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刀锋映旧影,心湖起波澜

    (一)雨夜行动令,寒光藏心事

    暴雨跟疯了似的砸在废弃工厂的铁皮屋顶上,“咚咚咚”的声响像有人拿着鼓槌使劲敲,震得人耳朵发麻。柳苏苏站在锈得掉渣的横梁上,黑色外套被雨水泡得沉甸甸的,贴在背上凉飕飕的。耳麦里传来刘信人的声音,冷得像冰碴子:“这次,可别再出岔子。”

    她抬手摸了摸腰间的随身小刃,刀柄上的家族纹章被雨水打湿,滑溜溜的。三天前在档案室翻到的照片突然钻进脑子里——年轻的刘信人抱着个小男孩,那孩子脖子上的胎记,形状居然跟刘忙后颈那块淡红色印记一模一样。

    “队长,目标进厂子了。”手下的声音有点发颤,估计是被这鬼天气吓的。

    柳苏苏深吸一口气,雨水顺着下巴尖往下滴,砸在地上的水洼里,溅起一圈圈小涟漪。监控屏幕里,刘忙正低头摆弄他那面铜镜,指尖轻轻擦过镜面,温柔得像在摸什么宝贝。可她还记得,这男人在矿场挥拳的时候,胳膊上暴起的青筋里藏着能掀翻桌子的力气。

    刘忙的靴子踩进工厂积水的那一刻,柳苏苏的手不自觉地握紧了小刃。当该完成的任务撞上记不清的往事,再准的打算也会晃神。

    姐妹们,你们说这会儿横梁上的柳苏苏,手心是不是早就汗津津的了?

    (二)故地遇熟脸,疑云缠心头

    刘忙推开工厂那扇吱呀乱响的铁门,一股铁锈混着霉味的潮气扑面而来,呛得他忍不住皱了皱眉。他举起铜镜往暗处照了照,镜面反射的蓝光在斑驳的墙上投下点点亮斑,像蓝星矿区夜里飞的萤火虫。

    “既然来了,躲着算怎么回事?”他的声音在空荡荡的厂房里荡来荡去,“柳小姐上次送的‘见面礼’,我还没好好回礼呢。”

    阴影里传来“当啷”一声,像是有什么金属掉了。柳苏苏的身影跟猫似的滑到柱子后面,只露出一双眼睛,亮得像藏着团火。她死死盯着刘忙手里的铜镜,突然想起爹临终前总摸的那半块玉佩——上面的花纹,居然跟铜镜边缘的雕花纹路有点像。

    刘忙把玩着铜镜,嘴角勾着笑:“怎么?这次不直接动手?还是你家主子给的钱不够多?”

    “少废话!”柳苏苏的小刃“嗖”地飞出去,擦着刘忙的耳朵钉进后面的木箱里,“识相点就别乱动,省得吃苦。”话听着挺横,可她握刃的手指头在微微打颤。

    刘忙挑眉拔下小刃,用指尖摸了摸刀刃上的反光:“这刀做工倒不赖,可惜握刀的人,心思早就不在这上面了。”

    当锋利的刀刃映出犹豫的影子,再狠的话也软趴趴的没力气。

    亲爱的读者们,你们看柳苏苏这一刀,比上次在矿场偏了多少寸?是不是故意的呀?

    (三)刃光闪旧痕,记忆露尖角

    小刃在雨幕里划了道亮闪闪的弧线,柳苏苏的身影旋过来,快得像阵风,靴底踩过水洼的声音还带着点节奏。刘忙猛地往旁边一躲,后腰“咚”地撞上生锈的铁架子,疼得他龇牙咧嘴。这一下倒好,突然想起小时候被烫伤的疤——那形状,竟和柳苏苏脖子上若隐若现的胎记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你到底是谁?”柳苏苏的刃停在离他脖子三寸的地方,雨水顺着她的睫毛往下淌,在下巴上汇成小水珠。她看见刘忙锁骨下面有块淡粉色印记,是被能量灼伤的,跟档案里写的刘家遗传病特征一模一样。

    刘忙反手抓住她的手腕,掌心的温度透过湿透的袖子传过去,暖暖的。他突然凑近,气息吹在她耳朵边上:“这话该我问你吧?每次动手都留着余地,柳小姐是在跟我玩捉迷藏,还是...”

    话没说完,柳苏苏突然用膝盖顶了他一下肚子。趁着刘忙松手的工夫,她往后跳了三米远。等她再举刃的时候,一眼瞥见刘忙左手无名指上的银戒,戒面刻的星图,分明是刘家的家族徽记。

    当记事儿的碎片在刀刃底下慢慢拼起来,再硬的立场也会裂个缝。

    看到这儿的姐妹们,你们说刘忙那声笑里,是不是藏着好多话没说呀?

    (四)暴雨破伪装,血脉唤初心

    厂房顶上突然掉下来一块水泥板,“哗啦”一声在两人中间砸得粉碎,扬起的灰呛得人直咳嗽。刘忙下意识把柳苏苏拉到身后,自己的肩膀被碎块划了道口子,血珠渗出来,混着雨水往下淌。这抹红让柳苏苏猛地想起档案室的死亡报告——刘家小少爷失踪那天,急救记录写着“右肩有伤”。

    “你受伤了!”她脱口而出,手都伸出去了,又猛地缩回来,小刃“当啷”掉在水洼里。

    刘忙按住流血的肩膀,挑了挑眉:“这就心软了?”他突然解开衬衫扣子,露出左胸的疤,“你是不是在找这个?”那道月牙形的印子,跟柳苏苏家族传下来的秘密图谱上的标记,简直分毫不差。

    雨声好像突然停了。柳苏苏盯着那道疤,十岁那年的事儿突然冒出来——爹抱着她指星星说:“要是遇上胸口有月牙疤的人,一定得护着他,咱家族欠刘家的。”

    “不可能...”她往后退了退,后背撞在冰凉的铁架子上,“你明明是...”

    “是蓝星来的‘土包子’?”刘忙一步一步往前挪,雨水在他睫毛上凝成小水珠,“还是你奉命要解决的目标?”他突然扯断脖子上的吊坠,掉出半块玉佩,“那这个呢?你总该认识吧!”

    当血脉里的记号被暴雨冲出来,再利的刀刃也会变钝。

    姐妹们猜猜,柳苏苏口袋里那半块玉佩,是不是这会儿正发烫呢?

    (五)往事冒头来,利刃卡喉咙

    玉佩掉在水里,发出“叮咚”一声脆响。柳苏苏盯着那两块严丝合缝的半月形玉片,突然想起十五岁那年,刘信人把她从孤儿院接走时说的话:“你家里人都没在蓝星暴动里活下来,跟着我,才能报仇。”

    “这玉佩...”她的声音抖得像风中的叶子。

    刘忙捡起玉佩,指腹摸着上面的星纹:“看来你知道点啥。”他突然抓住她的手腕,把她的手按在自己胸口,“你摸摸这心跳,跟你记事儿里哪个影子像?”

    柳苏苏的指尖能感觉到他温热的皮肤和有力的心跳,这感觉让她突然想起档案室的录音——刘家老管家临终前说:“小少爷胸口有月牙疤,戴着半块星纹佩...”

    “别再说了!”她猛地抽回手,抓起小刃又举起来,可到了半空就停住了。雨里看刘忙的脸,居然跟记事儿里总给她塞糖的小哥哥重合了,就是那双眼睛里,多了些看不懂的故事。

    刘忙突然低笑:“怎么不刺下去?还是说,你发现搞错人了?”

    “你闭嘴!”柳苏苏的刃在他脖子旁边哆嗦,水珠顺着刀刃往下滴,在他锁骨处晕开一小片湿痕。

    当恨的假面具被亲人的记号撕开个口子,再冷的性子也会在刀刃上看见自己的影子。

    亲爱的读者们,你们觉得柳苏苏这时候闭上眼睛,脑子里会闪过哪个画面?

    (六)惊雷劈迷障,立场打晃悠

    一道惊雷在厂房顶上炸开,亮得人睁不开眼。柳苏苏这才看清刘忙耳朵后面的朱砂痣,那位置、那形状,跟刘家祖传画像上标着“天选之子”的记号一模一样。她手里的刃“哐当”掉在水里,蹲下身捂住脸,雨水混着眼泪从指缝里往外淌。

    “原来...”她抽抽噎噎的,说不出一句整话。那些被忘在脑后的碎片突然拼起来了:着火的时候,有个少年抱着她冲过浓烟,肩膀上的月牙疤在火光里红通通的;孤儿院窗外,有人偷偷塞给她玉佩,那只手的无名指上,戴着和刘忙一样的银戒。

    刘忙捡起小刃,蹲在她面前,声音放轻了:“现在,还想伤我吗?”

    柳苏苏猛地抬头,泪眼朦胧里,看见他胸口的月牙疤在闪电光里忽明忽暗。她突然想起刘信人书房的暗格,那个写着“流星计划”的文件袋里,好像有张被撕掉一角的合影。

    “跟我来。”她突然抓住刘忙的手腕,劲儿大得像要捏碎骨头。两人在雨里疯跑,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比啥都坚定:“我知道真相在哪儿。”

    当老天爷的雷劈开瞎琢磨的雾,再拧巴的恨也会让位于骨子里的亲。

    姐妹们,你们说柳苏苏拉着刘忙跑的时候,她的手心是不是比刀刃还烫?

    (七)密室藏实底,对质见真心

    柳苏苏用小刃撬开刘信人书房的暗格,积了灰的文件袋里掉出张泛黄的合影。照片上,年轻的刘信人站在飞船残骸前,怀里的小男孩举着半块玉佩,笑起来的样子跟刘忙一个样。

    “他骗了我...”柳苏苏的声音轻得像羽毛,却带着钢铁般的决绝。那些被故意忘光的事儿突然清楚了:火灾现场,抱着她冲出去的少年,肩膀上的月牙疤在火里发亮;孤儿院窗外,偷偷塞给她玉佩的手,戴着和刘忙同款的银戒。

    刘忙捡起玉佩,指腹摸着上面的星纹:“看来你知道些内情。”他突然掀起衬衫,露出左胸的疤,“你是不是在找这个?”那道月牙形的印子,跟柳苏苏家族秘密图谱上的标记分毫不差。

    窗外突然传来汽车喇叭声,柳苏苏把文件袋塞进刘忙怀里:“快走!刘信人要来了。”她捡起小刃挡在门口,嘴角翘起来,带着点解脱的笑:“这次,换我护着你。”

    当要守护的人从任务变成自家人,再尖的刀刃也会变成挡箭牌。

    亲爱的读者们,你们猜刘信人这时候推门进来,会看见啥让他傻眼的场面?

    (八)追兵搅局来,生死共进退

    走廊里传来“噔噔噔”的脚步声,柳苏苏拉着刘忙钻进通风管道。狭窄的空间里,两人的呼吸搅在一起,她能清楚听见他“咚咚”的心跳。管道外传来刘信人的怒吼,每一个字都像锤子敲在她心上。

    “为啥要帮我?”刘忙的气息吹过她的耳朵,带着雨水的清爽,还有点说不清的抖。

    柳苏苏转过头,鼻尖差点碰到他的下巴。昏暗的光线下,他的眼睛亮得像星星,让她突然想起小时候在刘家花园,他指着星空说要带她去帝星的样子。

    “因为...”她的小刃突然指向管道出口,声音压得低低的,却字字清楚,“我们欠彼此的,都该还了。”

    追兵的手电筒光扫过通风管,柳苏苏突然凑过去,吻上刘忙的唇。这带着雨水咸味的吻,短得像一阵风,却热得能烧起来,像两颗快灭的火星撞出了亮。

    当生死关头的吻代替冷冰冰的刀刃,再难的路也能走出点盼头。

    姐妹们,你们说通风管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柳苏苏会先递出小刃,还是握紧刘忙的手?

    (九)真相摆上台,立场彻底变

    消防车的警笛声从远到近,柳苏苏拉着刘忙冲出火场。身后的书房在火里塌了,那些记着阴谋的文件已经被她存进加密芯片,藏在内衣口袋里,贴着心口,暖暖的。雨水洗着她的脸,嘴角的血痂有点疼——是刚才咬破嘴唇逼着自己清醒时弄的。

    “刘信人为啥非要置你于死地?”她靠在断墙上喘气,小刃插在砖缝里,刀柄还在轻轻晃。

    刘忙掏出铜镜,镜面在火光里映出两人又狼狈又轻松的脸:“因为我才是刘家真正该继承家业的人。”他突然想起铜镜里闪过的画面,刘信人在家族会议上宣布他“意外没了”时,嘴角那抹怪笑。

    柳苏苏的手机突然震了震,刘信人的短信跳出来:“任务没成,就别回来了。”她看着这行字,突然笑出声,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像终于挣脱了啥捆着的东西。她按了删除键,把手机扔进烧着的废墟:“从今天起,我不是谁的棋子了。”

    当真相的火烧掉假惺惺的忠诚,再利的刀刃也会选着守护,不是伤人。

    亲爱的读者们,你们觉得柳苏苏删掉短信的时候,是不是比任何时候都痛快?

    (十)前路雾茫茫,携手踏荆棘

    天边露出点鱼肚白,柳苏苏把半块玉佩塞进刘忙手里。两人站在山坡上,看着烧得黑乎乎的庄园,灰烬在晨风中打着旋儿飞,像一群黑蝴蝶。

    “接下来去哪?”柳苏苏问,手里的小刃转了个圈,突然扔向远处的树干——算是跟过去告别了。

    刘忙握紧两块拼在一起的玉佩,冰凉的玉石贴着掌心,却烫得像团火。他想起南桂生在铜镜里的笑脸,想起蓝星矿区孩子们盼着的眼神:“去拿回本该属于我们的一切。”

    柳苏苏拔出扎在树上的小刃,没再指向谁,而是挥刀砍断了挡路的荆棘。朝阳的光洒在她脸上,一半是杀手的冷,一半是姑娘的真。

    当过去的刀刃劈开前面的雾,两个孤单的灵魂,终于能在难走的路上互相靠着走了。

    姐妹们,你们说刘忙和柳苏苏并肩往远处走的时候,他们的影子是不是终于不孤单了?

    写柳苏苏举刀又停手的那一刻,我盯着电脑屏幕发呆了整整半小时——突然想起小时候攥着碎玻璃玩,被妈妈发现时,既想把“宝贝”藏起来,又忍不住想炫耀那点亮晶晶的光。

    你们发现了吗?她刀刃上的寒光总在刘忙后颈的胎记上方停住,就像暴雨总绕着蓝星矿区那株老槐树下的小花;刘忙扯断吊坠时,玉佩撞击的声响,和档案室里柳苏苏掉在地上的钢笔声,其实是同一个调子。

    有读者问,为什么让他们总在雨里打架?或许是因为雨水最公平——既能洗去刀刃上的杀气,又能让该看见的疤痕更清晰。柳苏苏掐着刘忙手腕的力度,藏着她自己都没察觉的慌张;刘忙后退时故意撞翻的铁架,其实是想让她看清自己胸前的月牙疤。

    写这段时,我总在想:那些藏在基因里的牵绊,是不是就像铜镜里的星图?就算被风沙埋了几十年,只要有人对着光转一转,该亮的星星总会冒出来。

    下一章,他们要在阳光下捡碎片了。你们说,柳苏苏会不会偷偷把半块玉佩塞进刘忙口袋时,像小时候偷藏糖果那样,手心直冒汗?(记住本站网址,Www.WX52.info,方便下次阅读,或且百度输入“ xs52 ”,就能进入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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