减弱。

    做这个工作,想不敏感都不行。

    尤里也是如此。

    从今天晚上多勃雷宁匆匆忙忙跑到高档餐厅开始,那家高档餐厅他们宴请的时候也时常去。

    到现在突然的命令。

    尤里知道事情很不寻常。

    多勃雷宁获得的资料至关重要。

    他连忙点头道:“是,长官。我会安排车辆和信使。还有其他指示吗?”

    多勃雷宁回答道:“不透露细节。

    确保它上飞机就行。”

    信使出发时,多勃雷宁提醒道:“邮袋要随身携带,直到上飞机。不要停留,不要绕道。”

    司机:“是,大使同志。”

    第二天清晨,一辆黑色伏尔加轿车从大使馆地下车库驶出,外交邮袋锁在司机旁边的公文包里。

    多勃雷宁站在阴影中,呼出的热气在寒冷的空气中清晰可见,直到汽车消失在雾中。

    他很清楚,一旦信封成功抵达莫斯科,这将成为一件无声的武器。

    几小时后,邮袋被送上苏俄航班,免受美国当局的检查。

    几天后,它抵达莫斯科,葛罗米柯和KGB官员在克里姆林宫的安全房间里查看照片。

    莫斯科,克里姆林宫的安全会议室内,核心成员们都齐聚一堂。

    会议室庄严肃穆,气氛紧张。

    一张长条的沉重木桌占据着中央位置,桌上摆放着国旗和散落的文件。

    桌子的核心位置放着埃德加·胡佛的照片。

    窗户紧闭,窗帘拉得严严实实,昏暗的灯光在房间里投下长长的阴影。

    尼基塔的声音划破寂静:

    “同志们,今天我们在这里开会,是为了抓住一个重大机遇。

    多勃雷宁从华盛顿送来了胡佛的照片

    这些照片可能会重塑我们与阿美莉卡的关系。

    葛罗米柯同志,请向我们汇报。”

    葛罗米柯清了清嗓子,打开文件:“根据多勃雷宁的报告,这些照片显示胡佛与其副手克莱德·托尔森有不正当的亲密关系。它们是确凿的证据,我们可以利用这些来对胡佛施压。”

    谢米恰斯内身体前倾,语气谨慎:“作为BI局长,胡佛掌握着大量机密和对应行动的控制权。

    如果我们能有效利用这些照片,我们可以迫使他屈服。

    或者至少在关键问题上让他保持沉默。这将彻底改变我们的工作开展情况。”

    谢米恰斯内,和胡佛差不多,胡佛在阿美莉卡什么位置,他在苏俄就什么位置。

    尼基塔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确实如此,但必须谨慎行事。胡佛很狡猾;他不会轻易屈服。我们需要一个周密的策略。”

    列昂尼德插话道:“不,他必须妥协。

    在当前形势下,他不妥协,我们只需要把这些照片放出来,他就完了!”

    葛罗米柯沉思道:“一个更微妙的方法或许更好。我们可以通过秘密渠道向胡佛本人暗示我们拥有这些照片,告诉他我们有可能要公开,是否公开取决于他的态度。”

    谢米恰斯内点头表示同意:“是的,我们可以要求他提供情报以及我们的行动视而不见。”

    尼基塔皱起眉头,权衡着这个想法:“但我们必须让他相信我们的决心,证明如果他不合作,我们真的会公布这些照片。”

    葛罗米柯补充道:“多勃雷宁可以在华盛顿安排一次秘密会面,让胡佛亲眼看到这些证据。”

    尼基塔转向谢米恰斯内:“谢米恰斯内,你会如何执行这个计划?”

    谢米恰斯内回答:“首先,我们需要一个可靠的中间人,一个胡佛信任的人,来传递我们的信息。

    或许是他在BI内部的某个人,或者一个共同的‘朋友’。

    我们可以通过暗示让他知道我们掌握了他的秘密,但不会直接威胁。让他自己推断出合作的必要性。”

    尼基塔点头:“不错。让恐惧在他心中生根发芽。他越是害怕,合作的动机就越强烈。”

    葛罗米柯补充道:“同时,我们可以通过多勃雷宁继续与美国政府保持正常的接触,掩盖我们的真实意图。”

    谢列平插话:“但我们必须准备好应对胡佛的反击。他可能会试图销毁证据,或者对我们采取报复行动。”

    尼基塔坚定地说:“如果他敢,我们就公开这些照片。但这将是最后的手段。我们希望的是一个听话的胡佛,而不是一个被摧毁的胡佛。”

    会议在紧张的气氛中继续,克里姆林宫正在精心策划着如何利用这一意外的收获,以便在冷战中占据上风。

    “所以我们到底要交换什么,需要谢米恰斯内局长提前想好。”葛罗米柯提醒道。

    谢米恰斯内不假思索道:“条件很容易提。

    针对所有正在调查的我们的人,胡佛都得提前通知我们,我们好安排他们撤退,这方面的情报需要有一个充分的,完整的共享。

    另外就是关于打击他们内部的各种运动,胡佛得减轻力度,至于减轻的标准是什么,这点取决于我们需要什么程度。”

    尼基塔打断道:“我有一个想法,既然胡佛能够监听总统,那我们能不能让他继续监听白宫?

    把监听的消息同步给我们?”

    尼克松能搞出水门事件,我苏俄为什么不能监听阿美莉卡。

    谢米恰斯内迟疑道:“这恐怕有点难。

    您前面也提到了,我们要的是听话的胡佛,而不是被摧毁的胡佛。

    这样的任务有点太难为胡佛了。

    他有可能和我们不妥协,死抗到底,宁愿接受自己政治生命终结,也不妥协。

    这对我们来说可不是一件好事。”

    正是因为谢米恰斯内和胡佛的角色类似,所以他才能深刻理解胡佛所想。

    什么时候会妥协,什么时候会强硬。

    像这种监听白宫,谢米恰斯内觉得自己如果是胡佛肯定是不敢干的。

    在座若有所思。

    大家还是很信服谢米恰斯内的观点的,毕竟他就是干这行的。

    尼基塔这时候突然冒出来一句:“同性恋真害人!”

    在座都当没听到。

    就当下,LGBT无论在哪个国家都属于异端。

    在苏俄,这也是禁忌话题,属于堕落的象征,与他们提倡的道德格格不入。

    葛罗米柯举手道:“我觉得尼基塔同志的提议很有创造力。

    谈判谈判,并不是我们提出来的要求对方就一定要答应。

    谈判的艺术,体现在我们提出一个对方无法答应的条件,然后再缓慢后退。

    监听白宫,胡佛觉得不同意,我们提出之后,他会挣扎,会抗拒,会在思想斗争之后拒绝。

    这点我不否认,谢米恰斯内所说的很有可能发生。

    但他在纠结的过程中,在思考的过程中,我们退一步呢?

    我们让他不监听白宫,改监听议员。

    他会不会觉得这个条件可以接受了?觉得我们退了一步?

    监听议员总可以吧?”

    这事,尼克松也干了。

    葛罗米柯让在座各位若有所思,他继续道:“监听议员可以的话,我们未必不能变成控制阿美莉卡总统。

    我们寻找那种有足够有潜力的参议员和众议员,让胡佛配合我们对他们进行监听,抓住他们的把柄。

    监听的数量足够多,这些有潜力的议员中,总会出现总统候选人。

    而一旦我们掌握把柄的议员成为了总统候选人,那我们就可以利用我们在阿美莉卡的资源,帮助他成为总统。

    我们的帮助最好要有证据。

    类似实际上是我们控制的企业家给他捐款,给他提供帮助,帮他宣传。

    然后我们还有他的录音,这些能够充分证明我们之间的密切关系。

    然后再依靠这些威胁对方,让对方妥协。

    这个计划一年不行,三年不行,也许五年十年都不行,但更久呢?

    二十年、三十年甚至五十年呢?

    别忘了我们掌握的照片不仅仅是胡佛的,同时还是托尔森的。

    胡佛能够在BI干四十年,他还能一直干下去,而他走了,托尔森也能接任。

    和胡佛比起来,托尔森更好拿捏,我们甚至能够通过托尔森提前知道下一位局长是谁,然后提前让他成为我们的傀儡。

    以胡佛的照片为契机,一个绵延数十年的计划,以BI为锚点,慢慢发展我们的势力,在华盛顿议员中间编织一张大网!”

    葛罗米柯的声音充满了诱惑力,在这间秘密会议室里响起的时候,像极了电影里的阴谋反派角色。

    但很显然,他的提议充满了想象力,光是想想,就能让在座各位内心感到兴奋、紧张和期待。

    林燃估计怎么都想不到,只是给了克里姆林宫一份照片,对方能想出这种玩法来。

    他要是知道,估计会猜测老T不会就是你们这计划结出来的硕果吧。

    尼基塔带头鼓掌:“葛罗米柯同志的提议非常好,也许教授是错的,冷战的胜负不是由人工智能技术奇点来决定的,而是由我们谁先攻破对方内部的堡垒来决定的。”

    大家小节奏、快频率的鼓掌结束后,葛罗米柯说道:“这都是尼基塔同志的功劳。

    如果不是您的创造性建议,我也想不到这些。”

    葛罗米柯能在这位置上坐二十八年,情商可不是盖的。

    “我赞同葛罗米柯同志的提议,不仅有创造力,而且很有可行性,以及最后的效果一定比我之前提的那些要好得多。”谢米恰斯内表示赞同。

    尼基塔都这样说了,谢米恰斯内想不赞同也不行啊。

    尼基塔听谢米恰斯内说完后,他声音严厉的补充道:“谢米恰斯内同志,你回去之后一定要对KGB内部进行认真而全面的调查,确定我们的队伍里没有一个同性恋的存在!”

    在座各位想想他们要对阿美莉卡做的事情,再想想要是他们也冒出这样一位角色,大家都有和尼基塔之前同样的想法:同性恋害死人。

    之前一直保持沉默的列昂尼德说道:“整个谈判非常复杂。

    我提议负责谈判的同志需要有充分的经验,足够的随机应变,有着足够的智慧。”

    尼基塔听完后点头道:“列昂尼德同志说的没错,人选上一定要慎重。”

    葛罗米柯说:“我提议就由多勃雷宁同志负责谈。”

    在座众人交头接耳后,同意了葛罗米柯的这一提议。

    然后葛罗米柯接着说:“我们最好让胡佛慢慢接受我们的提议,先从一个开始监听,然后是两个、三个,慢慢增加。”

    尼基塔点头:“所以你们有什么好的人选吗?比如教授?”

    谢米恰斯内摇头道:“教授平时在红石基地,而且他的安保等级超出我们想象的高,这风险太大。盯着教授的人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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