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6章 洛玉衡真正的秘密(一万)

    夜晚,很静。

    烛火跃动着微弱的光,洒在高阳脸上,影影绰绰间,姣好的脸庞似是被蒙上了一层神秘魅惑的面纱。

    火苗倒映在瞳孔中,摇曳着。

    在那双眸子里,宋言看到了恐惧。

    高阳在害怕。

    那般软弱,让宋言心中都涌现出一种将这饱满的身子,拥入怀中好好呵护的冲动。

    眸子里,哀求之色越来越浓了,泫然欲泣的表情,让宋言根本没有拒绝的能力,吐了口气回身坐在了床边。

    高阳的脸色肉眼可见的好转起来,脸上惧意逐渐散去,便是唇角都洋溢着些微的笑容,她起了身:“相公稍等,我这就为您打水沐浴。”

    说着,便朝着卧房外走去,平素里打水洗脚,洗脸,乃至于沐浴,都是婢子的活儿,可在高阳心中侍候自家相公也是理所当然。宋言笑笑,便从后面跟了上去。现在冠军侯府中的婢女都被遣散,沐浴用的水桶,还有那一桶桶热水,对高阳来说便是一个巨大的考验,宋言虽然有点懒,但还不至于让一个女人做这样的事。

    随着哗啦啦的声音,热水倒入浴桶之内,卧房中便翻腾起水雾。

    房间内的温度,也随之高了起来。

    高阳脸颊微红,却还是行至宋言身后,略微颤抖的手指解开了宋言的腰带,褪去长衫搭在了架子上,又从旁边拿起一条毛巾:“相公,妾身侍候你沐浴。”

    宋言便嘿嘿一笑:“还是别叫相公了,咱们还没成婚,若是让旁人瞧见影响不好,还是叫妹夫吧。”

    高阳微红的面颊变成了绯红,轻轻啐了一口,小声粉唇中小声嘟哝了起来。

    叫相公影响不好?

    那堂姐帮妹夫洗澡影响便好了吗?

    难道不是更糟糕了?

    而且,这种事情,怎能让旁人瞧见吗?

    高阳似是这才发现,眼前这个未婚夫,在不为人知的地方也有一些小小的,不太正常的癖好。

    只是……怎么说呢,高阳惊讶的发现,他对宋言的这些癖好似是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讨厌,相反心中好像还有种难以形容的刺激感。

    视线扫过宋言宽阔的脊背,即便已经不是第一次瞧见宋言光着身子的模样,可那种雄性特有的气息,依旧在刺激着高阳的意识,眸子也变的些微迷离,便是心跳的速度也比平时快了不少。

    素净的小手顺着宋言脊线划过,轻轻推了推,宋言便钻进了浴桶,背靠着桶沿躺下,温热的清水滑过肌肤,带走了一整日的疲惫。

    高阳收敛心神,拿着毛巾轻轻擦拭着宋言的肩膀和胸口。

    高阳的头发很长,一些发丝垂了下来,不免触碰到宋言的侧脸,痒痒的。

    忽然,宋言一只手跃出水面,侧过身子,猿臂弯曲,直接勾住了高阳窈窕健美的腰肢,就在高阳惊呼声中,手臂用力。

    哗啦。

    浴桶中又多出了一个人。

    身上襦裙,几乎瞬间被温水湿透,便紧紧的贴在身上。

    惹火的曲线,完全曝露在宋言面前。

    裙子变成了半透明的,若隐若现间,倍增诱惑。

    高阳这身段,大约是没有谁能受得了的。

    宋言欺身上去,用力搂紧高阳的身子,两个人便紧紧的贴在一起,嘴巴直接噙上了高阳的唇。更像是矜持的小小反抗,没有任何的意义,不知何时,挣扎已经变成了迎合。

    直至快要窒息,两人这才分开。

    高阳的小手支撑在宋言胸口,大口大口的喘息着,螓首再次抬起,已然是眼眸如丝,小手稍稍用了点力气,让宋言重新躺在了浴桶的边缘,脸上闪过一抹妩媚,便是声音也多了一点媚意:“妹夫伤还未愈,不宜劳累,还是让妾身侍候妹夫吧。”

    妹夫两个字,稍稍加重了一点声音。

    大概是为了满足宋言那变态的嗜好。

    旋即一只手拢起长发,露出一截白天鹅般的脖子。

    用力吸了口气,整个人便沉入水中……虽说高阳从未经历过男女之事,但毕竟是郡主,成婚之前自有嬷嬷指导,是以也算知识丰富。

    呼……

    这样的滋味,宋言也不是第一次体验了。

    可每一次,都让宋言格外沉醉。

    欲仙欲死,大抵也不过如此。

    嘎吱。

    洛玉衡卧房的门被推开了。

    一道婀娜的身影从房间内走出。

    明亮的月光散落下来,照出一张霜白的俏脸,成熟妩媚性感妖娆,不是洛玉衡又是何人?

    只是此时此刻的洛玉衡明显和白日的洛玉衡有着些微的不同,宋言面前的慵懒消失的干干净净,取而代之的则是一抹难以形容的凌厉。

    抬眸望苍穹,明月高悬。

    朦胧中黑色的天幕上,云层绵绵软软的,像是细碎的鱼鳞,月光自层云的缝隙中晕染开来。

    偶有虫鸣声响起,打破了冠军侯府的寂静。

    夜风吹过,黑色的长裙便猎猎作响。

    眸冷如刀。

    毕竟,是要去杀人的。

    黑色长裙包裹之下,整个人几乎已经和黑夜完全融为一体,足尖轻轻一点,身子便冲着前方飘了过去,宛若行走于黑夜中的幽灵。

    她的速度很快。

    一步掠过,便是三丈有余。

    在经过一处房间的时候,洛玉衡稍稍停顿了一瞬,耳朵里隐隐听到了一些奇怪的声音。

    不过洛玉衡也并未多想,飞身而起,人已经到了房顶。

    冠军侯府虽然有不少银甲卫守护,但这些银甲卫想要察觉到她的动静显然也是不可能的。

    月光下,清冷的视线回首望了一眼宋言的卧房。

    这身子,暂时不需要解毒。

    今夜,便罢了。

    下一瞬,身子就像是闪现一般,倏地一下又从房顶上消失再次出现的时候已经到了长街之上。

    外城。

    纵然是整个东陵人流量最大的地方,可到了晚上也是安安静静。

    唯有两个倒霉蛋,一手拿着麻布,一手提着水桶,清理地面上的血迹。

    到这般时候,血迹早已干涸,清理起来便感觉甚是麻烦,用力搓了很久,地上还是会残留暗褐色的痕迹。

    可是没办法,这是侯爷的命令,章寒和雷毅不得不遵从。

    饶是这两人都是边关将军,便是遇上女真人,匈奴人,厮杀一天一夜都不会疲惫,甚至还精神百倍,可这般弯着腰,趴着身,没过多长时间就感觉腰酸背疼。

    又擦了一段距离,雷毅实在是受不了,啪的一声,手里的麻布被重重的摔在地上,粗豪的脸冲着章寒怒目而视:“妈的,章寒,老子是绝对是中了邪,才相信你懂侯爷的心思……”

    想想今天下午发生的事情,自己满心兴奋,骑着高头大马,拖着一车车的残肢断体,满东陵的游街,雷毅就有种羞愤欲死的感觉。

    尴尬啊。

    只顾着张扬侯爷威名了。

    怎地就没想过,这件事会不会给侯爷留下一个凶狠残暴的名声?

    这一下可好,马屁拍在马腿上。

    侯爷震怒,等到他们终于结束了闹剧一样的游街,准备回府休息的时候,却是直接被守门的侍卫给拦了下来,一人一条麻布,一个小桶,用侍卫转述的话来说,若是明日让侯爷发现,东陵城的街上还有一滴血,就摘了他们的脑袋。

    虽说以侯爷的性子,不可能真的摘了他们的脑袋,但一番惩罚肯定是少不了的。

    章寒却是老神在在,脸上甚至看不出一丁点的慌张。

    “行了老雷。”实在是受不了雷毅的吵闹,章寒无奈的抬起头来:“这种事情早就在我的预料之内。”

    “带着几十车的残肢断体,皇城游街,这会让侯爷落下一个残暴不仁的名声,这种人人都知道的事情,难道我能想不到吗?”

    雷毅则是撇了撇嘴巴,显然是有些不怎么相信的:“既然你能想到,那为何还要这么做?”

    “所以,我们要学会揣摩侯爷的心思啊。”章寒一脸恨铁不成钢,这人明明也跟着自己相处了一段时间,为何自己的聪明伶俐,他是半点都没有学到?

    “莫要忘了,我们只是侯爷麾下的偏将。”

    “我们的作用可不仅仅只是跟着侯爷四处征战,在侯爷需要有人背锅的时候也要主动站出来,将这口锅给扛起来。”章寒非常自信的说着:“相信我,咱们今日所做的事情侯爷定然是非常满意的。”

    “只是这样的事情必然对侯爷名声有损,所以侯爷才会下达命令,处罚了你我二人。如此一来,这件事便是你我二人,因不满侯爷被刺杀,是以毁尸泄愤,侯爷顶多就是一个御下不严的名声,凶狠残暴这顶帽子便落不到侯爷头上。”

    “相信我,虽然处罚了咱们兄弟,可侯爷心里也一定会记着咱们的好,等什么时候离开了东陵,侯爷的赏赐绝对是加倍的。”

    雷毅便又重新蹲下身子,拿起了麻布:“真的假的?”

    “包真的。”章寒挺起胸膛,胸口拍的砰砰响:“相信我,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我更懂侯爷。”

    就在街道旁边,便是一处赌坊。

    三爷正站在窗口,额头上沁出层层汗珠。

    恐惧的视线看着下面那两个煞星,身子都在止不住的发抖。

    乖乖,这是白天过来恐吓一番还不够,到了晚上还要安排人守着不成?莫看这两人似是在清理大街上的血迹,可总感觉那眼神时不时的在注意着这边。冠军侯这一手玩儿的实在是太高明了,借着惩罚手下的名义,行监视之实。

    甚至就连凶暴的名声都落在这两个将军头上,自己摘的干干净净。

    跑?

    跑个屁啊。

    别看现在只有这俩人,可是自己这边若是有一丁点想跑路的痕迹,怕是数不清的银甲卫立马就能从犄角旮旯里钻出来。

    “快,快点去催催那些人,该死的,冠军侯的耐心可不是很好,再不赶紧将银钱送过去,咱们都得死。”沙哑着声音,三爷几乎是冲着身边的小弟咆哮了起来。

    那小弟,原本心中还有点怀疑的,可现在瞧着街上那两人,心中是再无半点怀疑的意思,不敢怠慢,连忙下了楼,从后门去了。

    谁也没注意到就在房顶上,一道颀长饱满的身影屹立在月光之中,任凭冷风吹拂着脸面,喉咙中是轻呵一声,旋即人影便再一次消失。

    等到洛玉衡的身影终于停下,抬眸望去面前赫然是一栋府邸。

    孔府。

    圣孔家的宅子。

    孔念寒虽已不知踪影,但在这东陵城还是有孔家人存在的。

    孔念笙,孔念寒的堂弟。

    孔念寒犯下的孽,总是需要有人偿还才行啊。

    月光下,洛玉衡长身而起,院墙起不了半点防护的作用。

    没多长时间人已经到了孔府主卧,一掌落下,大门噗的一声化作细碎的粉末,床榻之上,一名三十来岁的男子还在呼呼大睡,完全没有受到半点影响。只是因着冷风骤然卷入,下意识拉了拉身上的被子。

    黑色的身影无声无息的走了过去。

    行至床头。

    伸出手,五指扣住孔念笙的脑袋。

    下一瞬。

    咔嚓。

    异常清脆的声音。

    头骨几乎瞬间破裂,五根手指直接钻进了孔念笙的脑袋之内。

    孔念笙一时间还没有死掉,双眼瞬间瞪大,似是还想要发出一声惨叫,可洛玉衡却是不会给他这个机会,手指一扭,只听嘎吱一声,被提起来的脖子已然转了一圈,颈椎崩断。

    手指又是一个用力,整个脑袋都被摘了下来。

    鲜血顺着脖子便喷了出去。

    顷刻间,床榻便被染成了鲜红的颜色。

    随手一丢,孔念笙的脑袋便被丢在地上。

    洛玉衡就这样来了,又这样去了。

    无声无息,行若鬼魅。

    重新折返侯府,用清水洗了洗手指,旋即便回了卧房。

    褪去身上长裙,换上睡袍,姣好的身姿钻进被窝,不过只是眨眼间,便沉沉睡去。

    好似,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

    晨风卷起落叶。

    晨光,透过薄薄的窗纸,落在了屋内,落在了脸上。

    洛玉衡睁开眼睛。

    刚从床上爬起来,习惯性伸了个懒腰,隐隐便感觉两条腿有些酸痛,就像是赶了很远很远的路,忍不住弯下腰揉了揉小腿肚。

    这还不算,洛玉衡更是惊讶的发现,丹田中,正滋生出丝丝寒气。

    怎地感觉这一次寒毒滋生的速度比起之前似是要快上不少?

    可昨日到今日,她并没有动用内力啊?

    芳唇中嘟哝了两声,洛玉衡倒是也没将这样的事情放在心上,毕竟这种事也不是第一次发生了。

    有时候就是很奇怪的,一觉醒来,寒毒莫名增长了许多。

    有时候,一觉醒来,浑身酸痛,仿佛经过了一场剧烈运动。

    更糟糕的还是最近这一年,有时候醒来之后,感觉自己似是跟一个男人放纵了一整个晚上。

    每每想起这些,洛玉衡便忍不住哑然失笑,她大抵只是将这些当做一场春梦……只是她明明从未经历过男女之事,那春梦未免有些太逼真了一些。

    甚至身上还会残存着一些酥酥麻麻的滋味!(记住本站网址,Www.WX52.info,方便下次阅读,或且百度输入“ xs52 ”,就能进入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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